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剛洗完澡,身上散發着淡淡幽香,臉蛋嫩滑如玉,配上熟透的女人韻味,扭捏起來可比青澀的小丫頭有殺傷力,特別是冬天衣服全洗完了,她只穿了一件秋天穿的貼身暖色薄裙,脖子下的一抹粉嫩,在這裹的嚴嚴實實的冬天很能吸引趙閒的目光。
趙閒上下打量欣賞幾眼,花語便吃不消的看向了一邊,趙閒不知道他在花語眼裡,已經變成了‘擼出血’的牛人,還以爲昨天強吻了花語,她一時間沒法接受,不敢面對自己,趙閒不禁訕訕一笑,隨意道:“都辦好了,你在熬什麼藥?生病了嗎?”趙閒說的這裡,覺得花語臉色紅的太詭異,確實有可能生病了,便伸手拉住花語的手腕探查起來,他和花語學過幾年醫術,大病看不了,號個脈治療頭疼腦熱的小病還是可以的。
花語驚叫一聲,觸電似的掙脫了趙閒的手,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沒生病,這些藥是補身子的,你…你日夜操勞,累壞了身子可不好……”說的最後,花語聲若蚊吟,臉都紅到了脖子。
趙閒深受感動,笑道:“打個鐵而已,我不累,用不着補身子,你看我身體多結實。”趙閒拍了拍胸口,寬敞的胸膛相當壯實,這麼彪悍的身材,可都是爲婚後的‘性福’生活準備的。
“光…光身體結實怎麼行。”花語低聲抱怨,薄怒的白了趙閒一眼,弄的趙閒莫名其妙,她也沒有說明理由,只是轉過身撥弄這湯藥,委婉的勸道:“你也是要成家的人了,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天天丫頭着想…”
趙閒皺了皺眉頭,實在沒搞清楚這兩句話有什麼聯繫,於是他打了個哈哈,就算是答應了,花語也沒有在多說,專心熬起了補藥。
花語細心熬藥,成熟而渾圓的雙腿,豐腴的腰臀似是熟透了的蜜桃,肌膚和新出水的嫩豆腐似的,腰肢下渾圓飽滿不用摸也可以感到柔膩嫩滑的觸感,趙閒心中微蕩,反正已經捅破了窗戶紙,他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目光大膽的在花語渾圓的臀瓣上游移着。
花語正低頭熬藥,突然察覺到背後越來越粗的呼吸聲,她身體驟然一緊繃了起來,臉色紅如血,心裡生出一陣奇怪的滋味,心跳都加速了數倍,小心翼翼的防備着,美目中羞臊與怒火一起閃現,還有一絲失落,或許是因爲她和趙閒一起,再也找不到那種親密無間推心置腹的感覺了。
趙閒可算是憋了十幾年的小處男,看着花語潔白無暇的玉臉秀頸漸漸的染上一層粉色,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絲旖旎的氣息,那成熟的女子芳香,一陣陣的傳入鼻孔,讓他心跳加速了無數倍,腦中又想到昨晚初嘗香脣時的味道,身上某處脹的有些難受,他不禁舔了舔嘴脣,慢慢湊到花語身後,挑起一束青絲撥弄着,試探性的問道:“小花,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下流!”花語忍不住輕斥了一句,擺擺腦袋把頭髮抽了出來,臉上時紅時白,又想到了趙閒用她穿過的褻衣‘那啥’的事情,弄的花語胸間癢癢難耐,恨不得回屋再去洗一會澡。
下流?趙閒臉色微微一僵,他對別的女人確實挺下流,可對花語卻從來沒有過,連句過火的玩笑話都沒說過,怎麼無緣無故罵他下流,難道是因爲昨天那件褻衣的事情?趙閒想想也是,花語那麼含蓄的人,褻衣被他拿走了,還不得害羞死。於是趙閒輕咳一聲,解釋道:“花語,那件褻衣其實……”
“閉嘴!”花語輕‘啐’了一聲,恨不得回身抽趙閒一耳光,臉上火辣辣的,身子都顫了幾下。
趙閒張張嘴,想想還是不解釋了,不就是偷內衣的色狼嘛,他臉皮的厚度完全可以承受這個光榮稱號,花語沒有和他翻臉的意思,解釋清楚了反而影響現在曖昧的關係,於是趙閒嘿嘿一笑,乖乖的閉上了嘴。
稍許,花語手忙腳亂的把藥倒在碗裡,輕輕吹了吹,小心翼翼的端起來遞給趙閒,囑咐道:“全部喝下去,然後躺下好好睡一覺。”
瓷碗裡城中黑色的湯藥,一股濃郁的藥味刺激的趙閒直皺眉頭,他接過來端在手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點頭道:“我回屋喝,喝了正好睡一覺。”說完端着藥碗出門,準備找個地方倒了,他身體已經好的不能再好,這個看起來都很苦的補藥,實在不想喝。
“不行!”花語立刻拒絕,這副藥的作用是補血養精,用來調養趙閒‘掏空’的身子,所以她必須看着趙閒喝下去。
趙閒見花語拒絕的直接,也沒有扭捏,端起碗就灌了一口。
花語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紅,又小聲道:“你…你以後去我屋睡吧。”
“噗!”趙閒一口藥汁直接噴出老遠,咳嗽幾聲眼淚都嗆出來了,可臉上卻滿是激動的笑意,猛然聽到這個勁爆的好消息,他恨不得立刻抱着花語親一口,幸福來到太突然了,都沒做好準備。
