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體魂功法包含了兩大部分,分別是修煉肉體力量的煉體篇和修煉靈魂之力的煉神部分。
肉體力量按照從弱到強的順序依次爲一級肉體力量到九級肉體力量,靈魂之力按照從弱到強的順序則依次爲一級靈魂之力到九級靈魂之力。
極限體魂功法跟別的功法不同,它強調肉體力量和靈魂力量同時晉級,唯有肉體力量和靈魂力量達到平衡,極限體魂功法纔會晉級。
葉明浩從入定中醒來時,已然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修煉了幾個小時的靈魂之力,葉明浩只感覺到神清氣爽,心中說不出的暢快,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煙消雲散。
當葉明浩仔細感應體內靈魂之力的變化時,他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一級的靈魂之力可以讓修煉者的靈魂之力達到普通人五倍強度,無論在任何惡劣的情況下都能夠做出最精確的判斷,而且可以施展一些簡單的精神方面的運用技巧,比如催眠術和精神風暴等。
葉明浩在前世即便有基因原液的幫助,還有各種特殊儀器的刺激,還是花了整整半個月時間才擁有一級靈魂之力的實力。
可是重生以來,葉明浩只是斷斷續續地修煉了幾次靈魂之力,就擁有了一級的靈魂之力。
“是自己重生後靈魂之力比前世強,還是因爲曾經修煉過靈魂之力的緣故,這一次修煉靈魂之力怎麼會會如此順利?”葉明浩的腦海中閃過一抹疑惑。
無論怎麼說,修煉靈魂之力變得順利是一件好事,這也讓葉明浩對於修煉極限體魂功法有了更多的信心。
沒有基因原液和特殊儀器的輔助又如何,自己修煉靈魂之力變得迅速,那樣便可以節省出更多的時間來修煉煉體篇。
心曠神怡之下,葉明浩開始信心百倍地修煉極限體魂功法的煉體篇。
很快,葉明浩的臉色便跨了下去。
跟修煉靈魂之力的神速相比,修煉極限體魂功法的煉體篇卻讓葉明浩苦不堪言,因爲這具身體實在太差勁了,甚至跟普通人相比都是遠遠不如。
極限體魂功法的煉體篇對身體的柔度、韌度和強度要求非常高,只是葉明浩的這具身體早就被酒色所掏空,即便有一級靈魂之力的支撐,他還是無法完成煉體篇的熱身動作。
目光掃了一眼滿屋子的傢俱,葉明浩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然。
十幾分鍾後,客廳的正中央堆了幾大件笨重的傢俱,有冰箱、洗衣機、櫥櫃還有沙發。
這些傢俱的下面,葉明浩雙手撐地,面部朝下匍匐着,他的雙腿卻以詭異的角度朝上扭曲,在背後結成了一個奇怪的結印。
葉明浩的身子輕微地顫抖着,黃豆般顆粒大小的汗珠從他身上涌出,彷彿下雨似的,一絲絲血水從葉明浩的嘴角溢出,而他的雙眼早就變得血紅。
在近乎極限的重壓下,葉明浩的意識漸趨模糊,好幾次差點鬆開雙手陷入昏迷,不過在靈魂之力的刺激下,葉明浩始終保持着清醒的狀態,一次又一次挑戰者生理極限。
當體內的靈魂之力宣告完結時,葉明浩終於結束了第一次煉體篇的修煉。
把所有的傢俱都搬回遠處放好後,葉明浩才跳入浴缸,舒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浴。
泡完澡後,葉明浩發現自己渾身痠痛,有些關節甚至隱隱發癢,葉明浩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雖然今天沒能夠修煉成功煉體篇的熱身動作,但是自己的身體畢竟在進步,不是麼?
