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寧叢雪這種女強人不同,金花是科研型的女強人,業務永遠都是最吸引她的蜜|糖,毫不誇張地說,只要證實冷牧真有辦法治療雲袖的傷情,讓她獻身就不會皺一下眉頭。
裝裝風|騷|發發嗲,這些都太小兒科了。
將飽滿的胸脯擠在冷牧的胳膊上,都恨不得碾磨過湯汁兒來,這一刻,她的內心絕對有男女之分,至於目瞪口呆站在一旁的閨蜜,早就被無視了。
“有話好好說行不行?”冷牧硬着頭皮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根本掩藏不住喉嚨裡的一絲顫音,沒辦法,被一個姿色絲毫不輸給寧叢雪萬靈的女人如此引誘,穿的還是白大褂,沒有當場噴出鼻血來,就足以證明他的定力很強悍了。
“人家怎麼沒有好好說話嘛。冷哥哥,救死扶傷是白衣天使的職責,你不會見死不救的,人家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這女人犯了人來瘋的毛病,順杆往上爬,嘴巴都湊到冷牧耳朵上了。
習習的熱風帶着香氣灌進冷牧的耳朵,薰得他飄飄然,骨頭都酥了一大半,可恥的有了反應。
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就算古法界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在還沒有跟寧叢雪攤開這一點之前,這樣搞不是把人往火坑裡推嗎?
冷牧兩條腿夾得緊緊的,心裡又是躁動又是氣惱,暗中把金花罵的體無完膚,當着寧大爺的面勾引人,你的誠意到底在哪裡?
忽然察覺到兩道冷光,冷牧趕緊將金花推開,一本正經地呵斥道:“站直了好好說話,都是從哪裡學得這些壞毛病?”
“哼哼!”寧叢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冷牧直哼哼,哼得冷牧心頭髮虛,乾笑道:“你說說她,哪有這麼辦事的,太不像話了。”
寧叢雪冷笑道:“有那麼不像話嗎?我看有些人好像挺享受的吧?”
冷牧道:“金大夫,都聽到了吧?以後千萬別再這麼幹了,女孩子家家的,還是矜持點好。”
金花落井下石地看着冷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若無其事的轉過臉和萬靈小聲交談起來,就好像剛纔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都是狐狸!
冷牧在心中暗罵一聲,寧叢雪的這兩個閨蜜就沒一個好人,敢情金花磨自己幫忙是假,趁機報復纔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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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產品推廣方案還有許多要完善的地方,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冷牧說完就做出轉身的架勢,剛纔是金花的惡作劇不錯,但是相信她想讓自己幫忙也是真,既然你不仁,我當然就可以不義。
果然,見冷牧要走,金花立刻急了,暗中給寧叢雪使了好幾個眼色。
只可惜寧叢雪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就算是閨蜜,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吧,我的男人你想揩油就揩油,有那麼好的事嗎?
見寧叢雪不幫自己,金花犯難了,趕緊悄然拉了拉萬靈的手,示意她幫忙跟冷牧開口。
平心而論,萬靈很不想開這個口,冷牧的難纏她已經切身領教過,這個男人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稍有不慎就能被他吃的死死的。
不過她又不能不理會金花的哀求,稍一猶豫,就開了口:“冷哥哥,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我們這些小女子置氣吧?就幫幫金花,好不好嘛。”依舊
維持着她魅惑的本色,聲音甜而不膩,這纔是真正的撒嗲。
只不過她的嗲對於冷牧來說,殺傷力反而可以忽略不計。冷牧本來就不是那種容易精|蟲上腦的人,被金花勾出邪火,那是因爲金花本來就是相對簡單的女人,他不需要設防。萬靈可不是什麼簡單女人,面對她的時候,冷牧的頭腦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
“幫忙可以啊,不過算是你的人情。”冷牧似笑非笑地說道。
萬靈愣了一下,嘴巴咧的老大,雖然暫時不知道冷牧在古法界擁有什麼背|景,但來頭絕對不小,他的一個人情絕對值天價,難道就要這麼輕易就浪費?
冷牧道:“趕緊做決定哦。我覺得很值啊,你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會爲了朋友連一次人情都不願意賣吧?”
