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知道了對方讓她預支5萬的代價,竟然是簽訂固定合同10年,而且提成只有1成。太黑了,實際上這筆錢可能一天就收回本了。
接着他們纔開始談起關於她父親手術的正事,令喬健意外的是,她的父親竟然曾是一名科技工作者,準確地說是生物化學家,曾經在一家生物製藥企業擔任總工程師,後來據說是在一次實驗中發生意外中了劇毒,受了嚴重的內外傷,最後截肢保住了命,但始終要靠藥物控制。
從此整個家陷入了困境,而那個時候唐娟還很小,他們從此搬到了這片貧民區,靠着她母親做點小活計艱難謀身,這些年這位偉大的母親和妻子始終不離不棄,靠自己一個人支撐着這個家。
這些年唐娟也開始長大了,母女倆這纔在夜市擺起了燒烤攤,現在喜歡吃燒烤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他們的日子似乎開始有了起色,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父親的健康再次出了狀況。
當然,她父親也曾想靠自己的力量挽救這個家,怎奈在外人眼裡他就是個廢人,誰會錄用這樣一個面貌恐怖的廢人;也曾自暴自棄想放棄自己,又怎麼對得起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家人,他,從來都不是個只會逃避的人。
生化學家?喬健心裡突然有個更大膽的設想,嗯,不過回去還得認真考慮下,而且還差好多條件呢,眼下先幫他治好再說。
而壓倒這個貧困家庭的所謂鉅款,其實也就不到十萬塊錢,可能也就有錢人的一頓聚餐,現實就是這樣殘酷。
喬健問了些關於培訓的內容,目前來說並沒有什麼出格的,主要是禮儀和形體方面的訓練,這些東西總體上對女孩子是有益的。
給唐娟打了十萬,又幫她安排好了手術,喬健這才又跟綵鳳通了電話,那邊告訴他已經順利混進去了,雖然年齡上有些超出,但氣質形象實在太完美了,所以破格接收。
喬健關照她要照顧保護好唐娟,那邊嘲弄了他幾句後以要訓練爲由掛了電話,讓喬健覺得怪怪的。
整個培訓大約需要2周,所以暫時她還是很安全的,喬健暫時也沒什麼事情需要做,徐蓉這邊也沒啥要安排的,所以她還是在忙原本的工作,這期間他又去看了幾次尤小嬌,安慰她別急,自己正在按計劃行事,肯定可以拿回酒店的,當然具體的他沒說。
劉一偉那邊還是沒把款打過來,不過喬健不急,給對方充分的機會和時間,再不珍惜就怪不得自己了,幾天後石天宇倒是帶着她的女友來投奔了。本來他是想安排去自己酒店的,既然現在還在處理中,就先麻煩田雯雯將他們安排到田氏集團了,總之不會虧待他們。
鷹組那邊給他回覆了,上次請他們調查孤兒院食堂的事情,那邊確實派人調查了,但並沒有什麼結果,據說最近很太平,孩子們也沒有任何異常。
唯一引起他們注意的是一位食堂合夥人帶着幾個手下的小幫工辭職了,據調查是到另外一家幼兒園去做事了,反正也是很正常的跳槽,他們也就沒再追查,只是作爲情報之一告訴喬健,畢竟可以寫成報告的內容太少了不好看,總得湊點數字的。
總之最近日子過得很輕閒,不過喬健知道這種輕閒不會很久的。這天,林素心,也就是那位護士,林中川的孫女帶了一位西裝筆挺的年輕帥哥來到田氏的別墅,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原來他叫林如逸,是林素心的表哥,一直在國外攻讀醫學博士,如今學成歸來,打算在國內發展。在來之前他已經和幾位天使投資人商談好,眼下第一件事就是要投資一家醫藥類公司作爲自己在國內發展的陣地。
今天他來請客自然也是有目的的,這間別墅的主人是田氏集團的總裁,他想在清江市發展怎麼能不拜碼頭呢,正好田雯雯是林素心的閨蜜,機會再好不過了。
“哥,這位氣質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田氏集團的總裁田雯雯小姐哦,人稱小田總。”林素心給他哥哥介紹道。
“久仰久仰,小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往後還請小田總,田大美女多多關照!”他熱情地上前握手。
不過當他看到小田總身邊有一位相貌不俗的青年男子時眉頭不經意間有些皺,似乎有些不快,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這位兄臺是?”
“他啊,他是我們田大總裁的私人安全顧問,又色又有暴力傾向,哥你可別招惹人家。”林素心明顯還對上次被看光的事情耿耿於懷,故意損道。
林如逸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原本伸出的手也悄然收了回來,什麼私人安全顧問,說得好聽,不就是個保鏢嘛,哪配和他握手。
“對了,不是說你的閨蜜中還有一位警官麼,怎麼沒把她叫來。”林如逸對她妹妹說道。
“她啊,不知怎麼的前幾天還有空的,今天突然說有一件緊急的案子要過去支援,反正我已經跟她說了,等她出完任務能趕回來就會來找我們的,咱們不必等她了。”
“好,既然這樣,咱們三人正好一車,就麻煩這位安全顧問開車送我們去清江大酒店吧。”
MD,把老子當司機了!不過喬健並沒有發作,而是態度非常好的點了點頭,還客氣地說了聲請幾位稍等,然後他真的就去開車了,連田雯雯和有意捉弄他的林素心都有些看不明白了,還指望看一場他當場發飆的好戲呢。
幾人上了車,喬健老老實實的當他的車伕,不過通過反光鏡他清楚地看到林如逸那色咪咪的眼神,邊眉飛色舞地和兩位美女吹噓着自己在國外的輝煌經歷,邊有意無意的瞄向二人的胸前。喬健已經知道,這傢伙不是個好鳥。
幾人剛到酒店,徐蓉那邊也說很快就趕過來了,不過等她真正趕到的時候幾人都嚇了一跳,只見她身上臉上被抓了好多抓痕,跟個花貓似的,怎麼看都是跟打過架了一樣,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潑婦?不對,應該是一羣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