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感覺到了妻子身子一緊,下面也是一陣緊縮,整個身子都好似黏在他身體上一樣,他邪邪的一笑,此刻心裡都是男人的榮耀跟幸福快樂,哪裡還有半點危機的陰霾?邪邪的在妻子耳邊低聲說道:“壞丫頭,咬斷了!輕點啊,疼……”
鄭焰紅正在浪尖上顛簸,聽到丈夫打趣的話,“嚶嚀”一聲,一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啃咬着,那力度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但是趙慎三卻故意大驚小怪的叫道:“哎呀,死丫頭,你下面咬上面也咬,是不是覺得老公好欺負啊?好啊,你等着,看等會兒誰求饒!”
說着,趙慎三合身往牀上一撲,自然是鄭焰紅先落上去,而他跟着重重的壓了上去,連預兆都不曾有,就開始了猛烈的衝擊,讓鄭焰紅猝不及防間驚叫連連:“哎呀,你輕點啊……死小子,疼……嘶嘶……疼啊……哦……罷了罷了,死了算了……”
鄭焰紅一開始叫疼是真疼,她剛剛經歷完例假才幹淨三天,身體自然處在一種嬌嫩的狀態下,又這麼久沒有過了,是需要一個柔和的適應的,剛剛趙慎三在沙發上通過一通周密的前奏,把她的身體差不多激活了,路上又偷襲一陣讓她一陣舒爽,可這麼強力度的高頻率衝擊還是讓她感到身體深處一陣陣隱痛,混合着他撲上來後就下死力的一口吸進大半個胸口,別說那櫻桃顆了,連那殷紅色的**都給盡數吸了進去,自然也是一陣揪疼,兩相夾擊,鄭焰紅怎麼不喊疼?可是這疼痛就那麼神奇,如同分娩的陣痛後面就是多了一個寶貝的喜悅一般,瞬間就被一陣舒服的麻癢所替代,她的嬌呼也就變成了一種吟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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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過後,心滿意足的兩人相擁躺下了,喘息親暱一陣子後,趙慎三畢竟是滿腹心事滿頭包的人,哪裡那麼快就睡得着?看妻子已經發出了均靜的呼吸,很顯然已經倦極而眠了,他就想再去書房仔細研究一下案卷,再詳細思考一下到底自己的行動計劃哪裡出現了漏洞,以至於兵馬未動,對方就料他機先了。
誰知趙慎三身子剛剛一動,鄭焰紅朦朧間做出了劇烈的反應,她驚悸的身子縮了一下,更緊的摟住了他,夢話般呢喃道:“不,別離開我老公,就這樣在我身體裡……跟以前咱們倆恩愛時一樣,不要走!”
趙慎三心裡一陣溫暖,吻吻她顫抖着的睫毛,在她耳邊溫柔的低語道:“傻瓜,咱們一直都很恩愛的啊,怎麼說跟以前一樣呢?好像咱們現在不恩愛了似的。你放心乖,我不走,不離開你,咱們倆就在一體。”
鄭焰紅似睡非睡之間,只感到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被充填滿了趙慎三的獨特的物質,那是一種數不出來的快樂跟滿足,大冷天泡進香滑柔膩的溫泉水裡一般溫暖舒爽,迷離間就把積壓在心裡好久的感覺呢喃着說了出來:“三弟弟,好懷念以前你癡迷我的日子,咱們在丹桂園,你賴在我身體裡從不***,半夜……黎明……總是淘氣的一次次折騰我……姐知道那時候你是真迷戀我,可現在……你也許厭煩了吧……”
趙慎三聽着妻子的夢話,心裡一陣陣感動,他也想起了當初自己還是教委一個小催拔兒的時候,鄭焰紅就跟他偷偷的在丹桂園幽會,那時候的他,每每都懷着感恩的巴結心裡索要着這個女人,自然是唯恐她一翻臉,從此再無次種快樂,故而一晚上都恨不能一刻不停的享受她,一邊快樂一邊yy,覺得能**老闆自己很能幹。
可是,隨着兩人結合,趙慎三的地位也慢慢的上升,夫妻之事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必修功課,那種癡迷雖然還算保持的不錯,卻也跟當初沒有絲毫的可比性了,他以爲妻子跟他一樣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事情,誰知在她內心深處,居然對那份迷戀從未忘卻,一直沒告訴他,估計是面子問題,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紅姐姐……我什麼時候都跟當初一樣的愛你,我還以爲你這個傻姐姐不喜歡我那麼粘你呢,總是完事就想讓你好生休息休息,怕我那個樣子影響你,沒想到你這個傻東西居然忍着不說,哼!好吧,以後睡覺,你可別覺得我摟着你你不自由!”趙慎三也調皮的恢復了當年他對鄭焰紅的稱呼,在她耳邊低語。
鄭焰紅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有動,舒服的依偎在趙慎三的懷裡,好似剛剛真的是她的夢話一樣,其實,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趙慎三感動與妻子對他的強烈依賴,徹底放下心事之後,也很快就睡着了,夫妻倆香甜一覺,他醒來時天色剛剛微微發亮,看掛鐘剛剛五點半。
