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來這裡,誰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啊。不過,以前好像聽說,聖提亞斯真有一羣行蹤隱蔽的野人,他們來去如風,好像擅長電系魔法,不過,從來都沒有人近距離地跟他們交流過,更是鮮有人看到過他們,估計,咱們現在見到的,就應該是這些野人吧?反正我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香君皺着眉頭,遠遠地望着這羣野人,小聲地跟荊老闆說道。
“這哪是什麼魔法啊。不過,不管他們是啥人,敢得罪我格爾瑪之王,我就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荊老闆看着地上還在吐着白沫子抽着四蹄的獨角獸,怒哼了一聲說道。
“就是,讓他們賠我的馬車。”
香君也跟着尖叫,她真是心疼那輛豪華馬車。不過說實在的,跟人家要馬車好像要不出哈,畢竟,馬車是天雷閃電劈碎的,又不人家弄壞的。
“沒錯,如果他們不賠的話,我就把他們當馬車用。”
荊老闆一掄手裡的天星狼牙棒,威風凜凜地喝道。
“伊伊嗚嗚,卡哇啦唏米爾……”
那個領頭的傢伙依舊憤怒地用手裡的鑿子指着荊老闆一通憤怒地叫喊。
“拉希?你才拉希呢,你們全家都拉希。告訴你,無論你們聽不聽得懂我的語言,?現在,你們要給我跪下,賠禮道歉,並且要賠償我們的馬車,還要放了我的四頭座騎,否則的話,我砸碎你們的腦袋。”
荊老闆比劃了幾個簡單易懂的手勢,跟一羣野人生番着交流着。
大概,是看懂了荊老闆的手勢了,那個領頭的野人看樣子真是怒了,臉上閃過一絲暴怒的神"色",二話不說,提起右手的錘子對着左手的鑿子就是狠命地一鑿,“噼啦”一道遊離的電光瘋狂涌出,只一晃,便已經速度奇快地到了荊老闆的身前,還沒等荊老闆反應過來,那道電光已經砸到了他的身上。
幸好荊老闆有先見之明,隔緣的金"色"鬥氣護罩還沒有撤去,這一記閃電就結結實實在打在了護罩上,護罩上金光濺"射",伴隨着一道道遊離的電光飛逸而去,雖然擋下了這一擊,可是,荊老闆還是被硬生生地擊退了兩步,香君嚇了一大跳,趕緊躲在荊老闆的後面,再也不敢出來了,只"露"出了兩個眼睛偷偷地往外看。
“咦,好強大的力量,不過,怎麼感覺不像是電系魔法呢,沒有魔力波動,更沒有魔法元素和魔法精靈,好像,就是單純的電系物理擊?”
荊老闆"摸"了"摸"被那道若有形有質的閃電打得發麻發痛的腹部,有些駭然地想道。這種攻擊的方式和攻擊的形態可真是奇了怪了,有些像瞬發魔法,可又絕對不是魔法,形態上像鬥氣,可又絕對不是鬥氣,可攻擊卻實實在在,跟正常的物理攻擊沒有太大區別,同時攻擊效果又帶有物理攻擊所不具備的電系攻擊屬"性",真的很詭異。看來,這些人很是不簡單啊。
“看來,這一趟倒是來對了,他們這些傢伙
手裡拿着的東西應該有些古怪吧?”
荊老闆眯着眼睛望着那傢伙,看着他手裡的短柄錘子和鑿子,非但沒怒,反而樂了,這些奇怪的人勾起了他的興趣,他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暴力過程中找樂子了。
“再來!”
荊老闆向那小子勾了勾手指頭,意思很明顯。
“哇呀呀……”
那個領頭的鬍鬚糾結看不出多大年紀的傢伙一擊之下竟然沒有幹翻荊老闆,看來也對自己的戰鬥成果不滿意,再加上荊老闆做出這個挑釁的姿式來,這小子明顯暴怒了,掄起了短柄錘子和鑿子,二話不說,遠遠地離着荊老闆就是一個三連擊。
“砰砰砰!”
先後三道巨大的閃電砸在了荊老闆的身上,砸得鬥氣護罩金光迸濺,如果不是荊老闆利用藤肌之力激發本體力量加持在護罩上,恐怕光憑炎陽戰士的鬥氣護罩,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挺過這三連擊呢。
“有意思!”
荊老闆在鬥氣護罩裡被砸得身上劇痛連連,可是,卻越來越興奮了,看來,這些傢伙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這也就是他,即使是換做哈曼來,估計在不提防的情況下,也難免要被人家電翻了。
不過,最拿手的三連擊都打出去了,結果,荊老闆還跟沒事兒人一樣站在那裡,不僅僅是那個領頭的傢伙驚呆了,就連旁邊觀戰的五個野人也全都嚇了一跳,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荊老闆,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日,這貨,穿上個金"色"的馬甲咋就變得這麼抗打了呢?
