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童安裡看着突然出現的步淵,傻眼了。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已經暈死過去,在他反應過來之前。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童安裡心虛的結巴了。
他認出了步淵,實際上,對於步淵,他心底裡還是嫉妒的,因爲步淵可以接近楊婉瑩,而楊婉瑩,也是他童安裡的目標之一。
不過楊家的*讓他忌憚,此外,童安裡原本就打定注意,在畢業之前,保持低調,甚至於江大的其他二代們,都不知道還有他童安裡這一號人物。
童安裡的低調很成功,這一直都是他自傲的地方。
相比於那些靠着自己的出身表現的跟開屏的孔雀一般的傢伙,童安裡自覺自己纔是真正有檔次的,玩的盡興的同時,也沒有招惹任何的目光。
但步淵的出現,讓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童安裡想不通。
“童安裡,感情你纔是真正的披着羊皮的狼啊,江大所有人都被你的僞裝給欺騙了,但你不該動不該動的人。”步淵譏諷道。
他沒有調查過童安裡,更不知道他什麼*。
但僅僅從他擁有這樣的別墅和隨身的保鏢,就可以看出,這個在江大無比低調的人,卻是個純正的衣冠禽獸。
“你,步淵,你想幹什麼?你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童安裡心中的不妙感覺越發強烈,越發色厲內荏。
底氣不足啊。
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心知肚明,別墅所在的莊園裡面的防衛,是他一手安排的,可是現在,步淵卻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代表着什麼,他同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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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安排在外面的人,都被解決了。
可是在這之前,他竟然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
“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哪根蔥,不過,童安裡,你覺得現在跟我說這些,有用嗎?”步淵很是不屑。
他既然敢出現,自然不是來跟這童安裡聯絡感情的。
“你,哼,步淵,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我童家是不會放過你的。”童安裡心中越發害怕了。
但他不能示弱,他是低調,但不代表他沒有能量。
二代們通用的技能,威脅,被他用了出來。
這到底是實力爲上的社會,他不信步淵這麼一個小保安,一點都不顧及。
步淵嘴角的諷刺意味更濃重了。
果然,低調的二代,還是二代啊。
“那所謂的許少,不用看了,下來吧。”步淵沒有理會童安裡的威脅,指向樓上。
正在過道上俯下身子的許少一愣。
他自認出來的時候沒有弄出任何的聲響,步淵也沒有回頭,竟然就被發現了?
“步淵,你招惹童家也就罷了,難道還敢招惹我許家?,還有,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許少站起身子,靠在欄杆上,面子很不好看的道。
現在的情況有些詭異,許少還真沒試過這麼窘迫的時候。
竟然被人給堵了,還是一個人。
而且,他也沒有想到,不相干的步淵,會出現在這裡。
許少同樣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要說他和步淵真要有什麼關聯的話,那就只有週六被送到這裡來的那個不肯就範,甚至還咬傷了他的女人,準確的說,是和步淵保護的楊婉瑩有關。
一想到肖玲,許少身體內的浴火就變成了怒火。
那個抵死不從的女人,壞了他的好心情。
現在,更是引來了步淵。
許少雖然怒火上身,但並不笨。
步淵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顯然沒打算善了。
“本來是不知道你的,不過,你不該打柯媛媛的主意。”步淵笑的很詭異。
這許少的來歷驚人,低調的童安裡顯然在巴結他,能夠巴結上這許少,這童安裡的*恐怕也不簡單。
但那又如何?
“你是楊婉瑩的保鏢,難不成還是柯媛媛的保鏢?”許少覺得自己似乎掉坑裡了。
沒聽柯家的人說派了保鏢給柯媛媛啊?
就算派,也不該和楊婉瑩同用一個保鏢,這也太看的起步淵這個小子了吧?
“我可沒說我是柯媛媛的保鏢,不過,柯媛媛,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我女人的頭上,我不來,又怎麼可能?”
步淵冷笑着,突然一揚手。
許少正想着如何化解今天的危局,步淵敢出現,就代表今天的事兒要糟糕。
突然右腳踝刺痛,許少一個站立不穩,猝不及防,整個身體都前傾的靠在欄杆上,頭重腳輕,一頭栽落下來。
童安裡驚呼一聲,抽着冷氣。
在他的身前不遠,許少吧嗒一下砸的地上,慘叫聲響起。
步淵,竟然在知道許少的身份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出手?
