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淵冷肆地挑起脣:“你這麼喜歡野男人,那我就滿足你。”
“不不不……我,不是我……”大波浪開始語無倫次,緊張地盯着那些保鏢,這麼多人同時來的話,她受不了的。
薄夜淵輕諷地笑了,她媽~的真是想太多。
他身邊的保鏢要是沾了她,還能在他手裡做事?
“把她丟到野人部落。”他冷冷吩咐着,眼眸裡冷清的黑暗。
雷克俯身領命,讓保鏢將她架起來,至今還是有野人族的,在原始叢林裡生活着!
“薄帝,我錯了!我錯了!”大波浪眼神裡的驚恐放大,嚇到差點暈死過去。就算把她丟去夜店,也比去野人族要強多了……
“黎七羽是我的女人,誰敢讓她流淚,我讓她流血!”
“薄帝你饒了我吧,沒有下次了……黎總,黎總我願給你磕一百個頭,給你端茶送水擦鞋……”
砰,手術室的門合上,隔絕了大波浪慘叫的聲音。
雷克撿起地上那隻還在直播中的手機,遞到薄夜淵面前……
“給我查,誰跟這件事還有干係,一個也不放過!”薄夜淵遷怒,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出來。
黎七羽從始至終安靜得奇異,淡淡地盯着他怒火三丈,看他給她夾掉玻璃,顫抖着倒上酒精消毒……
醫生說傷口並不長,而且在掌心,不好縫針,於是塗抹了藥膏後一圈圈纏繞紗布。
傷勢處理好,薄夜淵把她全身都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她無恙,打橫抱起她離開醫院。
而這時,黎七羽在醫院發生的事也基本調查清楚,薄夜淵抱着她看完壓縮簡短的幾分鐘視頻,臉色更差了。這些賤一狗,當着他的面阿諛奉承,一轉身就給他的女人小鞋穿。
“少爺,這是醫院裡反饋的資料,黎小姐……已經吃了2天的藥了。”雷克小心翼翼遞上,怕薄夜淵爆炸,馬上補充,“還好最後一次藥沒有服用。”
“什麼藥?”薄夜淵咬住牙關,盯着懷裡猶如木偶的女人,“打胎藥?!”
黎七羽從醫院被抱出來,似乎知道她逃不掉了,沒有再掙扎,不做任何無用功。
“黎七羽!?”
她不是配不上這個名字麼?她索性閉上眼,不理會。
薄夜淵快發狂了,藥吃下去,哪怕就差最後一個步驟,對孩子也有着極大的傷害!
兩次都吃了,就算打不下來,孩子也殘了!
“少爺,你別激動,醫生說前兩次藥是輔助作用,讓她的身體有個適應過程,最後一劑纔是重藥!”但雷克也不保證,這藥會不會有副作用。
薄夜淵猩紅着眼問:“會不會有事?”
“醫生也不敢保證萬一,還是要查看看。如果黎小姐的體質好……”
薄夜淵攥起她的肩頭晃了晃:“說話?!”
該死,她突然變得這麼緘默他很不習慣。
她這樣子就像回到以前,那個生他的氣,不理他再也不要他的黎七羽!
明知道她不是“她”,可抱着她就像抱着他的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