金花不知道萬靈的猶豫意味着什麼,聽到事情有轉機,她連忙催促萬靈,“萬瘋子,姐求你了。”
萬靈一臉心疼,牽強地看着冷牧點點頭,牙齒咬得緊緊的,就好像冷牧躺在她的牙關下面一樣。
冷牧哈哈大笑地拍手道:“成了,帶我去見病人吧。”說完,拉上寧叢雪揚長而去。
金花喜不自禁,連忙跟了上去,若是冷牧真能夠將雲袖治好,這絕對震撼全世界的皮外整形領域,能夠親身參與整個治療過程,她必將從中受益匪淺。
只有萬靈很不愉快,衝着冷牧的背影狠狠地揮了揮拳頭,一臉苦色。
……
明星的頭銜前面被冠上幾流的字眼,那就是對身份地位的定位,當數字處於一以下的時候,貶義的情感絕對大過褒義。
很誠懇的說,雲袖絕對不是那種靠潛|規則上位的藝人,在複雜的華夏演藝圈裡,她已經算是難得還能潔身自好的少部分之一。
只可惜,努力和自律更多時候不能換算相對應的成績和收益,雲袖的演藝之路絕對算不得順暢,她的個人生活過的也不算愜意。
究其原因,就複雜太多,她自己很多時候都不願意提及。
當冷牧等人進入病房的時候,雲袖已經從麻醉狀態中甦醒過來,看到金花,她艱難地擡了擡頭,歉意地說道:“金醫生,不好意思,我媽又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她就是太擔心你了。”金花示意雲袖不要大動,這個二流女藝人其實也挺值得同情的,事業上受挫,家人的勢利還狠狠地在她心上補了一刀。
“多謝金醫生理解。”雲袖的臉上纏滿了紗布,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但是從她的聲音裡能夠聽出很多無奈和淡漠,很顯然,對於母親的勢利,她也有些寒心了。
金花無心糾纏雲袖的家事,簡單地安慰幾句之後,直奔主題,“你入院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我相信對於病情,你自己心裡有一個衡量。短時間之內想要完全復原,這是不現實的,你要有這個思想準備。”
雲袖道:“我知道,金醫生有話儘管直說。”
金花也不猶豫,說道:“按照現在世界皮外整形領域的水平,你的情況頂多能夠恢復到傷前六成左右,這還必須在嚴格按照我們的治療方案的前提下。”
“謝謝金醫生,我一定說服我母親,全力配合醫院的治療。”雲袖說道。
金花點點頭,說道:“不過現
在有另外一個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嘗試一下?需要提醒你的是,這個機會還沒有經過論證,但是好處是,有可能讓你恢復得和傷前一模一樣。”
一刻地獄,一刻天堂,這是金花的話給雲袖的感覺,幸福來得太快,她都有些來不及消化,好半天之後才激動地道:“金醫生,我願意嘗試。”
金花道:“你不用急着做決定,先仔細聽聽再說,我讓人給你介紹。”說着她看向冷牧,實際上她心裡也很期待,想迫切地見識到冷牧的神奇手段。
金花心裡其實有些糾結,作爲一個科學工作者,這種心態其實很不嚴謹,沒有任何權威論證冷牧有治癒雲袖的能力,但是自己心裡卻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事實,這種信任來的很突然,偏偏卻又沒有一點兒抗拒的意思。
這種詭異的心理讓她很不舒服,她只能說服自己有能力控制局面。
實際上真能控制局面嗎?如果能,心裡自然就不會有這種盲目的信任。
心裡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冷牧在看着自己,金花的心裡不由更慌亂了一些,鼓起勇氣迎向冷牧的目光,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一種更加怪異的感覺在心裡面冒起來,冷牧的目光似是擁有透視的能力,一下子就將自己的內心看穿了。
怪異的感覺一俟冒出來就有揮之不去的趨勢,金花只好將頭轉向別處以分散注意力。
冷牧無聲地一笑,也不再逗弄金花,剛剛那一眼他動用了真元,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這個美女醫生。
“你的傷說難不難,說不難卻也稍顯麻煩。”冷牧看着雲袖,說道:“最大的困難之處在於你傷前身體本來就損失了太多的氣機,以至於恢復能力降低。要治好燒傷,首先就要恢復你已經損失的氣機。”
聽到金花讓冷牧給介紹治療方案,雲袖本來報了很大希望,但是聽完冷牧的話,她卻是一頭霧水,什麼氣機,就算自己不是醫生,也能一口聽出來這不是醫學上的專業術語啊。
“金醫生。”雲袖只當這是金花變相的安慰自己,心中升起的希望頓時破滅,漠然道:“能恢復到什麼程度,我都能接受。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我的母親,讓她不再給醫院添麻煩。”
金花苦笑道:“雲小姐,你誤會了,冷醫生是中醫,他是站在中醫的立場上爲你提供治療方案的。”
“中醫?”雲袖訝然,連忙道:“冷醫生,不好意思,我……”
冷牧笑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雲小姐,只是你說的話一定要做到。我可以給你治療,但是你必須說服你的母親,不能干涉任何事。”防患於未然,他可不希望那個時髦婦人還像是對待醫院一樣唧唧歪歪。
…………
【PS:感謝babyqqcat中肯的評論。
我本身不懂什麼醫道,書中涉及的醫療案例都是根據資料重新設定,不能對號入座。邏輯上能夠大致經得起推敲,這是我遵循的原則。
安排帝王說的長生之道,本意是爲了增加一點閱讀色彩,不過看來有點適得其反的意思,在後期的情節設定中,我會更加註意。
再次感謝babyqqcat的中肯評論,希望繼續跟讀,並指正,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