進入客廳,發現客廳中央積着一大灘汗水,葉明浩索性勤快了一會,把客廳的地給拖了一次。
做完這一切,葉明浩才更換衣服出門,算了算時間,白秋凝的外公和母親應該快要抵達雲屯市長途汽車站了。
“自己跟白秋凝結婚快一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名義上的岳母呢,也不知道她對自己會是什麼態度。”懷着忐忑的心情,葉明浩攔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五年前,身爲雲屯市公安局刑警隊大隊長的白父莫名暴死在一個女人的牀上,因爲那個女人豔名遠播,導致白父形象大跌,便是白家也受到了牽連。
白母一氣之下便搬離了雲屯市,回到鄉下去了。
白秋凝堅持認爲自己父親的死亡另有隱情,所以她毅然報考了警校,警校畢業後更是堅持到雲屯市公安局上班。
考慮到白母對白家以及白父的怨恨,白家爲葉明浩和白秋凝舉行婚宴時並沒有邀請白母,白秋凝甚至沒有把這場婚宴告訴自己母親知道。
對於葉明浩的身份,白秋凝也對母親進行了隱瞞,她只是告訴母親葉明浩是市局的同事,兩個人情投意合,至於別的,她一個字也沒有透露。
這些信息都是白秋凝這兩天才告訴葉明浩的,說這些話時,白秋凝的情緒很低落。
也正是因爲白秋凝的敘說,葉明浩才知道白秋凝堅強的外表下居然隱藏了那麼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刻鐘後,葉明浩抵達了雲屯市長途汽車站的門口,只是在汽車站門口的廣場上掃了一眼,他卻皺了皺眉頭。
按照約定,白秋凝的外公和母親此時應該在長途汽車站門口等待自己,可是葉明浩的目光在長途汽車站門口來回掃了兩遍,卻沒有發現他們倆的身影。
跟站務人員打聽了一下,確認從仁和縣過來的長途汽車沒有誤點後,葉明浩便着急了。
白秋凝的外公和母親都是純粹的農村人,他們身上甚至連手機也沒有,葉明浩除了尋找和等待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的小偷簡直太囂張了,不就是在車上提醒了一句,讓他沒能夠得逞麼,沒想到一下車就把人家給架到了一邊,也不知道那個好心的年輕人現在怎麼樣了。”
“老人家,小心禍從口入啊。先前那小偷在車上劃開別人錢包時,你以爲就那個年輕人看到了啊,其實看到的人多着呢,只是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出門在外,誰也不願意惹禍上身啊。”
“仁和縣到雲屯市這條線上的長途車實在太亂了,警察也不管一下,遲早要出大亂子的。”
“……”
焦灼地站在汽車站門口等待着,葉明浩本來沒怎麼注意周圍的議論聲,陡然間聽到有人提及“仁和縣”三個字時,他眼前頓時一亮。
“老人家,你是剛從仁和縣趕過來的麼?”葉明浩走到滿腔埋怨的老頭面前,恭敬地問道。
被葉明浩這麼一問,老頭不由一愣,他警惕地打量了葉明浩一眼,沒敢吱聲,很顯然,被別人提醒了後,他也擔心剛纔的言論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老人家,您不用害怕,我是過來接人的,他們也是坐仁和縣的車過來的,只是我在這裡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人,所以我想跟老人家打聽一下……”看到老人提防的目光,葉明浩溫和地笑了笑,然後把白秋凝外公和母親的照片遞了過去。
老頭小心翼翼地接過照片,眯着眼睛打量起來,他的身後,也有還幾個人探頭掃視老頭手中的照片。
“小夥子,原來你要接的是這兩個人啊,他們可能遇到麻煩了,你還是趕緊報警吧。”
“跟這兩個人一起上車的,還有一個平頭青年,好像是那個女人的子侄輩。那個年輕人在車上多管閒事,擋了小偷的財路,所以他們剛一下車,便被幾個小偷給架走了,你看他們從仁和縣帶過來的蔬菜和土特產都還扔在車站門口呢。”
“哎,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哦,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那幾個人會被毆打成什麼樣子了,那個七十幾歲的老頭看樣子身體還不怎麼舒服,好像是進城來看病的。”
老頭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便七嘴八舌地說開了,葉明浩聞言面色一變,從老頭手中拿回照片,毫不猶豫地朝衆人指向的一條小巷子中奔了過去。
很快,葉明浩便聽到了拳打腳踢的聲音,隱約還有慘叫聲、哀求聲、厲喝聲夾雜其中。
葉明浩循聲看去,十幾個痞氣十足的混混正圍着一個平頭青年毆打着,平頭青年的身子早就捲縮成了一團,佝僂着身子臥倒在地上,他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任由那十幾個混混的拳頭和腳掌雨點般地落在他的身上。
另外一邊,一個七十幾歲的頭髮花白的老頭雙眼緊閉躺在地上,彷彿暈厥了過去,老頭的旁邊,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美婦正在滿臉焦急地給老人喂藥。
美婦在給老人喂藥的同時,還不忘地把目光投向十幾個混混這邊,軟聲下氣地跟他們道歉,並向他們求情。
只是那十幾個打扮另類的混混完全無視了美婦的哀求聲,他們一邊踢打着地上的平頭青年,一邊朝地上的平頭青年吐着唾沫,嘴中也在謾罵不休,好像是厲聲呵斥平頭青年多管閒事,斷了他們的財路。
對照了一下手中的照片,葉明浩很快便確認了那個老人和中年美婦的身份,那正是白秋凝的外公和母親。
“自己名義上的岳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啊?”看到中年美婦所展現出來的一面,葉明浩腦海中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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