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王易的憤怒
在那次的交涉過程中,武少誠與英國議員達成了一個協議,他幫助英軍艦隊駛入新加坡海岸當中,而作爲交換條件,英方則是將歐盟在華夏國近年來對其商業政治的佈局研究計劃交給武少誠。
可是現在,土爾凡竟只是向着武少誠索要,卻絲毫不提作爲交換的條件,其用心如何一眼便知。
武少誠也不急於把話戳透,反正心急如焚的人又不是他,當初他之所以會向着英國議員索要這麼一個東西,也無非是覺着,自己與他素不相識,平白無故的幫他多少顯得不夠合情合理,這纔是提到了這麼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反觀英方,對魚洋積怨已深,此次說不定就是他們唯一一次得以復仇的機會,萬一因爲這種小事,而出了紕漏,豈不是就......
也不再去回望這位上校,武少誠乾脆就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一手提茶,一手把玩手機,看一眼新聞,品一口細茶,口中也是發出嘖嘖之聲。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被擱置在一旁的土爾凡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原本一張略顯陽剛的臉,此刻也被氣的滿面通紅,雙目猙獰,牙關緊咬,好像此刻武少誠真呆在他的牙牀當中一般,直叫其給碾的粉身碎骨纔好。
不過可惜,武少誠並不怎麼吃他這一套,自小到大,也不知道被威脅過了多少次了,一直到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好好活着?
“唉,田老大,你看下這個新聞,也挺有趣的......”絲毫不顧土爾凡的感受,伸手喚來一旁的池田,將手機上的趣事念給他聽。
“這個新聞說的是啊, 一個人,常年漂泊在外,終於功成名就返回家鄉,卻不想,待他回去自己印象中的居所時候,卻已是成了一片廢墟......”
在這種場合,武少誠怎麼會突然講些這種廢話?池田心知,其中也必有深意,只是,這個深意,又是如何?
回想過去,似乎也只是一道普通的新聞,並無出彩的地方,心中不解,再次朝着武少誠看去,卻是發現,他的手指正在手機屏幕上逐步敲打,而他敲打的地方,也正是“返回家鄉”這四個字!
“常年漂泊在外,終於返回家鄉。”
這說的,不就是他們嗎?
明白過武少誠的意思之後,池田也當即發出一聲長嘆,口中念道:“唉......也不知當真是我老了,還是咱華夏的骨子裡就留着落葉歸根的血脈,還沒出來幾日,就開始想念之前的種種了,也不知道,咱們何時才能回家......”
聽到這裡,武少誠與池田二人相視一笑,不虧是多年的夥伴,緊接着武少誠也是在池田身影的遮擋下,詳裝出一副悲痛的表情,更是雙手捂住腦袋,一副孤獨無助的模樣,口中對着池田回去:“唉,田老大,也着實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話,張昊與趙天養這樣的大人物又怎麼會注意到你的身上?如果沒有我的話,想來此刻的你也應是正與楠楠享受着父慈女愛的好日子......”
“那,那咱們就真的,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嗎?”也不知是悲從中來,還是說池田演技了得,在提及“歸家”的這個話題時,這麼一個糙漢子眼角竟然不自覺的淌下了幾滴淚珠,口中的話也跟着這兩滴淚珠一同哽咽了起來。
“也,也不是沒有辦法,趙天養設計除去張昊,可卻來不及將他的親信連根拔起,只要咱能搞清楚張昊的派系所在,然後勾起他們雙方間的矛盾,那麼咱們就能......”
終於,進入了主題,土爾凡就算真是個傻子,這會兒也該是醒悟過來武少誠爲什麼遲遲不肯爲他帶路的原因了吧。
只是,明白過來的他,卻有一點聽不明白的,那就是明明一句話的事,爲什麼這兩個非要當着自己的面演一齣戲纔好?難不成,是華夏的人每一個都這麼熱衷於表演行業不成?
(其實不然,之所以加上這麼一句,還不是爲日後武少誠的回國打下基礎,不至於讓人看的不明不白。)
“武少誠先生!如果我說,我能夠將你想要的情報送到你的手中,那麼你是不是就能夠,立刻啓航?”
“sure!”等的不就是這一句話嗎?土爾凡不在墨跡,武少誠也自然不會拖延,立馬站起身子,走到土爾凡的身邊,對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示意他將東西交給自己。
此刻的他,臉上盡是些張揚之色,哪裡還有剛剛的落寞,孤寂等情緒?土爾凡將其看在眼中,也是忍不住的罵了一聲:“bitch!”
不過,罵歸罵,東西還是得給的,一臉不情願的從懷中掏出一份U盤,遞到了武少誠的手中,隨着華夏國的崛起,世上各方強國也不由得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此處,而土爾凡手上這個U盤內的訊息,正是歐盟各國以無數個精英間諜的性命換回來的,現在卻把它送給旁人......
“土爾凡先生似乎不太捨得啊?”武少誠可不顧他的小心思,一把就將U盤給奪了會來,懷揣進了自己的衣兜,在做完這個之中,也是一臉愉悅的帶着池田向外走去,口中也喊道:“走吧?咱們這就帶土爾凡上校過去,也好好的觀摩一番,兩方霸主間的對決有多激烈。”
新加坡,馬來西亞,剛果,三國共呈一個犄角形式存在,就好像是一個倒三角一樣,剛果爲三角形最外圍的那一角,而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則是由剛果延申過去的兩外兩個角,換句話說,只要剛果失守,那麼馬來西亞與新加坡就徹底喪失了對東歐的監視權,這也是爲什麼,王易會對剛果把控的如此嚴密的原因所在了。
現,有了武少誠的帶領,土爾凡的軍艦駛入至新加坡境內,也不得不說是簡單到了極點,就好像是回自己家一樣,連條狗的吠聲都不曾聽聞。
甚至是,就連穿越邊境這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