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國一心想替夏安妮報仇,這下子繼承了夏家的產業,可以和蘇苑作對,再好不過了!
蘇苑冷冷地跟夏家交鋒,一時間蘇氏集團與夏家集團在商場上如同對決,夏安國瘋狂的報復。
可是蘇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另外一份調查報告送到了蘇苑面前,撞向穆錦的那輛車,竟然是夏安國乾的!
蘇苑已經知道了穆錦的一切,肯定是不會放過夏安國的!就在把夏安國送往監獄時,傳來他拒捕潛逃在外的消息。
而夏家,已經驚恐萬狀。
蘇苑彈指,看着夏家的報道,這個不遜於穆氏的企業,曾經是自己聯姻的最好人選,沒想到如今卻成仇敵。
夏家恨透了蘇苑,恨之入骨,尤其是夏母,丈夫兒子女兒,都毀在一個蘇苑手裡,能不憤恨麼!
夏氏企業一下子無人管理,一盤散沙,夏母一張夏父的委任書,暫代夏氏。
蘇苑得知這個消息,一絲笑意爬上了嘴角。
對於夏母這個教出兒子女兒,嘴巴和心腸一樣歹毒的婦人,他有的是帳要和她來算!
“市場部,麻煩調查出夏氏最近的珠寶銷售情況,想辦法弄到他們這一季度的銷售報表,對!不惜一切代價!”
擱下電話,蘇苑的脣畔是蘇苑的笑意,就憑一個女人,怎麼跟他玩?他就等着將夏氏玩死玩殘!
好,光明正大是吧,他就光明正大地來壓垮夏氏!將它拆散,捻碎!
很快!一份詳細的銷售報告,就擺在了蘇苑的案頭。
翻動着內容詳盡的商業報告,蘇苑隨即輸入電腦,進了龐大的商業數據庫。沒有人知道,擅長數據處理程序,軟件方面簡直是個天才的蘇苑是個技術高超的黑客!
有了這份資料,他輕鬆地進入了夏氏的內部!
夏氏的財務真是一堆混亂,各種帳目混沌不清,蘇苑輕鬆地篡改帳目,將一堆堆零亂卻不致於被工商部分抓住漏洞的數字改得面目全非,相信很快夏氏的股票就會受到影響。
蘇苑冷笑。
夏氏大樓內,所有的職員都在緊張不安地核對當季度銷售業績和帳目報表。
Wшw● тt kán● ℃ O 會議室內,夏母坐立不安地盯着股市起落,愁眉不展,發火地將所有資料都摔落在地上。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爲什麼才三天,股票就跌成這樣!夏氏損失了將近千萬了!再這樣跌下去,很快夏氏就不行了!”
尖銳的女聲刺痛了在座的所有人的耳膜。
“夏太太,你這是在怨怪我們嗎?我們上次提醒過你,新來的馬來西亞的首飾藏有深海輻射,雖然表面絢爛多姿,但是對人體可能有危害!”市場營銷部的經理站起來答話,語氣中多少有憤憤不平。
“張經理,你這是在怪我了?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來指責我的不是?你從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夏母不管不顧地直接叫人滾蛋
市場部經理橫了她一眼,陡然也惱怒了,摘下領牌子狠狠摔在了夏母面前:“就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胡亂指揮,夏氏基業不毀了纔怪!不用你來趕我!我現在就走!捧着你快關門的夏氏死撐着吧你!”
男人大刺刺地推開凳子,徑直出了會議室,會議室裡一頓議論紛紛。
市場部經理這一走,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幾個年輕的剛應徵進來的大學生也不想幹了,彼此對望了幾眼,猶豫不定地坐着沒有吭聲。
被蘇苑安插、進來的另一個市場部工作人員見經理出了會議室,立刻發訊息通知了蘇苑。
夏母渾然不覺自己夏氏的內部機密被蘇苑抓得緊緊牢牢,更沒想到,剛剛被她趕走的市場部經理,在出了夏氏大樓門後,就被蘇苑派來的人給拉走了。
“張銳是吧!我是蘇氏集團的市場總監。我們蘇總讓我來問你,想沒想過來我們蘇氏發展,一樣坐珠寶營銷這一部門,一樣是部門經理,年薪提一倍,福利待遇增加一倍!”
剛剛受不了夏母的那副囂張樣子的張銳纔出夏氏就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做槍頭鳥,但是實在是受不了夏母那副不懂裝懂,胡亂指揮,完了一堆爛攤子自己擺不平,還要胡亂指責別人的女人!夏氏有夏母一天,他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可是夏氏的薪水一流,他也在裡面幹了將近六年了,這一走,什麼都沒有了,他真的很沮喪。
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竟然被蘇氏集團蘇總看中了!
還有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事嗎?
他簡直不敢相信,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氏集團我能進得去?”他以前試想過跳槽,目標就是蘇氏集團,但是都被拒絕了。
現在居然直接降臨了這種好事給他!
張銳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總監將一張卡給他:“如果你願意,直接拿這卡,去見蘇總吧。”
張銳拼命點頭。
夏母將市場營業額報表扔在了每個人面前,“你們來給個方案,接下來怎麼辦?公司不能一直虧損,枉你們個個是高才生,個個有經驗,這倒是說呀!”
衆人沉默。
目前夏氏主打的是珠寶,肯汀伯爵有個珠寶展在年底會展出,那是一筆大數額的交易,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他們就需要儘快解決股市崩潰問題。
啊,真是想不通啊,好好的股市怎麼會跌成這樣?那些散戶和老股民居然不約而同地都在撤資。
“夏太太,我們查明瞭,大部分的散戶和老股民撤資的股票都轉向了蘇氏集團,這會不會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在夏氏佔有股份的幾個股東頻頻點頭。
夏母臉色發白,狼狽打了岔:“股民抽股純屬自願,誰還能強逼着不成?”口上這樣說,心裡卻暗自惴惴,會是蘇苑在搞鬼嗎?按理說應該不會,他剛剛一棍子打了她兒子女兒都進了牢子,應該不會這麼快採取行動,夏母暗暗安慰自己。
“那倒也是,蘇氏的業績不是向來比夏氏要好一點,別人撤資也很正常,但是夏太太,你要搞清楚,我們的股份可遠比不上夏父,這夏氏一倒,債臺高築的可是你們,你趕快想辦法處理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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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在平時,這些股東們哪兒敢這樣跟夏父說話!這分明是拿她一個女人不當一回事?夏母氣得臉色發白,卻又無可奈何。
議論了半天,談不出個名堂,只能匆匆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