微微的動了動身體,趙慎三就笑了,他低聲說道:“死妞兒,你不是想要這種結果嗎?別怪我啊!”原來,他略一動,感覺就回到了神經裡,立刻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處於一種暴漲的感覺中,但這種感覺跟他一個人睡覺時自然地晨勃不同,而是被一種極其滋養的營養品滋潤了整整一晚後,那種急於把能量散發出來般的暴漲,彷彿不進行一場衝擊跟釋放,就會把他活活撐破一樣。{免費小說}
他並沒有急於動作,低下頭細細的在曙色中端詳着睡夢中的鄭焰紅,看起來,歲月並非忘記了在這個女人身上刻下印記,她以前光潔如玉的額頭上,仔細看去已經有了細細的紋路,雖然不明顯卻也存在,最明顯的是她的雙眼下面,有了兩塊暗色的陰影,可是,這種印痕非但沒有醜化她那張臉,反而給她原本就明豔的臉上加上了一種柔和的美麗,更親切可人。
往下看,白皙的身體一如既往,飽脹的胸也依然高聳,他心裡自內向外透出一種強烈的滿足感,覺得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緩慢的,他動作起來,一夜間被他堵在她身體裡的液體自然全然液化,成爲了最奇妙的潤滑劑,那爽利的感覺無與倫比,鄭焰紅迷離中已經覺得身輕如燕,在楊柳梢頭、桃花林間悠然的飛翔着,懶得睜開眼睛,更懶得醒來,就這樣在這綺麗的夢境裡羽化吧!
可是,那可惡的男人已經不滿足輕柔的動作了,他逐漸狂暴起來,身體也翻身壓住了她,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擊着她,把她柔軟的雙腿都掰起來放在肩膀上,把她的上半身也抱起來,含着那團嫣紅,舒服的動作着。
“老公,你……你不累嗎?”鄭焰紅喘息着問道。
“哈哈哈,當然不累,如果我連收拾老婆都感到累,那也不用混了!紅姐姐,喜歡麼?三弟弟給你哦……”趙慎三擠眉弄眼的笑道。
“你……你這個死小子……”鄭焰紅又羞又氣,掄起拳頭輕輕的捶打着他。
可是趙慎三卻把身子一翻轉抽身下牀了,把個正被他弄到興頭上的鄭焰紅拋閃的好不可憐,一晚上身體都充填着他,那種感覺驟然失去,一陣空茫襲來,又是一陣空落落的疼,讓她一霎時幾乎無法調整着極度的反差了。
誰知趙慎三一低頭,抗麻袋般把她扛在肩頭上,痞子般說道:“反正還不到六點鐘,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利用,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你要幹嘛?”
“該你伺候伺候我了!”
扛着她走到客廳,趙慎三坐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靠在靠背上,把鄭焰紅放下來擱在腿上,命令道:“上來!”
鄭焰紅嬌羞的笑着,嬌滴滴的湊上去坐了下去,立刻,剛剛空空的感覺消失了,她雙手套在丈夫脖子上,身體後仰,上下起伏着,時不時的,胸口就被他輪番吮咂着,更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快樂,自力更生的感覺分外的不同,不一會兒,她就再次送上了雲端,縮着身子不動了。
趙慎三已經對這個女人的所有反應熟稔無比了,知道她到達高峰後若是靜止,很快她的**就會落下來,那麼再次把她送上去就費工夫了,若是想惡狠狠收拾她,就不能憐憫,她越是可憐越是容易山外青山樓外樓,於是他可不管鄭焰紅正享受那滋味動都不能夠動了,連着她一起站起來,把她壓在貴妃榻上,一陣發狠,果然,鄭焰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他弄得連連叫喊求饒,可惜趙慎三昨夜滿足過了又不猴急,被滋養了一夜也失去了一定的敏感性,想讓他滿足倒也沒那麼容易,加上他昨夜聽了妻子夢話心生愧疚,這一番彌補真可謂是酣暢淋漓,等結束的時候,差不多都七點了。
可憐鄭焰紅被他折騰的****不知道幾次,最後結束後,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趙慎三也覺得一陣虛弱,自忖再把她抱回臥室說不定會腰痛,就直接把鄭焰紅昨夜蓋得毛毯給她蓋上了,還怕她剛剛經歷完連續的高峰,他乍然離去她會失落,又溫柔到極點的鑽進毛毯,又是親又是撫愛,弄的女人滿足到十足十,他才自己進衛生間沖澡洗漱了。
等他打扮好出來,卻看到鄭焰紅居然又睡着了,他看看時間,知道自己遲到不得,就親親她出門先走了。
樓下,早就等候着司機跟秘書了,喬麗麗看到神完氣足滿臉精氣神的趙慎三時,偷偷發出了一聲怪怪的笑聲。趙慎三沒在意瞪她一眼就上車了,麗麗坐在副駕駛上還是一個勁偷笑,終於他忍不住罵道:“一大早的腦袋被門擠了在那裡傻樂?”
