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凌晨一時的鐘聲敲響,警察局中燈火通明審訊室中兩個警察正在審訊一個少女。
其中一個年老的警察正襟危坐 表情嚴肅 好像要把誰吃了一樣。少女坐在對面 誇張的眉眼畫着歐美煙燻眼妝,豆沙色的口紅浸染着她的小嘴,藍色挑染及腰波浪卷長髮,纖細的天鵝頸上掛着幾個重金屬銀鏈,白淨的手腕上纏着一道又一道的復古飾品。戴着戒指的修長手指抓了下長髮 她又颯又美。
年老的警察看不得這樣的非主流青年,怒拍桌面,生氣開口:“又打架又砸店 一個小女孩兒 你父母怎麼教的你!你還有沒有點家教!知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少女一臉不屑,藍色牛仔A字短裙包裹的長腿往桌上一搭 “你有什麼資格審我?”清冷的聲線莫名有些壓迫感,年老警察原本指着少女的手指不由得縮了縮,少女的眼神越發狠戾,渾身的氣壓逐漸降低。年老警察雖有些怵,但爲了顏面還是提高聲音“沒大沒小 你信不信我拘留你!”說着就要開拘留書。少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依舊不懼
“你開!你今晚要是不開 你TM就是我孫子!”這可給老警察氣夠嗆,說話間就寫好了拘留書,正欲讓少女簽字,審訊室外突然大吵大鬧。
老警察讓另一個警察看着少女,自己出去查看,這一看不要緊,局長竟然半夜降臨警局,身後還跟着好幾個警察,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少女雙手抱胸,慵懶地看着,高級定製的西裝,內襯着被熨燙得一絲不苟的黑色襯衫,一米八幾的身高被襯得更加修長,昏暗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多情的桃花眼,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樑,薄脣,典型的霸道總裁照進現實,他逆光而來 少女看他進門砸吧砸吧嘴 吸了一口掛在脖子上的電子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沒勁。”少女吐出兩個字。
站在旁邊的局長上前,他一臉諂媚地開口“墨總來啦,來接妹妹回家呀?是鄙人沒招待好,鄙人罪該萬死。”正當他還想再奉承奉承之時,一句“狗腿子。”幽幽傳來,少女給了局長一個白眼,局長尷尬笑笑,墨硯淡淡開口:“剛剛我都聽見了,說我的小幼不知禮義廉恥,還嚷嚷拘留她。”局長滿頭大汗,立馬迴應:“哪個不長眼的敢拘留南小姐!趕緊出來!”老警察不由得一哆嗦,這是踢鐵板上了,局長在旁瘋狂暗示他趕緊承認,要不然整個警局都得玩完。老警察戰戰兢兢承認是自己,墨硯舔了下左腮 開口:“你讓我的小幼來局子裡喝茶,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墨…墨…墨總,我…我…我…我瞎了狗眼 不知道這是您的人…我…我…我…”原本剛剛還一臉神氣的老警察,現在舌頭哆嗦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宋昊,給他拖出去 割了他的舌頭 老子再不想看見他。”墨硯身邊的人行動很快,霎時間長廊裡只有叫喊聲和無助的哭聲。
“你還想在這兒呆會兒?”墨硯和局長說到,局長抖得和篩子一樣,瘋狂搖頭,這男人太狠了,他還不想被割舌頭啊,說了句您盡興,就帶着幾個警察往門外燎 速度快得像只逃命的狗。
宋昊把房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墨硯和少女,少女把腿放下改爲蹺二郎腿,全程她根本就沒慫,少女在椅子上坐着,墨硯蹲下,單膝蹲在少女身邊,讓少女可以與他平視,“怎麼又進局子了?”他盡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冰冷,極盡溫柔的聲音讓少女所有的暴躁逐漸消散,“還是那檔子事兒唄…”少女低頭,玩着剛做的美甲,“又打架?”墨硯不厭其煩地問,少女點點頭,“又是見義勇爲?”少女點點頭,墨硯無語得扶額,起身,嘆了口氣,有些薄繭的大手握拳又鬆開,未來媳婦兒不能打 未來媳婦兒不能打…… 墨硯給自己做了無數次心裡建設纔開口“行 回家…”他咬牙切齒。
少女見墨硯表情不是那麼友好,乖乖起身,墨硯回頭看少女,黑色的緊身漏腰吊帶,牛仔短款外套拿在手裡,裙子就到大腿根,黑色馬丁靴…“南幼!這又穿的什麼!”墨硯終於忍不住了,南幼抓了抓長髮 無話回答,“你缺錢麼?腦子叫驢踹了 能穿這麼個小衣服出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愛穿童裝?!”墨硯怒火中燒,南幼也是個不怕死的 還往上頂“我穿外套了啊…”她小聲bb,“就這麼個破玩意 能擋住什麼?”墨硯拉了拉南幼的小外套。“哎呀,你能不能別生氣了,你剛回來就衝我吼,你說過永遠都不兇我的,你怎麼還撒謊呢!?”南幼開始和墨硯撒嬌,小手還扯這墨硯的小指,不得不說 墨硯很受用,把西裝外套脫下 披在南幼身上,牽着南幼的手,往門外走。“等一下。”南幼突然叫停,她簽了桌子上的拘留書,拿好拘留書才和墨硯往外走,墨硯笑了笑,小女人是要報復呢。
兩人出門,局長在外面候着,“敢拘麼?”南幼搖了搖手中的拘留書,“不敢不敢不敢…”局長瘋狂搖頭,“孫子!”南幼給局長一個白眼,轉身離開,“墨總,這…?”局長愣住,“算你挑釁她。”墨硯撂下這句話也跟着南幼離開,只剩下可憐的局長在門口瘋狂順氣,好傢伙,可算是把兩個活祖宗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