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翻譯?”
黃協君很生氣,嗓門頓時高起來。
“你說誰是黃翻譯?你怎麼罵人呢?”
“難道你不是黃翻譯?”
孫明明停下腳步,很耐心地回覆着,一條一條地講着道理。
“那你說叫你什麼翻譯?張翻譯?李翻譯?還是王翻譯?你難道跟着老外當個翻譯,連你父母給你的姓都不要了?”
“你可以叫我密斯黃,這一點國際禮節都不懂嗎?”
李白白:“好吧,迷屎黃!我們還有事,需要馬上離開,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們,可以嗎?”
說完,幾人轉身準備離開。
黃協君幾步衝到前面,伸開雙臂攔住了他們:“唉,你們怎麼回事?沒聽見比比吸和吸恩恩的記者要採訪你們嗎?多好的機會,給臉不要臉是吧?”
李白白很不爽,直接伸手把黃協君撥弄到一邊。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要搞霸王採訪嗎?不接受都不行?全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最後,我再奉送你這個二鬼子一句東國諺語,好好記住了,好狗不擋道!!!”
黃協君順勢裝着要摔倒的樣子,向着人羣嚷嚷道:“打人啦!大家都看到啦!這個人不僅打人,還出言不遜侮辱人,我要報警!”
周圍吃瓜羣衆不樂意了,迅速從她身邊遠離開來。
“臥槽,迷屎黃,果然擅長向別人身上抹屎,這演技槓槓的,這不擺明要訛人嗎?”
“怪不得塔多汗國那些被拋棄的二鬼子都急得要哭了,平時做的壞事太多,當然害怕自己的下場啊!”
“快離她遠點,薰死人了,一身騷臭味!”
“黃翻譯!臭翻譯!賤翻譯!”
忽然,傳來幾聲脆響。
啪!
啪啪!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只風兩個外國記者衝上來。
一人擡手給了黃協君一個大嘴巴,另一個人直接又狠狠補了兩個。
“閉嘴!”
“廢物!”
黃協君雙手捂着兩腮,立刻後退兩步,雙腿站得直直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啪啪!
啪啪!
只見李雪芹衝上來,對着兩個老外記者,狠狠地一人來了兩下……
偶,螞蟻噶的。
所有的人都深深震撼了!
李雪芹打完了,還指着兩人的腦殼義憤填膺地訓斥了一番。
“光天化日之下隨便打人,你們這兩個老外還有沒有王法?你們還是記者呢,你們配嗎?在東國的土地上,沒有你們撒野的權利!”
“嗷,法克,法克魷!”
兩個老外女記者清醒過來,嗷嗷叫着就要出手還擊,卻又被李雪芹吼住了。
“你們還想打人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打你們是替這位黃翻譯正當防衛,維護公衆場合正常秩序,是符合治安處罰法規定的。你如果敢打我,可就是公然違法,我可就要報警了!”
兩個老外女記者高舉着手掌,終究沒敢打下來,只好憤憤地衝着黃協君吼道:“廢物!娼妓一般的東西!看我們回去怎麼收拾你!”
李雪芹又高高舉起了胳膊,義憤填膺地說:“你這老外騷娘們,嘴巴怎麼這麼臭呢?你再這樣在公共場合出言不遜,別怪我再次維持公共秩序,給你兩巴掌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兩個老外女記者對視一眼,便不再和李雪芹糾纏,直接向着孫明明喊話。
“孫教授,我們剛纔觀看了你和兩位外國選手的比賽,想採訪你一下,就問兩個問題,難道你連這個膽量都沒有嗎?”
李白白上前一步直接擋在了兩人前面。
“怎麼,又想無視我這個經紀人?別以爲你們是外國人,就可以不遵守這裡的規矩。採訪也可以,先報上名來,記者證拿出來我看看。現在,這外國來的假記者可是防不勝防啊!”
兩個女記者滿臉憤怒,但看着李白白油鹽不進的樣子,還是表情憤憤地掏出了記者證,飆起來一串外語自我介紹起來。
“用東語,我聽不懂你們這些鳥語!剛纔你們不是用東語用得很溜嗎?現在又用起鳥語,擺明了就是想欺負我不是外語學院的,對吧?”