“嘿嘿,老闆,也不知道是誰,昨夜跟欠了您錢一樣黑着臉,今天又這麼精神,還不是因爲鄭書記回來了啊!”麗麗樂着說道。
誰知道這很尋常的一句話卻讓趙慎三臉色大變,低吼着問道:“喬麗麗,你怎麼知道鄭書記回來了?難道你的注意力都放在盯着我的私生活上了嗎?”
司機不明所以,被嚇得一個哆嗦,麗麗也是一個驚悸,下意識的說道:“付奕博跟我說的啊,他剛跟我打電話來着,問鄭書記幾點能到省城,誰……誰沒事盯着您私生活了啊?”
“你爲什麼跟付奕博通電話?你跟他很熟嗎?誰允許你們私下互通消息的?除了付奕博,你還跟誰八卦過我的行蹤?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爲不道德嗎?”趙慎三依舊冷冰冰的問道。
“鄭姐姐介紹我們談對象呢,這也犯法啊?除了他,我還能跟誰八卦您的事?您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喬麗麗被責怪的莫名其妙,更委屈之極,眼裡含着淚花衝口而出。
“啊?”趙慎三一陣錯愕,他想起這妮子曾跟他提過鄭焰紅給她介紹了對象,卻沒想到居然會是付奕博,兩個戀人間打電話提到原本是夫妻的老闆也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且他見過付奕博,知道那年輕人也是個老成持重的個性,絕不會給他或鄭焰紅造成麻煩的。雖然明白自己神經過敏錯怪了麗麗了,趙慎三卻也拉不下臉道歉,只能是繼續說道:“談對象就談對象吧,幹嘛要琢磨我的態度?可見還是不務正業。”
喬麗麗委屈的低着頭不吭聲了,眼淚一滴滴落在腳上,到了市政府下了車,她趕緊擦乾臉跟着趙慎三往大廳走,還是蔫蔫的樹葉子般垂頭喪氣。
“趙記請等等。”一個人在臺階上追着喊了過來。
趙慎三一回頭,就看到卡娃快速的走了過來,他很有風度的站住了,看着蔫兒吧唧的麗麗眼睛紅腫的樣子,低聲說了句:“行了行了,這人來人往的你哭天抹淚,像什麼樣子?”
卡娃已經走到了跟前了,落落大方的伸手道:“趙書記,很不好意思找上門來了,能去您辦公室佔用您十分鐘寶貴時間嗎?”
“請吧。”趙慎三跟卡娃略一握手就鬆開了,率先大踏步走向電梯,麗麗調整好情緒,跟卡娃後面一點跟了上去。
走進辦公室,卡娃先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叫給了麗麗,接着款款坐下了,滿面春風的說道:“趙書記,這是我們廣成投資圖,還有我們跟江州銘刻集團初步簽訂的收購草案,他們已經答應了我的收購計劃,這意味着什麼您知道嗎?”
趙慎三笑了說道:“意味着文化城這個項目招商,就不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了,您姚女士也算得上一半的主人了對嗎?畢竟,文化城的股份是由雲都市跟銘刻集團共同掌控的嘛!哎呀,姚女士看起來嬌滴滴一個大美女,手段真是厲害,讓趙某欽佩不已呀!”
卡娃得意的笑道:“趙書記很敏銳嘛,跟您這樣的領導打交道最輕鬆了,都不需要我費口舌解釋。您理解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那天跟趙書記打電話溝通過後,您給我擺明了您的難處,我也很理解國內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現狀,更不願意給您增加煩惱,就自己想法子解決了。現在我們廣成貿易已經成了除了政府之外最大的股東,我想應該享有最優先的收購權利吧?即便您還是不願意我們全額吃進政府持有的股份,我想我們也有權利參與政府的招商計劃,享受我們股東應有的權利吧?”
