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方的提議徐玉清完全贊同,他今年已經五十歲了花了半輩子時間都在研究《徐福東渡記》。
年輕的時候與一位朋友一同去過東來山就是爲了尋找徐福失蹤之謎,但是在東來山險惡的環境下二人幾乎是無功而返。
“徐老那您能不能跟我說說東來山危險的地方究竟在哪呢?”秦方對此表示疑惑不解。
按照東渡記上所講徐福是看中東來山這裡的宜人氣候所以纔在東來山深處定居,可是爲什麼會充滿危險。
難道這危險是後來發現的,同時也是徐福遷徙的原因麼?那麼既然危險徐福又爲什麼要單獨留在原來的地方呢?
如果能夠解開這些謎團那麼古醫門的秘密肯定會有所突破。
秦方其實很想把古醫門秘書拿出來和徐玉清一起研究,而且關於秘術在東渡記上也有明確的記載。
大秦十一年(也就是公元前210年)吾帶童男女三千至東洋之島名曰東鮮,島上有山紫氣繚繞名曰東來。
這是東渡記上的原話,按照書中說法紫氣東來可謂祥瑞,所以徐福在此紮根並潛心研究醫術和方術。
其中提到:吾突發現數種草藥相加竟可有如此神奇妙用,是爲秘書。
對於秘書的記載僅此而已,當然書中也提及徐福開創門派名曰古醫,但是古醫門的記錄在暗藏在書面夾層中的,徐玉清也是前不久才發現的。
秦方興奮道:“徐老你能不能和我回一趟西南省,我可以拿出秘書我們一起研究,然後再去東來山,怎麼樣?”
徐玉清也很高興,解開徐福行蹤的秘密是他們徐家幾輩人的心願,這次能有機會的確是千載難逢。
他當即便答應,並開始着手準備。
“對了徐老,您是徐福的後人?”秦方突然想到徐玉清姓徐而且對徐福之事瞭解的這麼清楚。
徐玉清笑着搖搖頭,“我是徐福的煉丹童子徐昌的後人。”
當晚秦方開着徐玉清的車子回到了賓館對方莉說出自己要回雲江的打算,方莉當然不允。
說好要陪自己十五天的,怎麼這才過了兩天就要走。
方莉瞪着秦方滿嘴醋意,“怎麼了是不是想你的小美女倩倩了?”
秦方討好的坐到方莉身邊摟住方莉笑道:“怎麼會呢,我回去真的是有急事的,大不了今晚我多給你些補償就是了。”
說着話的時候秦方破感到無奈,因爲方莉這傢伙不是一般的飢渴,昨天一夜搞的他精疲力竭。
方莉見秦方去意已決,也是無奈的與秦方好好享受這美好的“最後一夜”。
第二天一早方莉帶着秦方給她的幾萬塊錢開心的去購物了,秦方要走她也不去送。
虞徐玉清越好中午在機場見面,可秦方剛出了大門就接到徐玉清的電話。
“不好了秦方我的那幅油畫被偷了!”徐玉清的聲音十分急切。
秦方也一度十分吃驚,“油畫被偷了?不是放在展覽館裡面嗎?”
那幅油畫是徐玉清借給展覽館的,本
來他打算今早去把油畫取回來然後再去機場與秦方會面,沒曾想一大早去展覽館卻被告知油畫昨晚失竊了,警察都在現場。
於是秦方急忙趕到展覽館,展覽館已經被封鎖,外人不得進入秦方是通過徐玉清來接他才進去的。
陳列徐福油畫的展櫃玻璃碎了一地,畫已經不知所蹤,在現場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徐玉清很看中這幅畫,雖然它不是什麼驚世之作,裡面也沒有藏着什麼秘密,但是是他祖傳下來的,丟了畫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欺師滅祖。
警察正在詢問相關人員調查取證,胖子館長高軍也在現場,還有那個受秦方賄的保安也在。
“你確定昨晚閉館之後這裡就沒人了?”一個高個子警察正在詢問高軍。
高軍看了高個子警察一眼面露窘色,昨天閉館的時候他明明就在和女秘書廝混,這個雖然和案件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卻涉及到了他的醜事。
沉吟片刻高軍搖搖頭,“我確定,昨晚閉館我四下裡巡視過了的確沒人。”
高個警察看得出高軍的異狀,狐疑的看了高軍一眼再次發問:“你真的確定?”