這時黃協君忽然從旁邊蹦噠出來。
“我是翻譯,我可以履行職責,爲你們雙方做好溝通。”
李白白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對着兩名老外女記者說道:“我們還有急事,希望你們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即使你們是外國友人,我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
胳膊拗不過大腿,兩名老外女記者還是不得不乖乖地交出記者證,用東語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莎莉,是罌殼爛國比比吸的記者!”
“我叫謝爾曼,是迷裡奸國吸嗯嗯的記者!”
“早這樣利索點不就完了,還能整出這麼多幺蛾子來?”
李白白隨便翻着看了看兩人的記者證。
“我不管你是比比吸還是吸比比,你是吸嗯嗯還是嗯嗯吸,都不要再耍什麼幺蛾子。你們是什麼東西,我心裡跟明鏡似的!但我們老祖宗說過,遠來是客,我也不能失了禮節,就給你一個機會,只有五分鐘的時間。現在開始計時,你們誰先說?”
“我先提問,請問孫教授……”
謝爾曼率先開始提問,卻直接被李白白打斷了。
“對了,差點忘了,根據國際慣例,新聞發佈會誰先發言應該由東道主來決定,所以我決定,還是由這位莎莉小姐先開始……”
“……”
兩人瞪着李白白,都不說話了。
“好,時間已過去一分鐘!”
李白白拿出手機看着時間,平靜地提醒道。
莎莉看了看謝爾曼,只好按照李白白的要求先提問:“請問孫教授,你知道剛纔的擊劍比賽是學生之間的友誼賽嗎?”
孫明明:“哦,學生之間的友誼賽?有這一條規定嗎?我看他們倆人高馬大的樣子,難道也是學生?”
“當然!你們兩個快把學生證拿過來,給孫教授看看!”
只見喬納森和巴塞洛一手捂着屁股,一手託着什麼證件,一瘸一拐地走了上來。
李白白接過來一看,不禁樂了。
“怪不得這麼人高馬大,原來是迷裡奸國西餐武校的學生。我就納了悶了,你們是來我們東國參觀學習的,不好好在我們的相關武校裡交流學習,跑我們這個大學生藝術節上來找啥事?”
謝爾曼昂首挺胸站在李白白麪前,一臉的王之蔑視。
“李先生,是我們迷國大事館專門安排他們來這次藝術節觀摩學習的,也有你們舉辦方的邀請函,難道你有什麼問題嗎?”
李白白連連擺手:“迷國大事館安排的,那當然不敢不敢,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哦,不好意思,手有些抽筋……哦,還是不聽使喚,有些抽搐……剛纔有碰到你嗎?傷到沒有?果然太大了,又沒帶防護罩罩,就是容易受傷啊!”
“噢,流氓!噢,啊,法克,你這個流氓!你一定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可能!周圍的同學都可以爲我作證!我的情操也不允許我做這種你所謂的耍流氓的事情!我鄭重警告你,你可以隨便侮辱我本人,但絕不能侮辱我的情操,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
謝爾曼驚叫一聲,趕緊後退了一步,拉開自己前胸凸出部與李白白那隻正抽搐着的右手的距離。
佟曉芼一臉關心:“師兄,你的手怎麼了?怎麼老是抖?”
李白白強裝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抽搐,可能最近太累了,運動神經有些緊張。”
李雪芹有些疑惑:“小白白,你剛纔是不是用錯詞了?這種場合,此情此景,用情操好像不怎麼合適吧?”
李白白也有些疑惑:“怎麼不合適,這還有什麼問題嗎……”
李雪芹:“根據東語語法規則,這種情景之下,好像用節操更能體現出你堂堂三王二聖啤酒仙的偉岸挺拔和高風亮節……”
佟曉芼:“可是,這一時刻,我怎麼感覺,如果師兄用貞操這個詞,似乎更加奇妙、更有意境啊……”
孫明明:“呵呵,芼芼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你說的這個詞你師兄可能真的沒有!在這方面,他應該和那倆吸來吸去的老外記者勢均力敵、半斤八兩,上上下下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