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已經是實力不俗的忍者了,這個級別的忍者每一個都是財富,都需要無窮的精力精心培養的人才,沒損失一位都將是對其所在的勢力一種沉重的打擊。而同樣的,到了上忍這個級別的忍者,他們一個個都不是凡人,他們對於危險有着特殊的感應。
而宇文自越的不斷潛伏靠近,氣機已經鎖定了他,因此他冥冥之中已經有了一絲察覺,雖然他看不見宇文自越在哪裡,但是他卻能感覺到危險的存在,能感應到危機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其實,宇文自越的隱藏原理很簡單,不明就裡的人,宇文自越就算是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看不到宇文自越的存在而覺得神奇,懂得其中的奧秘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宇文自越的把戲。宇文自越的隱身技能和忍者的隱身技能並不相同,忍者是根據天地五行,不斷調整自身的狀態與迎合五行的運轉,從而達到隱藏自身的能力。當然了,這說起來簡單,實際上還是很複雜的。而隱者的隱身技能也是從華夏的道家之術演變而來的一種粗淺的能力。但是,現在的華夏道家對這種修煉之法已經丟失,能懂得五行道術的人已經不多。
但是,宇文自越的隱身技能並沒有達到實體的隱身,他不過是能精確地察覺到人的視覺習慣,判斷出人的視覺盲區,然後在自己矯健的身體的配合下,迅速地出現在別人的盲區之中。說到底,宇文自越只是能躲避在別人的視覺盲區之中,他的本體還是存在的。
隨着宇文自越的靠近,那隱身的忍者已經察覺到危險的靠近,他開始皺眉觀望着四周,但是宇文自越更快,在他的各個盲區之中不斷地跳躍,躲避他的視覺追捕。但是,從錢老的角度去看宇文自越,現在的宇文自越就好像是一隻猴子,不斷地在他的前面大幅度地跳躍,上跳下串正是錢老對宇文自越的寫照。
宇文自越知道這位上忍忍者已經有所察覺,因此,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只要再靠近一步,宇文自越就能暴起殺人,一擊斃命。何奈那上忍實在是精明,害得宇文自越不得不消耗大量的內力,在跳躍之間他也拼命收斂自身的氣息,以免功虧一簣。
“就是現在。”忽然,宇文自越抓出了那上忍的一絲破綻,雖然他離那上忍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身上骨骼格格作響,他正是在蓄力一擊,渾身就彷彿獵豹一般,忽然出現在那上忍的視線範圍之內,並且收手化爪,向着那上忍的咽喉爆抓而去。
“什麼人?”那上忍畢竟不是易於之輩,事實上能成爲上忍的忍者都不是普通之人,剎那之間他就撲捉到了宇文自越的存在,在發聲質問的同時,其腳下同樣不慢,踩踏之間身形暴退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宇文自越冷笑一聲,內力運行於腳底,如同噴霧式飛機一般,一股無形的氣浪從他的腳底下爆炸而開,因此他的速度瞬間大增,眨眼間他的手爪就已經來到了那上忍的脖子之上。
“八嘎?”那上忍暴喝一聲,知道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檢驗豐富的他迅速地抽出腰間的忍刀,往上一撩,他想把宇文自越的手爪砍掉。
“遲了。”然而,宇文自越那冷笑的臉色不變,但是他的手已經收了回來,但是他的臉已經離那忍者不過拳頭之距,而那上忍的身體也是在同一時間顯現在宇文自越的面前。但是,那忍者的表情卻是在瞬間凝固在臉上。
“好快的速度。”那忍者艱難地說出五個字,眼神中包含着震驚、不信和不甘。
然而,錢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見到宇文自越忽然暴衝而去,剎那間一道身影出現在宇文自越的面前,他還不知道戰果如何的時候,只見宇文自越身上一道白色的光暈閃動,而那上忍的身體就忽然被斷成兩半,攔腰而斷。
“忘了告訴你,我的劍更快。”宇文自越看着地上的變成兩半的死不瞑目的屍體,冷酷地說道。宇文自越一向喜歡的都是聲東擊西,他之前雙爪齊出,爲的就是吸引那上忍的注意力,然後在那上忍反擊的瞬間,抽出自己腰間的那把軟劍,一劍封喉的絕技用在那忍者的腰間同樣有效,一劍就把一位令無數人都頭疼和恐懼的上忍給一刀兩斷。
“走吧!”宇文自越回頭對着呆愣着嘴的錢老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錢老這才還過魂來,走出來問道。但是,明顯的,在這一刻,錢老都有一種不敢靠近宇文自越的感覺,這人太可怖了,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分屍了,而且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樣實在太恐怖。