“你打夠了吧?現在該我了。”
荊老闆一咧嘴,樂了,,舉起了大棒子一棒就掄在了地上。
“轟隆隆……”
強大的力量爆發出來,以天星狼牙棒爲源點,呈一條直線形向着遠處的那個領頭的野人飛飆而去,力量所及之處,大地裂開了一條黑咕隆冬的大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瞬間就來到了那個野人的腳下。
“啪……”
地裂裂開,無巧不巧,就在那個野人頭領的雙腳中間,並且瞬間擴大開去。
“嗚哩哇啦……”
那個野人頭領驚叫了一聲,猝不及防之下,雙腿一下被分開,猶如新婚洞房裡新娘子面對着新郎全力劈開了兩條大腿。
說起來荊老闆也夠損的,用上的力量不大不小,弄出來的地裂剛好反振開來,裂到了那個野腿劈開的最大限度,遠遠望去,就好像那個野人正在那裡玩橫向大劈叉練身體柔韌度呢。
“哇……”
那個野叫一聲,就險險地用兩個腳後跟支在地裂的邊緣,大概這貨沒有像黑風寨的一羣猛男們練過壓腿下腰劈叉啥的,這猛地來一下子,痛得他險些沒昏死過去,額上的冷汗噼哩啪啦地就往下掉。
不過,他現在暫時還真不敢昏過去,這條地裂深廣不知凡幾,反正掉下去沒好兒就是了,他也只能在那裡強支着,連動都不敢動。
“小子,看來你也練過啊,劈叉劈得很不錯嘛。”
荊老闆已經悠悠噹噹地來到了他身旁,用大棒子勾起了他的下巴頜,戲謔地笑道。隨後,從他手裡強行搶過了那柄鑿子和短柄錘子,仔細地看了起來。
短柄錘子並不大,最多三十公分長,與其說是錘子,還不如就說是一個手柄上面連着一個圓形的金屬球罷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做的,入手竟然非常沉重,據荊老闆估計,這一柄小錘子大概就應該有個一百多磅,密度倒是不小了。那個小鑿子也不大,小巧得很,最多二十公分長,跟錘子是一樣的質地,鑿子呈現錐形,黑不溜秋的,上面大概是常年擊打的緣故,異常光滑,鋥亮鋥亮的,光可鑑人。
“這種武器倒是有些古怪啊。”
荊老闆將天星狼牙棒別回了背後的鏈式背囊中,饒有興趣地研究起了這一對武器來。
旁邊的那些野人一見荊老闆拿走了他們頭領的武器,還讓他們頭領來個大劈叉以一個尷尬無比的姿式停在大地裂上,登時就激眼了,嗷嗷地在遠處叫着,各自憤怒地揮舞着手中的錘子跟鑿子,看樣子很想撲過來跟荊老闆戰鬥一下下。只可惜,現在荊老闆就守在那個野人頭領的身前,只需要輕輕一腳就能將那個野人頭領踢進那個深不見底的巨大地裂之中,幾個野人空自在那裡"亂"叫,卻也始終不敢再往前撲了。
“我來試試這玩意好不好使。”
荊老闆童心大發地有樣兒學樣兒,將手裡的鑿子對準了遠處的一個野人,掄起了右手的錘子,“叮”的一聲砸在了鑿子柄上,可是,徒然將手震得生疼,鑿子上只濺起了幾點火星而已,又哪裡有什麼電光出現?
“越來越有意思,跟我想得的一樣,看來,必須是你們這些人握着這些質地特殊的武器才能發揮作用啊,如果換個普通人來,恐怕就不行了。”
荊老闆"摸"着下巴看着手裡的錘子和鑿子笑了。
“年輕人,放下我們族人的武器,放過我的族人,你可以走。”
正在這裡,遠處傳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隨着聲音,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材尤其高壯的中年野人從遠處的一片巨大的怪石中現出身形,向着這邊走了過來。這語聲不再是那種"亂"哇卻聽不懂的野人話了,而是荊老闆能聽得懂的古元朗大陸通用語,只不過,語聲艱澀,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奇異腔調,感覺,像是這傢伙是從火星來的,才學會說人話似的。
“正主兒終於來了。”
荊老闆心下暗笑,卻並未依言而行,只是輕輕一提,將那個尤其在地裂上練習大劈胯的野人輕輕巧巧地提了起來,擱在了腳底下,同時,手裡的錘子對準了他的腦袋,如果這小子不聽話,就先讓他腦袋上長兩個大紫包再說。
“看來,你應該是這個野人族的族長了?唔,不錯,不錯,終於找着一個會說人話的,可真不容易啊。”
荊老闆連貶帶損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