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蕭陽大吼一聲,他和司非從兩個不同的角度衝向了異能者們。
異能者不擅長近戰,又是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
瞬間,兩個人各自斬殺了五個異能者。
七秒鐘的時間,除了白髮長老之外,其他的異能者全部被殺死了。
蕭陽直接將白髮老者全身禁錮住,一隻手摁住了他的脖子,冷冷問道:“說,你到底是誰,這異能者聯盟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是誰?你怎麼混進來的!”
長老的反問讓蕭陽大減,他的右手開始增加力量,長老的脖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那是喉嚨即將破碎的聲音。
“告訴你,我可是異能者聯盟的長老,一旦你殺了我,無數的異能者會找你報仇的,你可要考慮後果!”
長老想要掙扎,奈何他的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用異能者聯盟的稱號來恐嚇蕭陽。
蕭陽陰森說道:“你還有五秒鐘的時間,否則就是死!”
“你……”
長老還想硬抗,但是感覺自己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急忙說道:
“我說,我全部說,你先將我放下來!”
蕭陽點了點頭,直接一甩,將長老仍在了地上,司非上前用腳踩住了他的臉,說道:
“快點說,大人時間有限!”
“我們異能者聯盟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
“是盟主派我們來的,讓我們無條件聽從少主的命令,這些基因液也是他開發的……”
“我知道的就這些,你放了我,不,你們打暈我就可以了,我發誓絕對不會透露你們的任何消息,千萬不要殺我啊!”
長老哭的像個小孩子,任何人在生死麪前都會這樣做的。
蕭陽這才明白異能者聯盟的整個構造和目的。
原來異能者只是一些躲藏在暗中的老鼠,由於他們心術不正,被另一個聯盟給取代了。
超武,這個名字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
上一次在海濱市武道協會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名字。
卻沒有想到超武居然能和異能者協會分庭抗禮,甚至還能打壓異能者協會。
這說明超武比異能者協會還要強大。
“司非,去救小寶,我們走!”
“是!”
司非聽令,瞬間利用火焰將周圍的感染者們給清楚乾淨,解開了小寶的束縛之後,直接背在身後。
“這裡的一切全部毀掉,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就消失吧!”
司非又是一把火,整個房間,瞬間被劇烈的火焰包圍。
“不……不……”
“這可是聯盟的心血啊,你這麼做,異能者聯盟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髮長老十分心痛地碩大,這些也是他的心血啊,嘔心瀝血研究十幾年,終於快要有結果的時候卻毀於一旦。
“哦?是嗎?”
司非的嘴角微微上臺,一張恐怖的面孔充滿了笑意。
擡起了右手,司非召喚火焰,開始焚燒長老。
下一秒,白髮長老發出了殺豬般地慘嚎。
蕭陽皺眉,對於司非的動作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他立刻帶着小寶離開。
“你現在帶着小寶從另一個通道逃走,我們在御龍灣別墅地下室匯合!”
蕭陽將其中一串數據傳遞給了司非,他腦中的芯片自然能接受到。
“是,大人,可您還要幹嘛?破壞這裡嗎?”司非有些不放心地問道,生怕蕭陽出事。
“不,老狼還在他們手裡,這基地是要破壞的,但必須要保證老狼的安全,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說着蕭陽隱去了身形快速離開。
司非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上的唐小寶,笑着說道:“唐王,我算是明白爲什麼你會死心塌地地跟着蕭大人了,這種人,值得跟隨!”
之前司非追隨蕭陽並不是真心的,完全是因爲那神奇的丹藥,他感覺蕭陽身上充滿了秘密。
他這個人很是邪異,那就是爲了刺激才活下去,萬一能從蕭陽身上發現什麼其他奇妙的東西呢?
但此時此刻,他確實徹底臣服。
不爲別的,就爲了他冒着生命危險來救自己和狼哥,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或許,這就是蕭陽強大的人格魅力吧。
如果小玄子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非常鄙視司非的。
能成爲仙帝的人,心眼可沒有那麼小,想當年蕭陽登高一呼,域內所有種族有誰不服?
基地外面,一個豪華的車隊停在了旁邊的一座山腰上。
這些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沒有車牌兒。
而且從車上下來的人,每個人都是壯漢,穿着統一的制服,胸口上寫着超武聯盟四個金閃閃的大字。
制服是特製的,不僅僅防火防毒易清洗,最重要的是隻要感受到了真氣外放纔會現實胸前的四個大字。
普通人穿上就沒有這種效果。
在第一輛車上走下一個邋遢無比的老頭。
老頭臉色紅薰薰的,有着幾分醉意,正是之前在天都和杜江見面的老九。
“九大人,根據我們的探測,那些雜碎們就在這山下,請您指示!”
超武聯盟機動二隊隊長吳亮恭敬地說道。
“嗯,所有人立刻開始行動,凡是異能者盡力捕捉,如有反抗,殺無赦!”
老九的眼神閃着寒光,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氣質超凡,再也沒有之前邋遢的樣子。
“是!”
吳亮作揖,轉身吼道:“好了,按照之前的計劃執行,殺!”
“殺……”
一聲混合着無數高手的齊喊震動整個山腰,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豪邁無比的氣息。
在吳亮地帶領下,這些人竟然直接從半山腰跳了下去。
這可有一百多米啊,換做是高樓大廈也有三四十層了。
不要說人了,怕是任何東西掉下去都會摔成粉碎,可是這些武者卻絲毫不畏懼。
落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受傷,只是地面全部龜裂,可見他們的恐怖。
看着超武的人紛紛潛入基地之中,老九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
之後將酒葫蘆直接摔碎,喃喃說道:“不知道這一次是誰帶隊前來,雜碎們,當年的仇怨是要還回一些利息來了!”
老九地目光閃爍,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哀傷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