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一副兇相,他只按照軒轅拓的命令在辦事,對任何人都不姑且。
任禾青感覺到疑惑不已,明明軒轅拓這樣下令對自己是沒有一點好處的嘛,爲什麼軒轅拓還要這樣做呢?
真是奇怪,也非常的不理解。
裡面的實情任禾青還不清楚也就不枉自說話了,出風頭了。
在這個府裡的女眷除了任禾青還有殘月和伊瑞雅之外其她女眷都是下人。
女眷全部到齊後,按照官差的要求排開按照迅速站立。
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張桌子,之後手放在上面,太醫則是坐在衆女子的對面,之後同時靜神把脈。
任禾青皺着眉,依舊的包含疑惑。
爲她們把脈?而且還說過包庇孕婦,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好像是針對孕婦的。
孕婦……
任禾青所有的思緒都想着孕婦,孕婦怎麼了?
爲什麼要查出誰是孕婦?!
心裡想不明白,這時那一排的女子已經號完脈站到一邊,這下輪到任禾青等人了。
在人羣中不難看出有一名女子正微微猶豫瑟瑟發抖,但四周都有官差守衛她不得不照做,伸出手。
任禾青走上前,從椅子上坐下,之後按照要求伸出自己的手腕,等着對面的太醫號脈。
太醫是皇宮中的醫者,他們只給皇親國戚號脈,可是如今卻爲這些外人號脈,實屬亂法。
但是這是軒轅拓的命令那就另當別論了。
任禾青這就感覺到更加的疑惑了,這裡面的事情她有太多的想不通,有太多的疑惑。
見任禾青坐上前要進行把脈,那些下人們在這一刻神色有微微的變化,倫在袖子中的手也在緩緩緊握,他們這是隨時都要打起來的趨勢啊。
而任禾青卻是一臉的淡然,因爲有着人皮面具,任禾青的表情本來就顯現的並不完整。
因爲在沉思,任禾青所以沒有注意到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一直在注視着她,而且那號脈的人好像並沒有全神貫注在號脈上而是一直注視着任禾青啊。
伸出手,任禾青任由着醫者給她號脈。
如果這場事故是由孕婦引發而成,她不是孕婦那就應當沒有事情,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
正淡定間,突然其中有一名太醫突然道:“她有身孕兩月了!”
任禾青聞言目光立刻被吸引走,只見太醫的話音落下便有官差毫不猶豫的拔劍之後直接刺向那名已有身孕的女子。
眸光一寒,任禾青冷眸望向那官差。
“聖上有命,凡是有孕着格殺勿論。”
那官差冷酷絕情的聲音剛落下,已經利落的將劍抽了回去放回劍鞘。
這一系列的動作彷彿已經做過很多遍了,而且眼睛不眨一下,很明顯已經習慣了。
他的劍下殺過多少有孕的女人?
難道他不知道一屍兩命很傷人麼?竟然還做的如此冷血。
軒轅拓也是想被百姓的唾沫淹死?!
任禾青皺眉,正想動,誰知這時搭在她手上號脈的那個手腕力道突然加重,任禾青疑惑的擡首,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