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哦對了,嶽哥是說錢的事吧?”福少康苦笑着,嘆了口氣說:“對不起嶽哥,我這陣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搞得不小,我爸回去就把我的財政大權給封殺了。這樣,嶽哥,我當時說事情擺平給你十萬,現在我先給你一萬吧!”
長髮嶽哥當時也沒有想到事情那麼嚴重,以爲就是放倒幾個小角色而已,十萬塊錢不少課,可沒想到會碰上了張旭東這樣的人物,十萬都要的太少了。旋即,冷哼一聲說道:“福少,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萬塊錢能幹什麼?你以爲打發要飯的呢?十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這還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其實,就是看在福兼仁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會狠狠地敲詐一筆。
“嶽哥,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現在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的錢。那這月,這一萬塊錢就算是利息,等到我的經濟情況好轉,我立馬就拿出十萬給你,你看看行不行?”福少康說道。
一聽這話,長髮嶽哥就窩火,從茶几下摸出一把砍刀,在沙發上拍着說道:“就是說,你準備給十一萬了事了?”
“對啊,我們之上不是說好的嘛!”福少康點着頭說:“雖然事情出了意外,但畢竟我們也是朋友,多個一萬就算我請兄弟們吃頓飯了。”
“你這樣說我就不願意了,你上道上打聽打聽,有你這麼辦事的嗎?”長髮嶽哥厲聲地責問道:“你眼睛岩石沒瞎,就到醫院去看看,我的三十多個兄弟都是重傷,十幾個輕傷,但是手術費、治療費,加上警局的保釋金,這起碼也得五百萬,你就想拿十一萬了事,你覺得我傻還是你傻?”
怒火加上心情非常差,長髮嶽哥也不管你福少康的老子是什麼人,現在失去搞得這麼嚴重,他都不知道張旭東會不會秋後算賬,雖然張旭東說放過了他,可是誰又敢保證以後,所以能夠多拿一些錢,就是最好的補償,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跑路什麼的。
一聽五百萬,福少康的眼睛都直了,這事情不但沒好,而且還獅子大張口,反過頭來要勒索自己。頓時福少康的火氣也冒了出去,不過他還是壓制着說道:“嶽哥,話不能這樣說,先不說事情做的好與壞。我也知道道上的規矩,事情辦不好我完全可以不給的,而你現在居然跟我要五百萬,這擺明了就是訛我嘛!嶽哥,雖說我福少康不是出來混的,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屁孩。”
不管福少康願不願意給,就是他願意,也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的錢,畢竟他花的大多是家裡的錢,有時候出來搞點錢,也是吃了喝了玩了,要是和老子要五百萬,他知道非被活活打算。所以,福少康只能擺出強硬的態度,絕對不會給這麼多。
長髮嶽哥冷笑了幾聲,說道:“你不願意掏這筆錢是不是?你說,這事要不是你,我和兄弟們會變成這幅模樣嗎?這些康復費你不拿難道還要我出?就五百萬,你想辦法,不行
就把你的車賣了。”
“韓嶽,你太他瑪的不是東西了,老子實話告訴你,現在一分錢都別想從我這裡拿走。瑪的,事情讓你扮成那樣,老子還沒有找你算賬,你他瑪的居然勒索老子,以爲老子是好欺負的?”福少康臉紅着怒吼了起來,他早就忍不住了。
“好啊,福少康,你既然把話說到這裡,那老子就跟你槓上了。今天,五百萬少一分錢,就他瑪的都別想從這裡活着走出去。”長髮嶽哥也怒了,頓時他的兩個手下直接走到了福少康的身邊,然後一人一邊將他的肩頭摁住。
“韓嶽,你可以掂量掂量自己,我爸是HN省省廳廳長,你要是感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不但是你,就是你的兄弟都別想好過。”福少康雖然腿已經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但還是保持着強硬的態度,希望用福兼仁的身份讓他們知難而退。
“我草你個小崽子,你以爲老子現在就好過了嗎?你他瑪的眼睛瞎了,惹誰不好居然去惹那個張旭東,沒看到王姬光在他面前都客客氣氣的,老子和兄弟們已經沒法在常沙市混了。不怕得罪你那死鬼老子。”韓嶽直接就站了起來,用手裡的砍刀指着福少康,由於太過激動,頓時連動着胸口和腿上的傷口劇痛,一邊咳嗽一邊齜牙咧嘴。
