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可是宗卷裡對她父親的記載卻是失蹤兩個月後直接判定爲死亡。
這樣的判法根本不符合程序!
爲了弄明白爸爸的真實死因,她纔會擅自行動,潛游輪。
沒有想到在這裡,又發現了聶家的一個秘密!
風禹安收回視線,把冷櫃蓋子重新合。
她搓了搓快要凍到麻木的雙手,走到門口,開始想辦法撬門出去。
與此同時,走廊另一端的電梯在頂層停住。
電梯門打開,聶瑾萱藉着電梯裡的光亮,一眼看到地躺着的兩名守衛。
她眉眼一沉,冷冷罵了句‘廢物’。
俯身,從其一人的腰後摸出手槍。
她跨過兩人的身體,兩手平舉着手槍,慢慢往前走。
黑暗,空曠的走廊靜悄悄的。
聶瑾萱踩着十二釐米的高跟鞋,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她仔細凝聽周圍的動靜,同時食指微動,給手槍了膛。
樓下。
姜淶離開宴會廳後,並沒有乘電梯。
而是順着安全通道的樓梯,一口氣爬頂樓。
這一層沒有電,不過姜淶視力極好。
爬來後,立即發現地橫七豎八地倒着一地的守衛。
不過他們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應該是被人敲暈了。
是安安乾的嗎?
明知道這裡很危險,她爲什麼還要混聶家遊輪?
姜淶帶着滿肚子疑問,忍不住加快腳步衝去。
正要推門,忽然眼前有道黑影閃過,出手直鎖她的喉嚨。
姜淶一驚,電光火石間,飛快出手拍向對方面門。
兩人身手極好,都很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錯身站定,姜淶擡頭看向對方。
只見他臉戴着黑色面具。
面具後,是一雙墨綠色的眼眸。
冷如寒星,帶着迫人的氣勢。
四周光線暗淡,他又被遮去了大半張臉,無法看清容貌。
他長得很高,甚至陸時衍還高一些。
想到他剛纔那致命的突襲,她皺起眉頭,冷冷發問,“你是什麼人?”
說實話,在找到風禹安之前,她並不想跟他動手。
這個男人身手不弱,萬一他們打起來,肯定會驚動聶家的人。
到時候,風禹安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
佐梟垂眸睨着她,冷酷掀脣,“自己人。”
“自己人?”姜淶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冷嗤一聲,反手做了個掐自己脖子的動作,“我可不認識一來想掐死我的自己人!老實交待,你來頂層有什麼目的?”
佐梟是跟蹤風禹安來的,怕被發現,不敢跟得太近。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順手替她把守衛全部解決。
然而,等他解決完所有麻煩,卻發現風禹安已經不在走廊了。
佐梟正想找人,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
見聶瑾萱走出電梯,他只能暫時退回這裡,準備找機會暗下手。
誰能料到,這個時候,姜淶又突然冒出來。
佐梟冷酷地扯了扯嘴角,“無可奉告。”
靠!
不裝A不裝C,非在這兒跟她裝B是吧?
行啊!看她怎麼治他!
“我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眼珠轉了轉,姜淶朝他豎起三根手指頭,威脅道,“如果你不回答,我把聶家的人都引過來!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