可惜,趙閒這次想多了,花語讓他去自己的閨房裡睡,是因爲趙閒身子,不是一副藥就能補起來,估計要調養幾個月才能見成效,若趙閒晚上又‘不老實’,一邊補一邊耗不但沒有絲毫作用,對身體的傷害反而更大,她必須監視着趙閒,讓他晚上乖乖睡覺。爲了不讓趙閒想歪,花語眼珠轉了轉,有些害怕的道:“嗯…最近後院鬧耗子,我…我晚上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當然能了!”這趙閒能拒絕嗎?他忙點點頭,上前拉着花語的小手,關心道:“知道你害怕老鼠,我改天就滅了它,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去歇息吧!。”握住花語的手,趙閒不自覺的,用指尖輕輕撓了撓她細膩的手心,柔軟的觸感讓他心中微微一蕩,暗道:“這雙小手若是幫我……呸呸呸!怎麼能想這麼沒出息的事情,有了這麼漂亮的大美人還用手,腦子有毛病吧。”
花語忙掙脫趙閒的手,臉稍稍紅了一下,身上的不自在又多了幾分,她不願繼續待在廚房,便漫步往外走去,囑咐道:“你先把藥喝了,然後把被褥搬到我屋裡去,地上涼的很,記得多拿一牀。”
地上涼的很?趙閒笑容微微一僵,跟在花語後面問道:“那個…我們睡地上?”這多不好,大冬天的,萬一動作過大滾到冰涼涼的地面上,還不得凍出病來。
花語那能不知道趙閒在想些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羞怒,她當作沒聽明白,隨口敷衍道:“我只是害怕耗子而已,你若不願意睡地上,我睡地上你睡牀上也行,反正你得睡我屋。”說完花語就急匆匆跑回了屋。
睡地上就睡地上,反正都睡一個屋裡,光看着也養眼,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嗎。趙閒樂呵呵一笑,也沒有鬱悶,把藥喝完後,便回了屋開始收拾起被褥。
夜,清冷寂靜,黑朦朧的,各家點的那盞小油燈光不及遠,天上被烏雲掩住的那輪上弦月,讓人只覺寒氣澈骨,四野靜寂,只有巷子裡幾隻神經的黃狗汪汪地叫了幾聲。
密閉的閨房中更是靜的可怕,暈紅幔帳後,花語蓋着厚厚的被褥閉目歇息,呼吸平穩表情安靜,似是陷入了夢鄉,只是水嫩的耳根,時不時動一下,聽着房中的動靜,因爲沒脫衣服被褥又厚實的緣故,她額上蒙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趙閒裹的和毛毛蟲似的,睜着大眼睛睡在地面上,這曖昧的場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受,花語就睡在幾米遠的地方可以聽到細膩的呼吸聲,甚至聞到專屬於女兒家的香味,他臉上帶着一抹潮紅,感覺渾身上下都憋了難受,腹中跟火燒似的,身上熱的很想掀開被子,隱隱有股起身撲倒花語牀上去的衝動。
今天怎麼如此沒出息?趙閒暗罵了一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是他的座右銘,他自認爲剋制力是很強,沒想到睡到花語房中,腦子裡全浮現的是少兒不宜的場景,身下某處挺的老高都快爆炸了,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趙閒當然不知道,這都是那碗補藥的緣故,補血養精,對身體羸弱的人來說是補藥,可對趙閒這種血氣旺盛、龍精虎猛憋了十幾年的純爺們來說,和炸藥沒什麼區別,本來庫存就滿了不能再滿了,現在又補了一下,早已經超了負荷,若不發泄出來,流鼻血都是小事,憋出內傷麻煩就大了。
趙閒臉上越來越熱,只覺下體忤硬如鐵,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下身移去。
“咳!”一聲帶着顫音的輕咳從牀上傳來出來,之後又歸於平靜,房間內靜的可怕。
趙閒手上一僵,轉過頭看了繡牀一眼,只覺喉嚨乾的厲害,粗聲道:“花語,我回屋睡,這地方…不舒服。”
“不行。”花語怎麼可能放趙閒回屋‘幹壞事’,她臉上浮起羞惱的神色,故作鎮定的道:“我害怕耗子,你不準走。”
這屋裡那兒來的耗子?趙閒暗自叫苦不迭,就算有耗子,花語武藝高強,而且是成年人,有什麼好怕的。想到花語花信少婦般的曼妙身材和溫柔體貼的氣質,趙閒更加把持不住,手上翻出一根小竹管,緊緊捏在手上。
腦中掙扎片刻,趙閒還是理智佔了上風,狠狠的翻了個身背對着繡牀,閉上眼睛強行思考起其他的事情,比如:“黃天天讓我明天去參加文會,看來真得去一趟,話說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把她偷偷騙上牀……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麼…北齊未滅、黃泛未治、國庫虧空、人事浮腫、民不聊生…”
花語感覺到了趙閒鬱悶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嗔怪的表情,暗中埋怨一句後,便安然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