懷胎十月,一朝分娩。但是,中國有句俗話:“生兒如進鬼門關。”短短的幾個字就表達出了母親所經歷的痛苦與危險。飄飄挺着大肚子突然在買菜回來的路上疼痛了起來,是一個好心的的士司機把她送進了醫院,母親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非常着急的趕到醫院。
有個“天大”的事情,只關乎女人,怕着愛着,惶恐不安地期待,卻又堅定地不顧一切,當它在醞釀的時候,會帶給你越來越強烈的幸福感,但當它到來的時分,你分明也聽到了痛苦的撕裂聲……生產是一個女人從孕育到生產的過程。分娩是容易還是難?分娩是幸福的體驗還是痛苦不堪的經歷?分娩,它是一個女人的什麼?對這個“天大”的事情,你,又有多瞭解?
“放鬆!用力!再用力!”醫生在一邊喊道,飄飄額頭佈滿細密汗珠,嘴裡大聲喊着‘啊……啊……啊’母親一邊柔聲地安慰着她。但是飄飄還是忍受不住疼痛在大聲地呻吟、翻滾,聲音在寂靜的山野裡傳得很遠。母親沒有身孕過小孩,見到飄飄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她看到嬰兒的頭,從產道里出來,驚喜的叫道:“飄飄,出來了,出來了,你用力點,”醫生毫不遲疑地伸出兩隻手,輕柔地抓住嬰兒的頭,慢慢地往外拉,隨着‘哇’一聲孩子的哭泣聲,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這一過程,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兩分鐘,可母親感覺是那樣的漫長,此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兩臂有些痠痛,穿在裡面的也已經溼了。
“恭喜你,是個公子,”醫生手裡抱着處理好傷口的嬰兒說道。
“真的,謝謝你,醫生”母親高興的抱過孩子,接着說道:“來,讓外婆看看,哎喲,寶貝”
飄飄被推到病房,孤零零的躺在那裡,只有渾身疼痛,只能閉着眼睛忍耐。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牀邊,看着我,想到剛纔在產房,疼痛一來,我就抱着產牀上的塑料扶手,用一種很恐怖的聲音呻吟,就像黑夜裡的女鬼,冰冷的牙牀相互碰撞着,直到陣痛過去。那段時間象一個世紀那麼長,而我已經疼得不行了,在產牀上翻來覆去,差點都滾下牀來,我一使勁,大叫一聲,寶寶就都出來了,好輕鬆啊,也沒想去問男孩女孩,只覺得大功告成了。
生命總得承受什麼,對於女人而言,繁衍生息,既偉大高貴痛苦又卑微渺小幸福……它是上天註定,它說來就來。那個幸福而偉大的時刻,只屬於女人,是隻屬於女人的秘密……爲從來的女人獻上一首歌,爲承受百般苦痛的,承受萬般甜蜜的女人們,母親們:你來的那天雪花紛飛……我於是掉眼淚……你帶着一身明媚……離開我溫暖的堡壘……你是我的依賴……你是天的安排……你來填補空白……你說來就來……我怕你不知道我是誰……你讓我慢慢體會……你帶着一身光輝……照亮我心底的漆黑……你是我的依賴……你是天的安排……你來填補空白……你說來就來……給我全世界的玫瑰……還是結冰的眼淚……我其實無路可退……誰讓你就是我的寶貝……我的愛……“飄飄,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飄飄……”思龍和他外公離開後,飄飄站在那裡發呆,九龍見狀一驚,走到飄飄身邊叫道。
“哦,阿龍,對不起,我沒事,我想起了一些事情,”飄飄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九龍聽到飄飄的話,心如釋重負般地鬆了一口氣。笑着說道:“有什麼事和我說,我來解決,記住,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
飄飄聞言,非常的激動,淚水在眼睛裡打轉,重重的點了點頭,嘴裡哼着:“嗯……嗯……”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你是在酒醉的情況下和我交合的,你對我的是愛嗎?如果你愛我,我真是受之有愧,其實,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是我的一意孤行造成今天的局面,但是你沒有說一句讓我難堪的話,你認真執着,鍥而不捨,熱情,而我卻那麼的任性,與你相比我相形見絀。
“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要去想了,好麼”九龍安慰道。
在這時候,飄飄的媽媽急匆匆的回來了,剛走到門口就大聲叫道:“飄飄,聽你爸爸說你回來了,那個人也來了嗎,在哪”
飄飄聽到聲音,向門口跑去,一邊大聲喊道:“媽媽,飄飄回來了……嗚嗚……”
