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眼中,金家小娘子的輕功,不管是他還是那些大內高手,或者暗衛,都是拍馬追不上的。
金良玉還不知道,她一沒留神,就站在很多習武之人仰望的高度。
小靈狐和統子卻同時撇嘴,白眼翻上天。就差飛他一個眼刀子,“用凡人的眼光去衡量小玉玉?你得是多不靠譜。”
破城裡拍攝的差不多了,金良玉無意中給了肖明琦和侍衛統領一個大特寫,才飛身上了城牆。
肖明琦:不愧是仙子,城牆都是擡腿就上。
侍衛統領:高手啊,不知道她師承何人。
小靈狐蹙眉,小玉玉的師承,是應該算它爹還是它娘呢?後來又想想,都是一家人,也沒有必要算的那麼清楚。
金良玉站在城牆上,看着城牆外打掃戰場的將士們,個個臉上都帶着笑意。
原來他們那麼容易滿足,金良玉看着他們的笑臉,把他們都拍了進去。
週二郎不知道媳婦幹啥,金盛和梁氏卻心知肚明。
等閨女在城牆上下來,兩口子就湊了過去。
“閨女,這東西哪來的?”
“笨,不用尋思,就知道閨女是在商城裡買的。”梁氏說完了,還往閨女身邊湊了湊,等她看清楚錄影機的畫質,立刻就愛上了。
“閨女,也給娘整一個怎麼樣?”
“這還不容易。”金良玉說完了,就遞給梁氏一個金色的。
“閨女,這外殼是純金的?”
“是啊,四個九的。”
“這麼好的東西,在這地界不就成了稀世珍寶。”
金盛湊到媳婦身邊,只瞄了一眼,他就明白了。“這玩意兒就是在現代,也是稀罕貨。媳婦,讓我試試唄!”
“行。不過你可得小心着點,別給我弄壞了。”
“你就放心吧!”金盛說着就接過來錄影機,開始天上地下一頓拍拍拍。
шшш¸ тт kan¸ ¢ ○
金盛和閨女的想法不一樣,他給破城裡僅存的兩千一百九十三位將士,每人都來了一個三秒鐘的大特寫。
他想讓大齊的每一個人都記住他們的名字,他們的模樣。是他們的付出,纔有大齊百姓的安寧。
金盛的話,讓肖明琦的內心再一次觸動。他想請金壯士出山,他這個大齊儲君,要是有金壯士輔佐,大齊的未來會更繁榮。
金盛卻不這麼想,等衆人打掃完戰場,金盛就讓大家全部上船。
可沈流風和李副將他們卻站在原地,久久的不肯挪動步子。
“你們這是幹啥?”
“我們回去了,可是我們那四萬七千八百零七個戰友,還埋在這裡呢,想必他們也和我們一樣想回家。”
隨着沈流風的話落,不知道打哪捲起來一片黃沙紛紛的落下。
金良玉看着小靈狐,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什麼都沒有說。
小靈狐:“求你別在看哥了,哥心裡發毛。”
金良玉還是沒有說話,眼睛也沒有挪地方。
小靈狐實在被她看的沒轍了,才蔫頭耷腦的說道:“小玉玉,哥的功力不夠。”
“那我們可以請救兵。”
“你能請誰?”
金良玉又不說話了。“好吧,我去問問我爹。”小靈狐說完就不見了。
金良玉慢慢的走到肖明琦和沈老將軍身邊,用他們都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安置沈流風他們?”
肖明琦先看向沈老將軍,意思讓他先說。
沈老將軍也沒有推辭,直接說出來他的打算:“老臣想帶他們去北疆,他們本來就是老臣的部下,望太子殿下恩准。”
“孤,準了。”
李副將等人聽到他們可以繼續歸入沈老將軍麾下,太子殿下也答應了,臉上都露出來喜色。
肖明琦趁機對沈流風和李副將等人說道:“咱們這回可以走了嗎?”
這回,不等沈流風說話,金良玉先開口了,“等等。”
“仙~”肖明琦在將士們面前還得擺自己的譜,就不好意思問金良玉怎麼回事。
事情沒辦成之前,金良玉也不好和他們講出來。
就在金良玉左右爲難的時候,腦海裡傳來小靈狐的聲音,“小玉玉,快讓他們都上船。我爹來幫他們移城來了。”
“真的,太棒了。”
金良玉和小靈狐通過氣之後,就指揮大家上船。
沈流風他們還是有一點抗拒,金良玉不忍心和他們說重話,就給他們解釋了一兩句:“你們聽我的,沒錯的。”
常安悄悄的靠近沈流風的身邊,用他們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金家小娘子是仙子,咱們聽她的沒有錯。”
“流風,咱們都聽金家小娘子的。”
沈流風見自家老爹都這樣說,就沒再堅持,而是帶頭上了船。
金良玉駕駛着小白船徐徐升到半空,就聽見下面傳來了拔天撼地的聲音。
衆人都趴在船舷上往下看去,就見安定城拔地而起。忽然又不知道打哪刮來一陣狂風,狂風從城外的沙礫下捲起來幾具枯骨,穩穩的落在了安定城中。
沈流風和李副將等人數着枯骨的數量,嘴裡唸唸有詞,“是秦二牛他們。”
“我還以爲,咱們永遠找不到他們的屍骨。”
“二牛他們可以和咱們一起走了。”
沈流風帶頭跪在甲板上,眼含熱淚的盯着緩緩的跟在白船後面的安定城。
“轟隆隆”又一陣地動山搖,安定城旁邊的石頭山傾斜而下,淹沒了安定城所有的過去。
金良玉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安排,就在她強作鎮定駕駛着小白船繼續前進,腦海裡就聽見小靈狐的抱怨:“哥可是答應了給我爹十壇櫻桃酒,小玉玉你可不能賴賬。”
“不會賴賬的,我給你釀二十壇。”
“小玉玉,你真是太對哥胃口了。”
小靈狐有點激動了,小白船的速度又不穩定了。
金良玉嚇的趕緊的開口阻止,“小靈靈,你慢點,沈流風他們的身體承受不住你的速度。”
“笨啊你,把你的好東西給他們吃點。”
金良玉:…
“小玉玉,你以爲那個統子能躲的過我爹的法眼?”
統子瑟瑟發抖中,怎麼戰火燒到了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