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無情看着我,但說話語氣像是對我求助一般。
我點點頭看着後面幾個住戶道:“爲什麼,任務這麼頻繁?”
“已經不算是頻繁了吧,只是很久有兩個任務在一起的,所以,很稀奇!”瘦猴也打開一罐酒遞過來。
文娜此時還像一個受傷的小兔子一般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摸摸她的頭看着任無情那蒼白的臉龐問:“任務內容是什麼?”
“死亡徵兆的內容也不簡單,現在是凌晨一點半,到兩點的話我們得去錦海市的聖潔女校裡面雜物間地下室玩筆仙,然後即可回來,時間爲兩個小時,這次一共是三個人蔘加,我,山口二郎
還有舒曼曼。”
任無情向我們介紹着其他兩個人,山口二郎是個RB人,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身材自然很健碩,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
而舒曼曼這卻是個比較高冷的校花,聽說原來就是聖潔女校的風雲人物,現在就是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好。
我點點頭答應了他後和文娜一起去整理一下換了自己的衣服後出了驚魂院,原來我們每當想進入驚魂院的時候這個精神病院前面就是驚魂院的入口。
想就顯得有意思多了,也真的很奇葩,剛出驚魂院我就看到林殊在前面站着,後面一輛寶馬跑車。
他穿着西裝看過來這邊,雖然已經是凌晨一點但這邊郊區還是有幾個人的。
“文娜,你身邊那個人是誰?這麼晚爲什麼還不回家?”林殊口中句句是質疑是逼問。
這我就不樂意了,走到前面一隻手把文娜的小蠻腰攔在懷中對着林殊道:“我是他男朋友。”
“你還談戀愛?師傅的話你是忘了?”林殊瞬間變臉,他怒氣沖天的看着我,真不明白他爲什麼一天天脾氣總是那麼爆,跟吃了印度魔鬼椒似的。
“咳咳,沒忘,只是,現在我也不小了,我有喜歡的東西可以自己追求,師兄,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師傅喲。”文娜以爲這樣可以把林殊給擋住哪裡知道林殊還來了脾氣。
“文娜,你現在怎麼這個樣子,你知道師傅他老人家有多麼擔心麼?你這麼晚要是出事情怎麼辦?而且你還和這種男人來這種地方,精神病院,他是不是神經病?”
“呀呵,你這是人身攻擊我告訴你,別以爲你是文娜的師兄我就不敢打你了,丫的我告訴你,要打你,絕對不含糊!”我也是爆脾氣,操着一口家鄉話罵了出來。
誰也不想退步,更不能在文娜面前讓步。
“小子,我是給你面子,要不然,今天非得揍你,快給我滾!”林殊說話越來越是囂張,我一聽這話當然不能畏懼,自然一拳快速砸在他的臉上。
“尼瑪,繼續給老子裝,繼續裝,打你個不是東西的。”接着一個膝頂撞過去,哪裡知道林殊一隻手按在我的膝蓋上。
他的力氣並不遜色於我,他抓住我的一瞬間我居然有種武神被逼出來的感覺。
“啪……”我們兩個對拳兩人後退。
“小子,你……”林殊看着我,眼神中滿是驚訝。
“好強勁的力量,林殊,你還得練練道法吧。”我笑笑從口袋拿出皺巴巴的煙盒抽出一根黃金康點上一根菸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
“你怎麼知道我是林殊,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如此強勁的力量!”林殊臉上的怒色已經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的表情。
“嘖,你不用問我是誰,我告訴你,你的命是我的,必要的時候我會把你收割!”我放下這句話往後走着朝着文娜擺擺手笑道:“文娜,記得明天按時到學校!”
“知道了!”
我雖然跑到了一邊但是馬上往聖潔女校的地段過去,反正我也想看看這個任無情有多麼厲害,現在回不去六年後,那我就苦惱了,或許永遠都回不去了,我現在我看起來並不像初中的人,而還是六年後的樣子,只是嘛,皮膚好了不少。
“差不多了!”我一個電話給任無情打了過去,這個時候正好兩點,得知他們正在聖潔女校後面牆頭那邊我連忙趕過去,舒曼曼和山口二郎他們已經等着我了。
任無情表現淡定,正好舒曼曼以前在這個學校裡面呆過,雜物室地下室她肯定知道在哪裡。
現在正是月黑風高,正好這個牆頭也低,我們四個人就這麼爬上去翻進了聖潔女校。
我是不想插手他們的事情,但是任無情開口我只得幫忙,還不知道那些鬼會不會襲擊我。
不過任無情好像死了很久了吧,那麼,或許就是今天晚上的死亡徵兆把他給整死吧,如果我是阻止這事情的發生會不會耽誤了劉傑,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看過電影知道改變現在會影響未來的事情,所以我步步走後很謹慎。
“哎,任無情,你有沒有聽說過靈異策鬼談這個節目?”我們四個人避開攝像頭潛伏在黑暗的草叢中歇息。
“靈異策鬼談,現在誰不知道,那一檔子探險靈異節目那麼出名,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無情很是疑問“你不會認爲他們的都是真的吧,可笑!”
“他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沒有在矇騙你們,因爲我見過,你們既然已經見過靈魂爲什麼還不相信鬼呢,也許不止驚魂院可以製造出來鬼呢。”我反駁他。
他嘆口氣看看我道:“得了,我是相信你了,還有呢,我們已經準備好自己的東西了,玩筆仙,我們得先去教學樓那邊。”
雖然還沒有到達,但是這個學校顯的那麼死寂,夏天的夜晚許許多多的昆蟲都隱藏在草叢中,光進去這一下就把身上咬了多少疙瘩。
爬出來後我們四個貼着牆面走,當然,任無情是不讓我去的,因爲這次死亡徵兆跟我毫無關係。
任無情和山口二郎,舒曼曼他們幾個都在一邊找門。
舒曼曼在這裡上學校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說到現在地下室在哪裡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