“給我把這小子綁了,給福兼仁打電話,我就不信拿不到錢。”咳嗽了半天,韓嶽紅着臉說道,他已經完全豁出去了,不管福兼仁是什麼省廳的廳長,沒有錢大不了誰都別想好過。
“都他他瑪的別動,誰動老子打死誰。”眼見情況不妙,福少康猛地起身掙開了那兩個小弟,已經把沙鷹從腰間拔了出來,直接指着韓嶽往後退了幾步,說:“韓嶽,這是你逼老子的,你小子最好別動,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的手很抖,你要嚇到我,我就會連續扣動扳機,到時候你們都活不了。”
“瑪的,居然有槍。”韓嶽看了看自己猶如廢鐵的砍刀,心裡非常的驚駭,同時也暗自大意自己沒有讓手下搜身,居然讓他把槍帶了進來,而且還是自動手槍。不過,韓嶽在道上混了不短的時間,也算是見過風浪的人,豈是這麼容易被唬住的。而且,他知道這小子也不敢輕易開槍,要不然就算他老子是市長,也救不了他的小命。
“好啊,居然帶着槍。來開槍吧,朝着老子這裡打,要是老子眨一下眼睛,就不是男人。”韓嶽指着自己的眉心,說:“你這槍也就那麼幾顆子彈,你把老子打死了,我的兄弟也會要了你的命,來啊,開槍啊!”說着,他已經一步步地朝着福少康走了過去,一臉的猙獰和兇惡,彷彿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韓嶽,你他瑪的的別逼我!”福少康連槍都快拿不穩,但嘴上還是說道:“你要是逼我,我立馬就開槍。”
說着,福少康再次往後退,一直推到了牆根無處可退。其實他帶槍只是來嚇唬人的,他還真的不敢開槍殺人,第一他沒
有這種魄力,第二他知道開了槍,估計自己不判死刑,也是一輩子都走不出,還要連累他的父親。可眼前這樣的情況,韓嶽根本就不怕他的槍,難道他真的不怕死,還是確定自己不敢開槍?但要是韓嶽再逼自己,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看到韓嶽的步步緊逼,福少康感覺渾身都忍不住地在顫抖,聲音也顫抖地說道:“你別過來,你再靠前一步,我立馬就會開槍打爆你的腦袋。”
“光說有個屁用,有本事你開啊!草你瑪的,拿把破槍就想嚇唬老子,以爲老子是假混的,快點開啊!”韓嶽說着,已經給他的兩個手下打眼色,同時把聲音放大,恐嚇着福少康。
“砰!”還沒有來得及施行奪槍的動作,福少康愕然扣動了扳機。那一刻整個包房裡邊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微微發愣,連就韓嶽也是一樣,他們誰都沒想到福少康敢真的開槍,此刻一個手下已經捂住自己的胸口,鮮血就像不要錢地從他的手指縫中噴射出來。
“都說不要過來,是你們不聽我的,我草你瑪的。”福少康顫抖地罵着,同時眼淚都流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開槍,而且目標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不是情況太過緊張,他估計早就蹲在地上嘔吐了起來,所以現在比起剛纔更加的害怕,時不時有幾秒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時候,外面衝進來十幾個人,他們看到這一幕,個個眼睛都紅了,立馬不斷地往前走,叫道:“你他瑪的打了,把我們這裡人都幹掉。”
“來啊,就朝腦袋上,讓你開始豆腐腦。”
“草你瑪,殺了我最好的兄弟,老子今天就讓你也打死,來啊!”
一羣暴走的黑道分子,頓時讓福少康的神經緊張到不夠用,非常慌張東指一下西指一下,他已經沒有勇氣再開第二槍了。
忽然,有人直接就抓住了福少康的胳膊,瞬間一羣人一擁而上,直接把他手裡的奪了下來。看着福少康被治服,韓嶽緩緩地鬆了口氣,然後冷哼道:“居然敢開槍,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嶽哥,海子斷氣了。”一個手下的小弟咬着牙說。
“嶽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槍走火了。你放心了,我,我答應你,五百萬就五百萬。”聽到人被他打死了,福少康的眼睛都藍了,他知道要是韓嶽把事情壓下來還有希望,可不管是韓嶽動手,還是把他送到警局,那下場幾乎都是一樣的,而且他估計自己是沒有去警局的機會了。
“這不是錢的事。”韓嶽一腳踹在了福少康的小肚子,咬着牙說道:“你打死我一個最好的兄弟,那必須就承擔這個責任,現在的錢可不是五百萬,老子草你瑪的要一千萬。你最好祈禱你老子給我送過來,否則你要給我兄弟陪葬。”
說完,他掏出了福少康的,直接找到了福兼仁的電話,撥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