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爲什麼會想多貼着他一會?”夏玲想着,離開了白楓的胸膛。這讓她的臉更紅了。
白楓不知道夏氏集團美麗千金——夏玲的心裡活動,他舒了一口氣,暗道:“還好沒出醜,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壞在這小丫頭手裡了!”
聳了聳肩,白楓向葉不仁這個揚言要把他打到地下的人走去,對於這個狠狠的侮辱了自己一通,並且要對女士出手的人,白楓並不打算放過他。
“你,你別過來!我可是葉家大少!”葉不仁沒了狗腿子,看着武力值爆表的白楓走來,不住後退!
這時,忽的一個聲音傳來:“葉少爺,葉少爺!怎麼了,怎麼還打起來了!”
來人是一個帶着金絲框眼鏡的精瘦男子,他一臉諂媚的扶住了葉不仁。
葉不仁看到了這金絲鏡框的男子,彷彿得了救星一般,他急匆匆的開口對精瘦男子道:“李釗,李釗,你來的正好,快,快教訓教訓這個土包子,這個土包子膽敢對本少出手!”
李釗聽了葉不仁的話,摘下了金絲鏡框道:“什麼,還有人敢在我李釗面前欺負葉少爺!葉少爺你放心,我李釗絕不輕饒他!”
說着,李釗上下打量了一眼白楓,他開口道:“你個鄉巴佬,膽子挺肥啊!居然敢動我們葉少爺,你知不知道我們葉少爺可是葉家獨子,未來要繼承數百億家產的人!”
白楓聽了李釗的話,摸了摸鼻子,淡淡道:“數百億家產?哦。怪不得那麼多狗腿子!”
“你,你罵誰是狗腿子!”李釗被白楓一句話說的漲紅了臉,他怒聲道。
白楓仍淡淡道:“你這人,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來幫這個雞冠頭打人,不是狗腿子是什麼?”
“好,好小子!”李釗的肺都要被白楓氣炸了,他把拳頭捏的“咯咯”做響,道:“今天我李釗非把你的皮給扒了!”
葉不仁聽白楓說自己的髮型是雞冠頭,更滿肚子窩火,他對李釗喊道:“李釗,今天隨便打,出了人命,我們葉家保你!”
一邊夏玲看着李釗要對白楓出手,她趕忙對白楓道:“白楓,這個李釗可不簡單,他是青虎幫的資金董事,更是是青虎幫心狠手辣的銀牌打手!你可要小心點,實在不行你就跑,我擋着,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說着,夏玲恨恨道:“夏氏集團的生意之所以每況愈下,也是葉家跟青虎幫暗中勾結搞的鬼!”
聽着夏玲的提醒,白楓對夏玲笑了笑。
他有些感動,但也覺得好笑,自己堂堂茅山傳人——能打架,能泡妞,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的主看起來就那麼好欺負嗎?
一邊,得了葉不仁出人命也沒關係話語的李釗殘忍的笑着戴上了他隨身攜帶的鋼製帶尖的拳刺。
李釗心中暗道:“鄉巴佬,你得罪誰不好,得罪葉不仁?現在葉大少發話,我是想不弄死你都不行啊!”
看着這一幕,白楓猜到了李釗內心要置他於死地的想法,他一張斯文白皙的臉漸漸沉了下去——打架是一回事,而殺人可就又是一回事了!
而這時,李釗出手了。
他也真不愧是青虎幫的銀牌打手,這一拳又迅又猛,直取白楓的咽喉。
夏玲被李釗凌厲的一拳嚇的花容失色,不住爲白楓擔心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砰!”一聲,白楓的拳頭後發先至,重重的砸在了李釗的臉上,李釗應聲飛出。
而白楓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倒飛出去的李釗身邊。
隨後,白楓一腳踏出,“噠”一聲,李釗左腿腿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啊!”李釗殺豬般的慘叫響徹了二十七層的禮堂。
“你,你個鄉巴佬,我要你不得好死!啊!!”李釗哀嚎着咒罵着白楓。
聽着李釗的咒罵,白楓淡淡的笑了笑,他輕擡右腳,緩緩的落向李釗的右腿!
“你,你要幹什麼!”李釗看着白楓的動作慌張不以。“我,我可是青虎幫的人,你敢動我?”
“動你?”白楓淡淡開口道:“我若是躲不過你的一拳,現在已經身處異處了吧!”
“吧”字音剛落,白楓狠狠一腳踩下,“噠”李釗右腿腿骨斷裂。
“啊!!”禮堂中再次響起了李釗殺豬般的慘號。
“現在,輪到你了。”白楓不管李釗,轉向了葉不仁——這個一切鬥爭的教唆者。
葉不仁不明白怎麼連李釗那種青虎幫銀牌打手都解決不了這個看起來有幾分瘦弱的青年。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葉不仁邊往門外跑,邊衝白楓喊道:“你個土包子,本少一定饒不了你!還有你們夏氏集團!本少一定要你們好看!”
只是,葉不仁跑着,忽的一陣風颳過,他身邊出現了一個人——白楓。
“你,你想怎麼樣!”早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葉不仁連跟白楓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他渾身顫抖的道。
白楓看着葉不仁這個十足的慫包,連跟他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一揚手“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葉不仁眼冒金星。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葉不仁捱了白楓一耳光,滿嘴牙齒鬆動,嘴角不住有血滲出,他像發了瘋一般對白楓張牙舞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跪下來求我!”
對於這個囂張跋扈、唆使李釗要殺死自己的葉不仁,白楓一臉無奈地開口道:“看來,你還在做夢啊!”
說着白楓一隻手再次揚起“啪”,又是清脆的一掌,葉不仁從嘴裡咳出兩粒牙齒。
“你,你!”被白楓打了兩巴掌,眼冒金星的葉不仁只覺得天都要黑了。
在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說一句猖狂的話了。
“你,你饒了我吧!”最終,葉不仁從嘴裡憋出了一句求饒的話。
白楓看着葉不仁的表現,滿意的笑了笑,他開口道:“知道以後怎麼做人了嗎?”
葉不仁捂着被白楓抽腫了的腮幫子,懦懦開口道:“知道了,知道了!”
白楓點點頭,開口道:“嗯,很好,那你說說怎麼做人?”
捂着腮幫子的葉不仁聽了白楓這句話,都要哭出來了,他心道:“你這土包子,肉體上報復過也就算了,怎麼還在精神上折磨人!”
但他還是懦懦開口道:“好好做人,好好做人!”
白楓看簡直着現在態度誠懇,跟之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的葉不仁欣慰的笑了笑,他心道:“師傅常說,以暴制暴是手段,以理服人才是目的,果然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