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任禾青是他琦玉的妻子,這個消息說出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琦玉說出後滿臉的樂滋滋別提有多心情大悅了。
任禾青是他的妻子有那麼值得驕傲炫耀?
任禾青搖了搖頭,這樣的琦玉真是讓她也大跌眼鏡。
雖然事實是沒有眼鏡;囧!
“都起身吧,散了。”任禾青對着下方的衆人發令後,立時又響起整齊劃一的聲線:“謝主子。”
衆人很聽話的紛紛站起散去,任禾青之所以這樣要求那完全是因爲琦玉,誰知道他下一句又將會說出什麼樣的話呢?
還是將衆人遣散比較安全一些,不再給他胡言亂語的機會了。
琦玉有些微微失望的望着任禾青,隨即眸光又恢復神采,只見他望着任禾青的眼眸依舊帶着柔情與寵溺,提議道:“那我們去見一個朋友吧。”
任禾青對於突然轉變的琦玉微微有些愣神,隨即略帶疑惑的問:“誰?”
他們的朋友,而不是他的。說明他們都認識,會是誰呢?
琦玉拉上任禾青的手,鳳眸中閃過一抹希翼又有一抹擔憂,最終化爲釋然,他伸手颳了刮任禾青的鼻翼隨後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任禾青隱隱間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麼久,她與琦玉共同認識的好像沒有誰,而且還被稱爲朋友那就更是少之又少。
那麼也就只有他了。
任禾青唯一不明白的一點就是爲什麼琦玉這麼關心他呢?
一路上任禾青都在神遊,待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琦玉在她耳邊上咬了一下她才驚覺到了目的地。
見狀琦玉不禁打趣道:“如果你再不回過神,我就直接在這要了你。”
任禾青臉上一紅,立時推搡了琦玉一下。
真是不分場合,就知道滿嘴胡說八道。
名滿樓靠窗的位置燭火依舊通明,而這個酒樓早就打烊但還有人在此喝酒一定身份不一般。
不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又是誰?
任禾青隱隱之間早就猜到了,現在停在名滿樓,不用想也知道琦玉的那位朋友一定是白默宇了。
琦玉牽着任禾青的手一路走過,小兒早就屁顛屁顛的告訴白默宇人在二樓。
顯然白默宇也是早有囑咐要是琦玉到來就告訴他們白默宇他的所處地。
推開了房門,一股的酒味便撲鼻而來,任禾青皺着眉捂住鼻子。
這廝怎麼喝這麼多酒?
白默宇聽見有人推開房門,一雙桃花眼迷離的緩緩睜開一條縫隙,見是琦玉立刻笑道:“呵呵,你果然來了。”
琦玉雲淡風輕,只淡淡的說:“我也早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裡等我的出現。”
白默宇聞言笑嘻嘻起來,隨即醉醺醺的說:“換個房間去。”
這間房間裡瀰漫着濃郁的酒味,他沒有錯過任禾青剛進來時那嫌惡的表情。
任禾青一定在這裡呆不下去,所以那就換間房間嘍。
白默宇醉步蹣跚,一路跌跌撞撞走入另外一間房子。
任禾青與琦玉跟在身後,見白默宇醉意朦朧,任禾青不禁對琦玉道:“不如,改日再來?
琦玉睨了任禾青一眼,牽着任禾青的手依舊沒有鬆開,他鳳眸微眯,淺淺的笑着:“不必了,他還能夠清楚的認出你我,也知道我的目的腦子一定還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