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泉很慎重的說完後,將手機放到一邊。而豔子妃從牀上爬起來,隨便套上一件衣服並且理了理凌亂的酒紅色秀髮時,也從桌子拿起一杯水喝起來。
“子妃,不想繼續了麼?明明纔開始啊。”陸九泉壞笑着,一把將剛剛穿上衣服的豔子妃抱住懷中,用手擡起標緻的下巴,“你以爲剛剛那樣就能滿足我麼?”
“咯咯。”豔子妃拋了一個媚眼,嗔怪說道:“好了,九泉別鬧。你也知道我們從早上玩到下午,已經消磨很長的時間,我現在肚了都有一點餓了。”
“那隨你的便,反正天大地大,你最大。”陸九泉不在強求。
“九泉,剛纔是他們給你電話麼?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吧。”豔子妃好奇說道。
陸九泉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道:“他們要我殺掉一個剛到望江縣的男人,不過我暫時還不打算動那個男人。”
豔子妃微微一怔,不太明白的問:“爲什麼啊?只是一個年輕男人,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吧?我們隨便調動十個弟兄過去就行。”
“哼哼,要是事情有這樣簡單就好了。他們搞不定覺得麻煩的事,你覺得會是那樣的輕鬆和簡單麼?總之他們已經給我們發出一部分信息到電腦裡,我們一邊吃一邊去查查那個男人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陸九泉眼睛有一絲寒光說道。他雖然是黑旗幟的下屬,但同樣也在利用黑旗幟龐大的勢力擴散增強自己。
“恩。”豔子妃很相信陸九泉,既然是他決定的事情,那麼自己沒有必要反對,反正到時候勝利的肯定是自己一方,畢竟陸九泉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輸過,他是不敗的戰神,而自己就是戰神身邊唯一的女人。
呂何娜住的村子叫陽村,是望江縣北邊的一個小村子。村子整體還好,大部分都是紅牆磚瓦自帶院子,極少的建造起一棟棟自家類的別墅。
呂何娜基本上一年回來一次,每次回來都會有不少媒人還有村子的年輕男人到他家想要做客看看村子第一美女,只是他們很失望的發現,這一次回來,呂何娜不在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名面貌清秀的男人。
他們來到村子北邊一棟有些破舊的民房,門前用院子圍住,裡面是瓷磚鋪成的平房。
呂何娜以前的養父家在陽江市,只是後來家道中落加上幾次事件,便蝸居在小小的陽村裡沒有出去過。
“爸,我回來了。”呂何娜拎着一些禮品回來,推開門看到冷清的院子,雖然院子沒有什麼人,但還是很整齊。
秦金看了看裡面,嘀咕說:“這裡好舊啊,看來呂姐以前過得真不好。”
“是何娜回來了麼?”平房的大門走出來一名頭髮亂糟糟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破舊滿是褶皺的西服和襯衫,褲子已經打了補丁,看起來像是地道的農民和城市白領結合品。而當他擡起頭看向呂何娜的時候,露出一張明明沒有褶皺卻異常滄桑的臉,嘴中叼着一根嫋嫋升起的白煙。
男人持着一根拐
杖,一瘸一拐的走到前面,當看到呂何娜身邊的男人時,詫異問:“這位是誰?”
呂何娜剛想要說話時,秦金搶先一步,認真打量了一眼:“我是呂姐的老公,你未來最完美最帥的女婿。”
“是真的麼?”男人的臉色有一絲古怪,這哪是女婿的態度,感覺分明他是老丈人,自己是女婿的樣子。
“恩。”呂何娜紅着臉點頭,算是默認這件事。
“呵呵,沒有想到何娜這一趟回來倒是給我帶來一個女婿。不過何娜你現在這年齡確實需要找一個男人依靠一下。”男人笑說道,將菸蒂扔到地面,客套說,“小夥子,我是呂何娜的父親呂萬良,以後我女兒就多多靠你了,可要對她好一點啊,她是一個賢惠的妻子。”
“那是自然。”秦金自信笑道,同時對眼前的未來老丈人有一點好感,起碼覺得他人還是蠻不錯的。
呂萬良也不在意,呵呵笑說道:“你們剛回來,我去街上買一點菜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聊一聊,順帶聊一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不用了,爸。”呂何娜連忙伸手勸阻,“我們直接坐車到街上酒店去吃就行了。”
“這怎麼行,還是在家裡吃有氣氛,到酒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呂萬良堅持的說道並且已經持着柺杖朝前走。
呂何娜蠻心痛自己父親,知道他痛苦了很多年,說道:“那這樣吧,我和秦金坐車去買些菜回來自己煮,當女兒的這幾個月都沒有給你做菜,現在要好好做一頓。”