高軍用紙巾擦了擦滿頭的虛汗,“額……這個……”
站在高軍身後的女秘書也一直低着頭不敢四處亂看。
秦方與徐玉清站在一旁商議着,“徐老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人找過你?”昨天在剛到徐玉清家的時候秦方就發現徐玉清似乎對外人來談油畫的事情十分忌諱,昨天興奮過度忘記問了。
徐玉清沉思片刻點點頭,“是有個男的,而且還是個老外。”
“老外?那他有沒有說過他是誰來幹什麼。”秦方問道。
徐玉清說那個老外只說自己是國外的藝術家很欣賞那幅徐福的油畫所以特意跑來問徐玉清是否能把那幅畫賣給他。
徐玉清斷然拒絕,可那老外不死心來了好幾趟,最終都沒能得逞。
如果秦方所猜不錯的話那個老外一定就是米拉的同夥先是想以金錢誘惑徐玉清,後來無果才進行竊取。
高軍那邊警察已經問完話了,輪到那個保安。
當警察詢問到他的時候他一臉爲難之色,眼神時不時朝秦方瞟着,秦方在轉頭的時候無意間與那個保安的眼神來了個對對碰。
秦方暗道不妙,萬一保安說出他前天晚上與方莉在閉關後進入展覽館那麻煩就來了。
正當他感到焦慮的時候高軍突然一拍腦門說道:“對了警察同志我想起來了,前天晚上有個女的來我辦公室,打聽油畫的主人。”
警察一聽立刻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說閉館之後就沒人來過嗎,怎麼現在又有人了?”
高軍說自己一時間記不起來又問道保安:“老齊你在大門口沒看見人嗎?”
保安老齊愣了好半晌才一臉爲難的點點頭,畢竟他收了秦方的錢,就這麼出賣人家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這下子真的完了,當老齊指着秦方說秦方前天晚上來過的時候幾名警察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秦方。
高軍詫異的看向秦方,“前天
晚上那女人是和你一起的?”
高個警察走到秦方跟前,掃視了秦方一眼,“你是誰,前天晚上你爲什麼要在閉館後進入展覽館?”
同時在高軍的危言恫嚇下保安老齊也把秦方出賣了,說他收了秦方的錢才放秦方進去的。
這下問題就大了,秦方的嫌疑也越來越重,在這節骨眼上出現這種事情真是天大的麻煩。
這是在京都不是雲江,秦方沒有路子找那麼多關係爲他作證。
徐玉清眼中掠過一絲疑惑,“秦方你前天晚上來過?”
秦方摸了摸鼻尖尷尬道:“的確來過,我一開始來找高館長的時候他不肯告訴我油畫的來歷,所以我才找了我朋友想辦法套他的話。”
徐玉清點點頭,其實他對秦方十分信任,不爲別的就因爲秦方手中的古戒,古醫傳人絕對是人品絕佳的。
高軍認出秦方來知道秦方對他的醜事十分清楚,爲了避免醜事敗露,愚蠢到家的高軍居然指着秦方呵斥道:“這小子肯定是來踩點的,昨晚一定是他做的!”
高個警察瞪了高軍一眼,“你怎麼知道,監控錄像上沒發現任何線索,那段視頻好像被人刪去了,你以爲你能脫離干係?”
高軍吃了癟低頭不語。
徐玉清也十分焦急,他信任秦方可是警察看的是證據,再者他也不能拋出古醫傳人這個無力的證據。
秦方則暗自搖頭,事情鬧到最後自己居然成了甕中之鱉,看來自己鐵定是中了米拉的圈套了。
那天米拉絕對是故意叫自己看到她的,然後就發生了現在的事情,秦方也理所當然了成了替罪羔羊。
高個子警察問秦方是否在前天晚上閉館後來過這裡秦方點點頭,來幹什麼,秦方說是爲了查找油畫主人的住址。
高個警察聽到這裡眼神裡露出一絲疑惑,很顯然他不相信秦方的說辭。
“那都看到了什麼?”警察問道。
秦方摸了摸鼻尖暗罵高軍這個死胖子居然敢陷害自,於是拿出手機把視頻給警察看,“我來真的是爲了詢問徐老的下落,但是我無意間發現了這個!”
高個警察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高軍和那個秘書,不禁皺了皺眉頭。
秦方接着說道:“跟我一起來的女人是西南省雲江市市委秘書長方莉,我是雲江市唐朝集團董事長秦方,你們可以向當地查證。”
說完秦方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警察。
聽完秦方自報家門警察們不禁撇撇嘴,暗道眼前這個年輕人貌似來歷不小。
高個警察點點頭,把身份證遞給秦方,“麻煩你稍微等會,我立刻派人去查實。”
“至於你……”高個警察突然看向高軍,嚇得高軍一身冷汗。
“你與秘書有不軌行爲按照《華國公務人員規範》你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高個警察的態度立馬開始轉變。
高軍渾身的肥肉到處流油,神情已經是驚慌失措。
秦方暗自鬆了口氣,但是對於米拉故意給他製造的麻煩他明白米拉他們一定已經提前去了東來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