“現在可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想你還是趕緊進去完成任務先。”武林人士最忌諱別人爲自己的能力,因爲這是自己保命的本錢,但是錢老並不是武林中人,他純粹是好奇,因此宇文自越也不追究。但是,特也不會解釋,而且也沒有了時間解釋,現在能不能完成任務就看速度上夠不夠快,否則一旦被敵人察覺,圍攻起來,那也是危險無比。
“哦,對,我們快進去。”被提醒之後,錢老也是醒悟過來,他趕緊向那道玻璃門走去。
“讓我來。”宇文自越速度更快,在錢老之前,他把自己的掌紋按在了那個指紋感應器上。
“滴”的一聲,那厚重的防彈玻璃門就是被打開了。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指紋?”錢老疑惑地問道。
“我已經把指紋套在自己的手上了,快進去吧!”宇文自越胡扯瞎掰道。事實上,宇文自越是運用《易筋經》的原理,和改變自己樣貌一樣把自己的掌紋改變了,變成了,所以他才能用自己的手掌指紋開門。但是,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而且,宇文自越連自己的樣貌和瞳孔都能改變,更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掌紋指紋了。
宇文自越和錢老進了那一道玻璃門之後,又遇上了一個需要瞳孔認證的金屬門。宇文自越如法炮製,用自己的眼睛往上面一靠,金屬門應聲而開。這一次錢老並沒有再問,想要改變瞳孔,帶一個瞳孔膜就行了。
這裡是一間實驗室,各種儀器在上面不斷地運轉着,也不知道這裡面研究的是什麼,而宇文自越和錢老也並沒有去深究,現在還是趕緊找到那位間諜才行。
偌大的一個實驗室,但是此時實驗室裡並沒有人,因爲所有的科學家都已經入睡了,因爲在那實驗室的周圍有着無數的牀位,上面就是那些科學家休息的地方。說起來,這些科學家雖然在科學研究上面有着過人的技藝,但是他們也挺可憐的,起碼他們連一點自由和私人空間都沒有,他們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爲的就是防止他們泄密。因此,他們的衣食住行,一切都在這一件囚籠一般的實驗室之中。
“到底哪一個纔是?”錢老看着前面幾十個牀位,小聲地問道。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然而,宇文自越並沒有回答,他面對着幾十個牀位,輕聲朗唱道。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就在錢老不知道宇文自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時候,在中間的那一個牀位上忽然做起了一個人來,他也是輕聲地迴應着,這是接頭的暗號。但是,宇文自越和錢老卻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一絲絲的哽咽,那是太久沒有回家的遊子對家鄉,對家鄉的親人的一種渴望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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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終於還是來了,我等了一晚上都不敢睡覺。”那坐起來的中年男子小聲地說道,顯然是怕吵醒了其他的科學家。但是他的聲音中依然顫抖,是見到家鄉人的一種激動之情。
“委屈你了。”錢老上前,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拼命忍着自己的淚水,說道。
“也沒有什麼委屈的,總要有人付出。”那男子簡短的一句話,其中包涵了什麼,宇文自越知道,錢老也能感覺到。因此,彼此三人都是短暫地沉默起來。
“對了,你們趕緊來看看!”那男子也就沉默了幾秒鐘,他時刻記住自己的使命和責任,他帶着錢老和宇文自越來到一個電腦前,把一個U盤插入了電腦之中,然後快速地在電腦上點擊起來,一連串的數在電腦上不斷地顯現出來。
“天啊!這些喪心病狂的小R本。”錢老是越看越心驚,甚至不由破口大罵起來。
“這些資料都是我偷盜出來的,我的專業並不是在武器上,是生物工程。這些研製雖然也有我的一份力在其中,但是彈藥的原理我並不懂,但是我能從他們的保密程度上猜測到這些研究數據上重要性,所以我偷盜出來,想要你鑑定一下。”那特工解釋道。
“同志,這些數據太重要了,感謝你爲華夏做出的貢獻。”錢老快速地說道:“這些數據我帶回國,研究透了,或許能對我國的軍事力量加強不少。同時也可以防患於未然,如果這些生化彈被小R本研究成功並且批量生產,這會對我國產生無可估量的安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