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雞頭的生意越做越大,賺的錢也越來越多,娜姐別提多恨這個同行莊姐夫了。
她不僅恨眼前的這個莊姐夫,搶了她的生意,斷了她的財路,她更恨那個讓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拐她的人,所以她才新愁舊恨的、變本加厲的、扭曲變態的決定要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個莊姐夫。
誰知她的話音剛落,8個大小美女和力蠻2位帥哥都不願意了,“你總得讓野妹子把話說完吧,你這麼急赤白臉的大搞人身攻擊算咋回事嗎?”
大家又開始異口同聲、步調一致的聲援了,看來野妹子和莊姐夫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好好好,好你個野丫頭,你說吧,我就看你這個半路的同夥,又能出什麼幺蛾子?”
娜姐依然餘怒未消的埋汰着。
野妹子並未計較娜姐的栽贓和攻擊,而是直奔主題的說道,“是這樣的,既然大家都懷疑莊姐夫的真實身份,那我有一個辦法可辨真假。”
“好,你說。”
4個大美女率先沉不住氣了。
“啊,快說。”
4個小美女也迫不及待了。
“這下好了,你說吧。”
2位帥哥也是代表大家意見似的附和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野妹子也是頗爲自信的說道,“剛纔香裙姐不是說過她蘇表姐和慄表姐都在莊姐夫的手下做事嗎?我們當着大家的面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對對對,我們怎麼沒想到呢?”
4個大美女開始反省了。
“是啊,多麼簡單的操作,我們怎麼沒在意呢?”
4個小美女也開始自責了。
“就是,這麼明睜大眼的細節,怎麼能被忽略呢?”
2位帥哥又一次廣代民意的附和着。
緊接着大家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但議論來議論去,還是覺得沒有比這個方法再好的了。
很快莊姐夫的電話就被保鏢哥給搜了出來,遞到了娜姐的面前。
娜姐打開屏幕找到了蘇老闆的電話,立馬回撥了過去,很快一個母老虎似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了出來,“好你個裝不懂,你死哪去了?瘋夠了吧?玩夠了吧?野夠了吧?浪夠了吧?該回來了吧?”
“對對對,她就是俺表姐蘇濛濛。”
胡小妮一聽到蘇表姐的聲音別提多親切了,趕忙向大家證明着什麼,但時間緊任務重,她又不能解釋太多,於是靈機一動的衝着免提大聲的嚷道,“表姐救我,不,救我們。”
娜姐一看這還得了,這不是上了鬼子的當了嗎?這不是變相的給對方通風報信的嗎?此時的娜姐已經開始後悔了,她一下子搶過電話迅速的給掛斷了,“你叫什麼叫?嚷什麼嚷?誰知這個厲害的女人是不是你們的同夥?”
經過這麼一折騰,娜姐更覺得他們之間的貓膩大了去了,所以才果斷的終止了他們之間的電話聯繫。
娜姐如此的不講理,野妹子和大家也是義憤填膺的質問道,“你憑什麼掛斷電話,是心虛了還是後悔了?”
“什麼?心虛後悔,呵呵呵,你們弄反了吧?”娜姐不屑的冷笑道,“你們沒發現狡猾的胡小妮在給他們的同夥通風報信嗎?”
“切!什麼通風報信,這個求救信號很正常,本身就是代表驗證、求證的意思。”
娜姐已經草木皆兵了,野妹子也是頗爲厭惡的反駁着。
“什麼驗證求證?哈哈,這就是個笑話,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語和信號,懂嗎?這些可恨的、挨千刀的人販子都是有話術和劇本的。”
娜姐深諳其道的諷刺着。
可不是有話術和劇本嗎?她就是正兒八經培訓過後才上崗的,不然也不能如此老道和狡猾的應付着。
娜姐這是成心把莊姐夫往死裡整的節奏,莊姐夫也是極度憤怒的回擊道,“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這也不信那也不信的,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直接說吧!”
莊姐夫開始歇斯底里了,娜姐心裡不覺得一樂,好你個人販子,終於沉不住氣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呵呵,晚了!
一想到這娜姐的信心又爆棚了,她一邊看着如此狼狽的莊姐夫,一邊頗爲得瑟的笑道,“我想幹什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別指望用你們的那一套騙術就想矇混過關,我是不會相信你們任何把戲的,別說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是10個8個女人的聲音組團我也不會相信的,對不對?鄉親們?”
娜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臨了還不忘煽動衆人的情緒。
好不容易找到的證明被娜姐強詞奪理的稀釋完了,野妹子也是痛心疾首的質問道,“既然你不相信任何人的證人證言,那你說到底怎麼才能證明莊姐夫的身份吧?”
野妹子何其聰明,繞了一圈又把難題推給始作俑者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娜姐的身上,娜姐也是頗爲得意地宣佈道,“既然莊姐夫口口聲聲說他是B市金融一哥莊金榮,那麼我們讓他親自操刀來證明一下如何?”
娜姐的智商也不是蓋的,一轉臉的功夫又把皮球踢給莊姐夫了。
她哪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能證明莊姐夫是騙子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莊姐夫自證清白,所以她也繞了一圈又把問題交給“繫鈴人”了。
大夥一聽娜姐的這個辦法好,讓騙子來證明是不是騙子,沒有比這招再絕得了,也都紛紛附和叫好起鬨着。
民意難違,莊姐夫也是把心一橫的問道,“既然你已經下了戰書了,那我再解釋或者搪塞也就沒意思了,你直接說希望我怎麼來證明我自己就是我自己吧?”
莊姐夫一激動也開始繞舌了。
莊姐夫被逼無奈開始接受挑釁了,娜姐也是十分高興的說,“我聽說金融一哥不僅錢多,人更是風流的一塌糊塗,他不僅家財億萬,更是妻妾成羣,如果你能在短時間內把他的女人都召集到這裡,我們就相信你是真的莊大行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