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女兒實在太不爭氣了,一想到柳鈺,柳哥心裡就是氣。別的不說,單單跟青幫的馬仔勾搭在一起,就讓柳哥信心全失。
凌晨三點,石頭打完拳就給辰峰打了個電話,辰峰將事情交給了其它副手,一個人出去了。
兩人隨便找了家街邊燒烤店坐下,令辰峰驚奇的是,春哥也一同過來了,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估計是半夜剛從被窩裡爬起來。
“奶奶的,我剛睡着,石頭一個短信就發來了,害得我又從牀上爬起來,真是害人!”春哥猛地灌了口啤酒,拿起一根烤雞翅狠狠咬了口。
春哥雖然家裡有錢,但一點也不避諱這些街邊小吃。
石頭笑了笑說:“事先聲明啊,我只是發個短信問你睡着沒有,不知是誰像發了瘋一樣給我打電話,一聽說峰哥有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出門胸衣都忘穿了,還跑回去拿。”
說着,石頭眼睛一眯,露出一個很猥瑣的笑容:“那兩個東西跑起來一動一動,嗤嗤,還真不小,少說也是C罩級別的。”
一邊說着,還拿手比劃兩下,那表情別提有多欠揍。
春哥的胸衣能將胸口緊緊綁住,將哅部壓平,是女扮男裝的利器。被石頭開這樣的玩笑,春哥臉紅到了脖子根,感到周圍逐漸升高的溫度,辰峰暗
嘆,石頭完蛋了。
“喲喲,我們的大春哥也會臉紅!啊哈哈!”石頭絲毫不知危險的來臨,還肆無忌憚地大笑。
春哥跳了起來,直接騎到了石頭身上,對着石頭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嗷嗷直叫,差點連桌子都掀翻了。
“哎喲!輕點!”
“你去死!”
“啊!痛!別打臉!”石頭被掀翻在地上,捂住臉被春哥一頓暴打,春哥打不到臉,於是站起來一腳撩在石頭下陰,石頭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燒烤店的老闆見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辰峰擺了擺手:“沒事,他們鬧着玩呢。”
老闆若有所思地點頭,長知識了,原來打人家命根子,也是鬧着玩。
春哥足足打了五分鐘,在辰峰的勸解下,才勉強鬆手。石頭衣服上沾滿了灰塵,他捂住下體,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痛不痛呀?”春哥露出和煦的笑容。
“痛!”石頭縮了縮脖子。
“還敢不敢笑我啊?”
“不敢了。”
“哼,要是再敢提那事,我讓你斷子絕孫。”春哥拍了拍手,回到了位置上坐好,石頭訕笑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挪到了桌子角落,生怕惹惱了這隻暴龍。
辰峰仔細瞧了眼春哥
,春哥爲了掩飾女人的身份,在臉上做了不少功夫。不僅抹了一些棕色的物質,使皮膚看上去很粗糙,還將眼睫毛給剪了一半,儘管如此,臉龐依舊顯得很俊美,無論是臉型還是身材,都是完美的。
他想到了石頭之前說的C罩,不禁有了個邪悪的念頭:假如春哥肯做女人,鐵定是個極品貨色!
察覺到辰峰的表情,春哥瞪了過來,嚇得他立馬止住了想法。
“峰哥,你把我們叫出來,有什麼事啊?”石頭問。
辰峰這纔想起了正事,他理了下思緒,將酒吧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還將柳哥的話告訴了他們。
“不出一個星期,張強就會派人來砸場子,要是處理不好,我鐵定會被炒魷魚,你們說我該咋辦?”辰峰喝了口啤酒,說道。
“這還不簡單,不就是一個小癟三麼,我叫人做了他,保證毀屍滅跡。”春哥昂首挺胸道。
辰峰搖了搖頭:“如果張強被殺了,豬都能聯想到是我乾的,局裡鐵定要請我去喝茶,就算能瞞過局裡,青幫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春哥撓了撓頭,似乎有些爲難:“如果我去求我爸的話,倒能輕鬆擺平這事,只不過……”
“你跟你爸不和,我也不希望你被束縛,還是算了。”辰峰擺了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