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診的時間已經進行了幾個小時,幾個小護士都已經累的走不動了,就連史萍與金順依也都渾身無力了,可前來的義診的人,不見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左樺見狀拿起話筒說道:“今天的義診就到此結束,還請各位有需要的進醫院裡進行治療。”
那些來晚的人都垂頭喪氣的離開,但有的人在想既然來了,也就進醫院將身上的小毛病治療一下,於是醫院裡也是人滿爲患,大廳裡掛號的人都比春運時火車站了。
在衆人走進醫院的時候,一幫國外的學習西醫的學生都圍着王文傑問東問西的,而王文傑不耐其煩的一一解答。有的問道:“爲什麼,我們解剖屍體的時候,沒有發現你們中醫的穴道和經脈那?”
“中醫的鍼灸是以什麼原理來治療的哪?”
“你們要的藥材都是一些草根樹皮,那你們是怎麼知道它們的是治療什麼病的哪?”
一個個問題,也把王文傑的腦袋弄的都大了,這時的艾伯特走上前說道:“大家先讓王先生休息一下吧,等有時間在給你解答好嗎。”說完就拉着王文傑逃離了現場。
現在的王文傑真是愛死這個艾伯特來了,要不然他還不知道怎麼脫離哪,在一個走廊裡,王文傑,艾伯特還有幾名華夏的醫學專家都在那裡,那些華夏專家都非常喜歡王文傑,這小夥子爲華夏爭得榮譽,又有着一手好醫術,在他們中間裡已經有好幾個人開始打王文傑的主意,他們紛紛的走到王文傑旁邊,聊一些醫術探討一下對醫學的看法。
可王文傑說出來的東西,都讓這些眼高於頂的專家們眼前一亮,紛紛給王文傑一個大拇指。有的已經在暗中開始聯繫濱海大學的校長了,讓王文傑實習的時候到自己所在醫院裡實習。
在濱海大學的校長室裡,他的電話手機都快被打爆了,有市裡的各大醫院,省裡的各大主流醫院,甚至還有省外和京都的醫院打電話到他那裡,他們都是一個目的,就是想將王文傑弄到自己的醫院裡。這個讓校長爲難了,自從他當上校長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還沒有畢業的中醫系的學生,能找來這麼多醫院的瘋搶。此時的校長是愁在臉上喜在心頭啊。
在晚餐的時候,王文傑瞭解了一下那個東洋來的人,他還注意到那名山田的東洋人不停的在看時間,像是很急的樣子。
終
於晚餐結束了,那名東洋人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王文傑也笑了笑,這時王文傑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歐陽吉打來的,於是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又將自己的感知釋放了出去,確定沒有人才接起電話。
電話里歐陽吉說道:“隊長、人已經到了,而且其他人也安排就緒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王文傑找到李主任,說有些事情要處理,提前離開一下。在王文傑離開的時候,李主任卻告訴一件讓他頭疼的事情,就是讓他明天下午在濱海大學的環行教室裡,爲國際考察團的人講解一下中醫,讓他們也初步的認識中醫,而且這件事情,已經與學校打成了一致。讓王文傑來講解是艾伯特與幾位外國的著名醫生共同的要求,而這個要求李主任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替王文傑給應承了下來。
王文傑開着一輛閆斌臨時給他弄的一輛車,雖然是臨時車輛,但也是一輛豪車。寶馬七系最新款,對於王文傑來說,車就是一個沒事代步用的,好於賴都無所謂,可閆斌就不這麼想了,自己都開着車,給自己的老大開個破車,那自己不是純找不自在嗎。
在濱海大學對面一間賓館裡,王文傑幾人正在那裡商討今晚的行動。在房間裡一名美女身材比模特還標準,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褲和上衣,使得她那玲瓏般的曲線彰顯的淋淋盡致,就是一點讓王文傑鬱悶,那就是這女子臉上帶着一塊麪紗,看不清裡面,長的是醜還是漂亮根本就不知道。
歐陽吉在賓館大廳的時候,小聲的告訴王文傑,這女的是御鳳閣掌門三弟子,名叫詩蕾。他師父給她定了個規矩就是誰能撤掉臉上的絲巾,她就會下嫁給誰,做妻做妾都不能反悔。還聽說這是諸葛家族的族長親自爲詩蕾測算的,用的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滴血測命術算的,是從古到今最神奇也最準的,因爲用在這個測命術的人會折壽五年,而且一個人最多可以用三次,這也說明了御鳳閣花了多大的代價。
其他來的三人很普通,就是丟在大街上也不有人認爲他們是名古武者的。在行動前王文傑找到了閆斌狗仔和幾個已經入階的武者,一共有九名,這也是興龍幫的中流砥柱啊。
在前些天裡,王文傑讓閆斌購買一些玄鐵可晶石。之後的幾天裡王文傑便煉製了很多的武器,裡面也添加了帝光石,雖
說沒有精髓了,但也在這個時代,也已經很奢侈了,可以說每一把武器都價格不菲啊。在煉製武器的時候,他也在不點的積累了經驗,也道不會像上次一樣暈了過去。
閆斌等人結果武器激動的手都顫抖着,當王文傑說,他們手裡的全是下品寶器的時候,差一點樂暈了,對於現在的武者來說這下品寶器就已經很高了,那些大門派中的長老也不過就用到中品寶器而已。
時間已經到了夜裡九點的時間了,王文傑等人全都進入了學校裡,有個以老師或教授的形式,有的這辦成了學校施工的人,由於詩蕾的面巾不能取下,於是他與王文傑兩人潛伏在學校的後山。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後山的深處開始有聲音了,王文傑與詩蕾兩人眼睛緊緊的盯着前方,沒過多久從前方出來三個人,兩個忍者另一個身穿西服一看就是公子哥一類的。王文傑仔細看了看,他差一點沒有笑出聲來,要不是急忙將嘴給捂住了,他還真的出聲了。
因爲那個穿西服的男子就是王文傑虐過的蒼太郎,一看到他王文傑將能想起那名老奶奶抱着孫子撒尿的畫面,讓人解恨也讓人痛快。
這時蒼太郎後面的一個忍者說道:“太郎君,這一次山田家族派山田雄一來完成這件事去,就是想在山本組面前表現一下,然後在向山本靜子求婚,這樣一來山田雄一的把握就很大。太郎君你是不是也該行動了,不能讓山田雄一將山本靜子搶走啊。”
“山本靜子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蒼太郎握緊拳頭說道。
這時又有了聲音,出來的就是那名混進考察團的山田雄一。蒼太郎見到前者,沒有好氣的說道:“這次行動我也參與。”
“你、爲什麼,你是沒有這個權利的參加這一次行動的。”山田雄一說道。
蒼太郎像早知道對方會這樣說的,於是在口袋褲拿出一張紙遞給了山田雄一。當後者看清楚上面的的內容,山田雄一也很無奈,本以爲這一次能立下大功,就可以向山本靜子求婚了,可這個希望被破滅了,因爲那張紙上是寫蒼太郎也負責這次行動,而這張紙是有山本信山所寫。山本信山可是當代山本組的負責人,也是山本靜子的父親。
“那好吧,但你帶來多少人,都出來吧,好商議一下計劃。”山本雄一也只是掃了眼前蒼太郎的身後的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