二人抱在了一起,飄飄母親何雲摸着臉上的淚水說道:“好了,別哭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別哭了,聽你爸爸說你把外孫也帶來了,在哪啊,我真想抱抱,他帶來了是嗎,快給我介紹一下”
飄飄一愣,應道:“嗯,是的,媽媽,來”拉着何雲來到九龍身邊,介紹道:“這就是我說的阿龍,她是我媽媽”
“岳母好,我是楊九龍,”九龍鞠身道。
“好好好,飄飄果然沒有選錯人,你就不要客氣了,坐下說話,”何雲笑着說道。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此言一點不假,何雲現在就是這種感覺,越看九龍就越覺得這孩子好,心裡的喜愛就越強烈。
“我已經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我很隨意的,”九龍見到眼前的女人最多三十幾歲的樣子,給他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所以說話也就輕鬆許多。
“是不是在猜測我的年齡啊,我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老咯,”何雲見到九龍的表情,非常大方的說出來。
“你說的不是真的吧,我怎麼看你象飄飄的姐姐啊,哇,如果不知道還真的以爲是飄飄的姐姐呢,岳母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是你還和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相差無幾啊,在你身上還有一點別人不能比擬的,”九龍笑着說道。
“什麼,”何雲問道。
“一種女人的成熟,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這是能夠迷倒很多男人的,爸爸當初就是被你迷倒的吧,哈哈哈”九龍笑道。
“去,臭小子,敢調笑起我來了,一會他出來聽到,我看你怎麼辦,”何雲聞言,笑道。見到九龍,何雲喜歡的不得了,在他身上有一種王者的氣質,身上滲透着霸氣,讓很多女人都對之心儀,何雲真的恨不得九龍就是自己的兒子。
飄飄見到母親和九龍談笑風生,心裡非常高興,在家裡已經很多年沒有今天這麼高興了,一家人在一起應象現在這樣毫無保留的暢所欲言,這樣才快樂……“呵呵呵呵,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嘴巴還挺甜,我們飄飄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你騙了,每天嘴裡都是念叨你的好,以後可要好好對待她啊,不然我可不依,”何雲道。
“您放心,我欠她們母子已經太多了,我會給他們幸福的”九龍聽到何雲的話,看了一眼飄飄,說道。
“嗯,這就好……”何雲說着,一個讓她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
“外公,外婆來了嗎”
“來了,那個就是你外婆咯”老盧指着何雲說道。
“哎呀,我的好外孫,來,外婆抱一下”何雲笑着叫道。抱過思龍問道:“你叫什麼啊,告訴外婆”
“外婆,我叫楊思龍,五歲了,”思龍伸出雙手朝何雲撲去。
“嗯,思龍,真是乖孩子,喜歡吃什麼,外婆帶你去買”
“外婆,媽媽說不能吃零食的,吃零食的孩子就不是好孩子了,所以思龍不吃,思龍要做個好孩子”思龍天真無邪的說道。
“思龍真乖,”老盧見到思龍開始,心裡多年的懷恨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心裡只有眼前的這個外孫,二人現在興奮的不得了,這個外孫的乖巧讓二人心花怒放起來,九龍和飄飄已經瞥在一邊了。
九龍在老盧家裡吃完晚飯,在老盧、何雲的強烈要求下,把思龍留了下來,帶着飄飄離開了。
坐在車裡,飄飄想起了林昌頌,今天和九龍的相遇,如果沒有林昌頌,擦肩而過的幸福是肯定的,“我們到小頌的宿舍坐坐吧,我們幾個好多年沒有在一起了”飄飄道九龍點點頭,開着車子又回到了學校,剛走到林昌頌的宿舍裡進來九龍就發現了這裡和原來的不一樣,原來宿舍裡非常的亂,而現在卻佈置得有條不紊,既乾淨又清爽。
“是你幫他們整理的,”九龍問道。
飄飄點點頭,說道:“你們男人就是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你看看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嗎,”
“喲,九龍、飄飄……你們來了,我以爲你們失蹤了呢,呵呵呵呵”林昌頌見到二人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