“行。”呂萬良爽快的答應。
砰砰!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門突然被人踹開,一名城鄉結合部打扮的年輕人流裡流氣的走進來並且大聲嚷嚷:“呂老頭子,你欠我爸的錢什麼時候還啊,快點給,否則我打斷你另一條狗腿,讓你明白不還錢的下場。”
年輕人剛叫完,發現平時冷清的院子多了兩個人,而且有一名是絕妙之姿的美女,年輕人也不禁貪婪的吞嚥一口口水,嬉笑的說:“喲,這不是村裡第一美人呂大美女麼?今天回來啦,大美女,等汪子我拿到欠款,請你吃一頓。”
“汪子,我爸欠你多少,我來還。”呂何娜冷着臉,呵斥說,“不過給完,以後不準踏進我家半步。”
“喲,呂大美女這次出去賺了不少錢啊,不多,也就一萬來塊。”年輕人調侃笑說。
“別給!”呂萬良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板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跟汪子他老子借的,而且只借了三千塊,已經答應等下個月再還給他。何娜,你給汪子到時候也只是浪費,你應該明白汪子連他老子的錢都敢搶,給了他就等於扔給狗。”
“呸,你這個瘸子算什麼東西啊。我老子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告訴你三千塊到現在已經漲利息到一萬塊。你要敢不還,信不信我叫黃泉幫的兄弟把你這裡拆了。”叫汪子的年輕人得意洋洋的說,“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黃泉幫的人。”
砰!
“白癡。”秦金白眼的踹了一腳,“我看你還是乖乖回去當汪汪,順帶免費成一條瘸拐的汪汪狗吧,省得到這裡來煩。我平時最不喜歡到農村來,因爲就有一羣汪汪叫的狗。”
秦金朝汪子的右腿一踢,頓時,汪子五官痛得扭曲起來,抱住右腿哀嚎痛叫。可惜無論他怎麼痛苦嚎叫都沒有用,秦金看也不看就提着他走出院子,然後關上門。
“何娜,你這老公身手不錯啊。”呂萬良怔了怔,苦笑說道。他知道秦金打了汪子估計會惹出一頓麻煩,但現在看到痛扁這叫囂的傢伙,卻充滿着爽快。
“一般般啦。”呂何娜隨口說道,要是讓父親知道秦金以前的戰績,估計都有可能嚇出心臟病啊,自己這老公真不是一般人。
秦金大步流星走回來,看了看呂萬良的腿,直接說道:“呂姐,我趕去酒店之前,是不是要先把你爸這腿給治好啊。不然的話,走路多不方便啊。”
“對對對。”呂何娜連拍腦門,瞧自己剛回來差點忘記這件重要的事,連忙說,“爸,你讓秦金看看腿,他肯定能給你治好的。”
呂何娜看了看秦金,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苦笑着說:“何娜,你爸也是學醫的,這腿什麼樣,我比你清楚,裡面的神經都已經壞死了,治不好的。”
“誰說的,有本帥,這點小事還不搞定才笑話呢。”秦金二話不說抱住呂萬良就走到平房裡面去,也不管呂萬良掙扎還是不掙扎。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呂萬良掙扎的說,但是他卻發現自己這女婿的力量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明明自己動來動去,可秦金一點顫抖的痕跡都沒有。
秦金看也不看就走進平房,然後將呂萬良到客廳的餐桌,撕下右腿的褲子,從懷裡拿出五色針其中兩支,準確無誤的扎到裡面。
秦金不斷利用內力來理順裡面的淤血和刺激恢復神經,讓呂萬良的腿變好。本來呂萬良看到秦金這樣瞎弄也非常擔憂,但漸漸,發現腿有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時,臉色微微一變,這才慎重的看向秦金。
他發現眼前這個女婿似乎還真是有一點本事啊,這股暖流絕對不一般。
整個扎針的過程持續也就五六分鐘,當呂萬良意識到結束時,才發現秦金早已抽出針站在門口和呂何娜聊天。
“爸,你醒啦。”呂何娜見到父親清醒了,連忙走過去笑說道,“你現在下地走走看。”
“你真是開玩笑,我這腿都瘸了十年,怎麼可能下地走路。”呂萬良苦笑着說,但話說出口時,眼神才充滿震驚,看了看自己能活動的右腳,震驚說,“這怎麼可能,我的腳現在竟然能動了。”
秦金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不是廢話嘛,本帥出手要是有失誤的話,我還對得起神醫兩個字眼嘛。”
呂萬良匆忙的下地走路,除去剛開始有一點輕微不太適應,後面非常好,好到簡直像是從來沒有瘸過一樣,他這才擡頭吃驚的說,“女兒,你這找得簡直不是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