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挺快,轉眼就到了和黃起丹相約的日子,這一日,一大早,黃起丹就來迎接蕭成。
蕭成和許蝶雨,孫思思分別,隨着黃起丹前去參加玄門大會。
星辰宗在南海的一個小島上,此次玄門大會是在星辰宗開的,不少人已經在星辰宗。下午的星辰宗很熱鬧,宗內的大部分人都在宗門外等候,來早的人見人家星辰宗的大人物都出來了,心中很納悶,是那個大人物值得他們這樣隆重的接待。
衆人開始圍觀,想看看,受到星辰宗隆重接待的是什麼人物。要知道,星辰宗在修行界可是排名前十的宗門,這樣的門派,竟然隆重的接待一人,足以說明,那人的分量很充足。
“難道是九劍門的孤獨劍?”
“應該是,聽說,孤獨劍突破了練氣期,是鞏基期的高手了,玄門中,找不出幾個這樣的牛人。”
“你傻啊,孤獨劍的九劍門和星辰宗是有仇的,他們纔不會迎接仇人。”
“你個笨小孩,懂個屁。”
“我也覺得應該是迎接孤獨劍。”
“星辰宗這是不要臉面來討好孤獨劍吧。”
“真無恥。”
“好不要臉。”
“整個門派都不要臉。”
星辰宗的人自然聽到這些言論,有心反駁,但是,今日明顯不合適,現在最重要的是迎接前輩高人,而不是和別人理論。
星辰宗的人不說話,那些說閒話的人話語越來越過分,越扯越遠,就差說星辰宗的祖宗是小人了。
星辰宗的老一輩都不說話,青年一輩卻是忍不住了,有人說道:“你們懂什麼,我們是在迎接我門中高人。”
“門中高人?”
“星辰門中有高人嗎、”
“明顯,這全宗上下沒有一個鞏基高手。”
對於迎接門中高人這個說法,衆人質疑。
“你們這羣人,全都閉嘴。”有一個星辰宗的青年實在是忍不住了,大吼了一聲,果然,現場安靜了下來。
緊接着,衆人紛紛討伐這位說話的青年人,現場一片混亂。
“衆位衆位,請安靜好嗎?”一名星辰宗的長老運氣大聲說道:“衆位可以觀看,請保持安靜好嗎?給星辰宗一個面子,給自己留一個面子。”
“你星辰宗算什麼?”
“是啊,獨孤劍大俠出關,定然平你星辰宗。”
“獨孤劍。孤獨劍。”
九劍門附屬門派的弟子紛紛起鬨,叫喚。
“閉嘴,你們那個獨孤劍來,必定讓他有來無回。”星辰宗一名年輕的弟子反駁道。
這名弟子的反駁,引發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反擊,這時星辰宗的一名長老大聲喝道:“請諸位道友保持安靜,不然,我星辰宗將會請你離開廣場。”
這一招很強硬,在形勢逼迫下,衆人只能閉嘴,只能心中更加好奇,星辰宗等的是什麼人?這個人給他們的勇氣很大。
衆人是伸長了脖子等待,小聲議論着即將到來的大人物。
只是,等了一個多鐘頭,都沒有等來人,這是怎麼回事?這大人物的譜還真是挺大的。
本來蕭成按照計劃,是那個點該到的,只是,計劃不如變化,路上,出了事故。
在天海去海南的飛機上,出了點意外,飛機將要起飛了,竟然停了下來,只爲等待一個人。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飛機才起飛,三個小時後,到海南,從海南出海,坐的是自己家的輪船。
踏上星辰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時,放眼望去,這個島還是挺大的,沒有被發現,要歸功於小島上的歸隱陣法。
走了許久,終於遠遠見到山門,門上掛有三個字,星辰宗,看上去,相當的氣派。
“人挺多,這是歡迎我嗎?”蕭成對身旁的黃起丹問道。
“前輩,他們是歡迎你的。”
“呵呵。”輕笑了一聲,無悲無喜,蕭成繼續往前走。
遠遠看去,兩個青年人走來,這兩位是星辰宗的前輩高人嗎?怎麼這麼年輕?
當兩人走近的時候,星辰宗的人都跪了下來,“拜見前輩。”
“都起來吧。”蕭成的聲音很平靜。
人羣炸開了
,這位是他們星辰宗的前輩?明明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小子好嗎?衆人一致查探蕭成,得出的結果,這位是普通青年。
“前輩請。”星辰宗的大長老可不管他人在想什麼,將蕭成請進了門中,正主走了,這下,人羣炸窩了,星辰宗這是搞什麼鬼?請一個普通人來演戲?
“衆位,你們不覺得他可能是高手嗎?”突然,一位老爺子的話讓衆人都啞巴了,難道是返老孩童的前輩高人?
那他的修爲得有多恐怖?
如風一樣,星辰宗來了一個普通青年的消息席捲修真界各大門派。
這是一位高人前輩?
還是個普通的青年人,星辰宗請來做戲的?
各有各的說法,不過,許多人都在觀看,觀看一直保持寧靜的九劍門,看看在玄門大會上,他們的第一高手孤獨劍將如何應對。
進門後,來到正殿,蕭成的目光就放在中央那個銅像上,這銅像的樣子,就是他師父,老道士。
老道士手帶着星辰戒,那枚戒指和他手上的一模一樣。
蕭成呆呆的看着銅像,許久許久,衆人也不說話,只是看着蕭成。
蕭成動了,上前給銅像上香。
蕭成靜靜的完成一系列的禮節後,纔開口道:“黃起丹,帶我去住宿。”
“是。”黃起丹趕緊站了出來,帶着蕭成去早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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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走了,弟子散了,七位領導人卻留在大殿中。
大長老說道:“剛纔前輩什麼意思?”
“前輩明顯認識老祖。”
“前輩手中帶着戒指和老祖一樣。”
“前輩一定和門中有大關係。”
他們說的熱鬧,但是蕭成沒說話,他們的所有的想法不過是一廂情願。
蕭成獨自在廂房中打坐,腦海中卻浮現師父的樣子,若非師父,自己不可能有現在的本事,若非師父,自己也不會和許蝶雨有交集,若非師父,自己現在過的一定是另外一種生活。
師父於他的恩情,他銘記。許久沒見師父了,今日見到師父的銅像,還真是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