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這櫻桃可真是不得動物的心啊,蘇滿滿無奈了,這要是一大家子動物都去了書院,劉嬤嬤會不會把她給拆吧了?
“我來想想辦法,財寶你要是不耐煩聽嘮叨就出去玩兒唄!湯湯,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公兔子來陪着你?”
“你......你......人家......人家......人家就是公兔子!!!”小兔子急眼了。
我靠!蘇滿滿腦海中此刻電閃雷鳴的出現四個大字:娘炮兔子!
這世界怎麼了?雌鳥那麼爺們,公兔那麼娘炮,讓不讓人活了?簡直三觀全毀。
蘇滿滿本來想問湯湯一句,我給你找只母兔子啊?想想算了吧,萬一湯湯對着自己說“人家要公兔子”,自己豈不是要吐血?
動物的世界看不懂呀,看不懂!
“我需要消化一下,你們繼續吃吧,我先出去了。”蘇滿滿落荒而逃。
“切!”兩動物鄙視之。
去了藍月亮家,藍月亮正悶在屋裡無聊,看見蘇滿滿來了高興壞了。
“滿娘,你可來了,我想死你啦!”
“你怎麼樣啊?”蘇滿滿看她的模樣覺得還可以,沒有嚇破膽的樣子。
“我就那樣唄,也不知哪個缺德鬼害的我,無緣無仇的,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暫時你可出不去了,在家裡頭老實呆着吧,興許過一陣子就好了呢!”
藍月亮沉默了一陣,揮手讓丫鬟們出去了。
“滿娘,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兒,我爹好像很害怕什麼的樣子。前些時候還跟我說,讓我假死,去很遠的地方生活。我不知道他在怕什麼,問他也不說。”
“這裡頭肯定有一個很大的秘密,你現在的處境你自己也清楚,非常危險。你已經被人盯上了,或許金蟬脫殼是一個好辦法,至少能保證你的安全。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爹若不是萬不得已,不會跟你說這個法子的。”蘇滿滿聽了也是滿目凝重。
“已經危急到這個程度了嗎?”藍月亮是大條了點,又不是什麼也不懂,從她兩次遇險來看,她的處境恐怕非常不好了。
“這府裡頭可能也不安全了,不然你爹只讓你待在家裡頭就可以了。不管怎麼樣,聽你爹的,他不會害你的。以後假死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貼身的丫鬟也不能提,這關乎你的身家性命,一定要萬分慎重。”
“嗯。”藍月亮點了點頭,其實她此刻心中全是茫然,不知道前路在哪裡。
在家呆着吧,小命不知什麼時候就要丟了。出去躲着吧,她這輩子還有回來的機會嗎?
不大的少女,面對這樣的難選的人生難題,除了無措還是無措。
“別害怕,先聽你爹的,我覺得你爹可能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也許那人太強大,也許你爹還需要時間。總之,我覺得現在只能按耐蟄伏,你可千萬要聽話,不能出婁子,不然全完了,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好朋友。”
“嗯。”藍月亮重重點了點頭,好友的話給她注射了一劑定心劑,讓她的心安定了一些,至少不再那麼彷徨。
其實蘇滿滿此時也有些摸不着頭腦,因爲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底細,只能憑空猜測,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對藍月亮多加勸解,一點實質的作用也起不到。
兩個人一直說到傍晚,蘇滿滿這才告辭了。藍月亮本來想讓她留下來吃晚飯的,蘇滿滿覺得這樣的時期還是不要太興師動衆了,就推辭了。
回到家中,櫻桃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小姐,不好了!財寶飛走了,湯湯也總是睡,怎麼辦啊!”
“涼拌!”
這兩隻動物還挺有法子,一隻飛出去瀟灑去了,一隻會裝死,這不是挺好的法子嗎?
“啊?小姐,不要啊,湯湯很可愛的,它只是生病了,不要殺它。”
嗯?蘇滿滿這纔想起這丫頭不知道這個冷笑話,然後趕緊彌補說:“逗你玩呢!”
“哎呀,小姐,你好壞呀!”櫻桃在後面跺腳。
蘇滿滿腹誹,小動物們還說你壞呢,咱倆到底誰壞呀!
“晚飯做得簡單一點,就我一個,隨便吃點就行了。”
“是。”櫻桃應下,轉身歡快地走了。
吃了晚飯,蘇滿滿早早的就躺下了,如今父母都不在家,她感覺還怪寂寞的,不如早早睡了了事。
可躺在牀上怎麼睡也睡不着,就在牀上翻來覆去的難受。
知道蘇滿滿父母不在家,鄭景逸激動的呀,在家中猶豫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到蘇滿滿家的牆根底下徘徊。
要不要進去?這麼晚了,她該睡了吧,要不就回去算了?可來都來了......進,還是不進?
鄭景逸從天色微亮一直晃悠到伸手不見五指,糾結呀!
最後他一咬牙,進,不進什麼時候能討到媳婦兒?丈母孃老丈人都不在家,多好的單獨相處促進感情的機會,錯過了一定會後悔死。
他三兩下爬上牆頭,裡面的燈都滅了,胖丫頭在哪一間啊?
有一雙黑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鄭景逸,可他自己全然沒有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跳下牆頭,沒有驚動任何人,慢慢的摸進院子裡......忽然一陣“桀桀桀”的笑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嚇得他一個激靈。
蘇滿滿還沒睡呢,聽見財寶作怪,推開窗戶問道:“財寶,你幹嘛呢,大半夜嚇着人。”
鄭景逸定睛一看,胖丫頭這不是在這兒嗎?小黑,乾的漂亮!他心裡正誇財寶呢,財寶就把鄭景逸的老底兒給揭了。
“鄭景逸來了,鄭景逸來了。”
“財寶不要開玩笑了......啊......”蘇滿滿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鄭景逸的大腦袋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胖丫頭,你沒事吧!”鄭景逸急忙跳進來把蘇滿滿扶了起來,看見蘇滿滿只穿着中衣,趕緊面紅耳赤地轉過身去。
蘇滿滿飛快地套上外套,看了一眼外面榻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櫻桃,無奈的問道:“你這大半夜的幹嘛啊,叫你嚇死了。”
“我......我......”鄭景逸我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來時想好的理由,“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
他正想往外掏呢,胸口就冒出一個腦袋來。
“不用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