許少慘叫着,雙眼怨毒的看向步淵。
背部着地,這一摔,直接把許少的右腿摔斷不說,一條腰骨也像是散了一般。
“步淵,你死定了,就算是楊家,也保不住你。”許少怒吼。
這一摔,至少要讓他休養大半年才能復原。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步淵,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童安裡更是被嚇住了,色厲內荏的吼着,就要去扶許少。
如果許少真的在他這裡出了事,不要說他,就是童家也頂不住啊。
“你還是顧着你自己吧。”步淵話音還沒落下,已經出手。
這樣的人渣,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雙手在許少肩膀猛地一扣。
咔嚓兩聲,童安裡的兩根鎖骨被他捏穿。
童安裡慘叫着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步淵直接毀了他肩頭的穴位,更斷了那裡的所有筋。
許少呻吟着,本在破口大罵的他,看到童安裡的慘狀,生生的憋住了。
惶恐的神色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臉上,面對步淵的狠辣,他那點驕傲的家世,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步淵,我不知道柯媛媛是你的女人,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條件。”
許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求饒了。
他是紈絝不錯,但更怕死。
從小就沒遭受過這樣的罪。
“嘶,嘶,步淵,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沒對你的女人做過什麼,都是他,他指使我的。”童安裡同樣怕死,同樣認清了現在的形式。
他不是那種腦殘的二代,有自己的精明,也被步淵的狠辣給嚇住了。
步淵這是打算要他的命啊。
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許少,這步淵,不應該是來找他麻煩的,畢竟要動柯媛媛的,不是他。
“混蛋,童安裡,我只是說一說,是你派人去的,你······。”許少被氣到了。
童安裡這幾天在他面前就像是狗一樣,現在爲了保全自己,竟然如此的無恥。
步淵可憐的看着兩人狗咬狗,搖搖頭。
“這就是你們這樣的人的德性?原來在生死麪前,纔會有平等啊,至少,你們都怕死。”
一步步走向許少,步淵顯得很平淡。
有些人,當殺。
“不,步淵,不要殺我,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許少驚慌無比,更是後悔的很。
這次他來的很低調,並沒有帶保鏢過來。
在他看來,只要知道他的身份,誰也不敢動他。
過分的自信,讓他嚐到了苦果。
“我要的,你給不了我,許少,許家少你一個,應該不會斷子絕孫吧,我這算是替你許家積德,免得你再作孽。”
步淵戲謔的說道,一腳狠狠的點在許少的心口,內力瞬發。
許少渾身一震,眼睛睜的大大的,如同定格了一般。
頭一扭,無邊的黑暗淹沒了他的意識。
他的心脈,已經被步淵震斷了。
童安裡張大了嘴巴,眼睜睜的看着許少被步淵輕飄飄的殺死,渾身一抖,竟然嚇的失禁了。
屎尿橫流,惡臭熏天。
突然,童安裡掙扎了起來。
他想要逃,但雙手已經被廢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步淵轉過身來,眼神如刀。
“不要過來,不要殺我。”童安裡恐懼了,不斷的把身子往後挪。
“這個世界上,你們這樣的人渣,殺一個,少一個。”
步淵眼中閃過在那棟小樓裡面所看到的那一個個可憐的女子。
這些女子只是因爲不肯就範於童安裡,就被童安裡折磨成了那般模樣。
生不如死。
相比於許少,這個童安裡,更該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童安裡眼淚和鼻涕都嚇出來了,不斷求饒,就差沒磕頭了。
“如果有下輩子,記得就算要壞,也不要壞的流膿。”步淵厭惡的說着,一腳狠狠的踏出。
童安裡咯吱一聲,撲倒在地上,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
驚慌惶恐,死不瞑目。
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吧。
殺了這兩人,步淵心口的悶氣終於發了出來,念頭通達。
如此人渣,殺了,也就殺了,不殺,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平復了心情,步淵立刻動手清理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
包括這別墅裡面的昏睡的女人。
在發現所有人都睡的死死的之後,步淵才走出別墅,隨手從門口到底的保鏢身上搜出手機。
“喂,妖妖靈嗎,這裡是西城郊。”
變換了嗓音打了一個匿名電話,步淵將手機隨手一扔,悄然離去。
黑夜成了他最好的掩護,來去無蹤,了無痕跡。
二十多分鐘後,兩輛警車疾馳而來,闖入莊園,當出警的警員看到一路上橫七豎八躺着的黑衣保鏢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繼續呼叫支援。
而當他們推開別墅大門,看到童安裡和許少的屍體,所有人都驚呆了。
虐殺?
案情層層上報,迅速驚動了鵬城市局領導。
市局領導還沒趕來,別墅旁邊的小樓被打了開來,衝入裡面的警察,隨即都被裡面的慘狀給驚呆了。
不堪入目的場景,讓所有到來的警察胸口都爲之一堵,繼而怒火中燒。
正義的力量,在他們身上迅速回升。
就算是黑警察,也不能對此熟視無睹啊。
這一夜,註定讓無數人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