趙慎三並沒有如同卡娃所料驚慌失措,臉上更沒有絲毫震撼或者是被反將一軍之後的尷尬跟挫敗,反而帶着一種悲憫看着卡娃,半晌才沉聲說道:“姚女士,理論上講,你說的一切都成立。只是你辦這件事情之前幹嘛不徵求下我的意見呢?就算你徵求下朱局長的意見也好啊,怎麼就悄沒聲的辦好了呢?對了,我看這份合同是草簽,請問還有挽回餘地嗎?”
“趙書記什麼意思?我要是早說了,你不打算把項目給我做,豈不是把我的行動計劃給打亂了嗎?至於朱局長,他知道我要買銘刻集團,沒表示反對呀?我已經跟銘刻集團協商好了,第一期收購資金也已經注入他們公司,否則怎麼會有這份草簽合同?當然談不上反悔了,趙書記想告訴我什麼?”卡娃依舊很得意。
“既然無法挽回了,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姚女士,你的意向書留下吧,等我們擬定出具體的操作流程,我會通知你參與的。總之如你所願,你可以一半以我的立場,一半以競爭者的立場參與這件事,預祝你計劃圓滿成功。今天我很忙,咱們就先到這裡吧。”趙慎三眼底依舊帶着那抹深深地憐憫跟無奈,說完這番話,從自己老闆椅上走出來跟卡娃握手道別,顯然是下逐客令了。
卡娃懷着那份得意興沖沖走了,很顯然是誤會了趙慎三那份憐憫跟無奈的意思,那明顯是爲她顯示的情緒,卻被她錯誤理解爲趙慎三被她這一招瞞天過海之計震撼住了,故而才那麼低落的。
但卡娃的行動無疑激發了趙慎三一個決心,他決定要冒險出擊,加快行動了,否則他這樣步步陷進敵人的圈套,連卡娃都莫名其妙的陷了進去,到後來可能不必要的損失越來越重。
正在這時,趙慎三接到了喬遠征的電話,聽口氣喬遠征十分的神秘,讓他出去找個電話打過去有事情告訴他。趙慎三哪裡敢怠慢?叫上依舊蔫蔫的麗麗說道:“跟我出去一趟。”
帶着秘,也不讓司機跟着,讓麗麗開車走到街上,卻也沒有指明明顯的目的地,只是隨意的指揮着方向,竟好似閒着沒事逛街兜風一樣,更把一腔委屈的麗麗弄得一頭霧水,但她嘔着氣也不問,讓去哪邊就去哪邊,木偶般開着車。終於,車到了一個衚衕口,趙慎三讓車停下,他溜達到一家不起眼的雜貨店裡買香菸,卻用公用電話撥通了喬遠征剛打給他那個號碼問道:“我三,說。”
“你的懷疑得到證實了,省裡又接到了新的檢舉材料,這次範圍並不大,只有李書記跟白老闆有,陳書記跟劉部長沒收到。東西並不是寄來的,而是一個武平市的座機號碼發過來的傳真,分別發給了網上公佈的書記辦公室跟市長辦公室熱線電話。材料中都是關於你跟黎姿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的,還說了你昨夜曾宴請黎姿,期間有一個小時左右時間是你們倆單獨呆着這麼一個新情況,強烈建議省領導換掉你主持雲都圖書館整改事務的權利,以免繼肖冠佳以權謀私之後,再次發生國有資產流逝現象,落款是‘一個有良知的知情人’。這次雖然信件的面不廣,卻是公開號碼,被兩個辦公室熱線值班人員發現,立刻傳遍了省兩辦才遞到兩個老闆手裡的,影響比上次小範圍給領導寄信更壞,畢竟上次幾個領導幫你捂住了,外界並不知道。這次可不一樣,你可要儘快彌補。”喬遠征飛快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有新情況隨時通知我。”趙慎三飛快的掛了,買了香菸就回到車上去了。
“麗麗,我鄭重向你道個歉,今天早上我錯怪你了,可是這是有原因的。”趙慎三上車的時候很奇怪的沒有坐在後排,而是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對沉着臉開車的麗麗鄭重其事的說道。
麗麗又吃了一驚,原本領導心情不好責怪幾句也很正常,以前趙慎三罵她的時候比這個還要過分,但那種責罵帶着一種親暱跟信任,跟今天早上飽含質疑的責怪截然不同,她纔會一直悶悶不樂的,此刻看趙書記如此誠懇,倒覺得自己一直拉着臉不對了,就扭捏的說了句:“不怪您,是我不該八卦的……”
“不是因爲這個,如果因爲你八卦我的家務事,我頂多罵你幾句,根本不會懷疑你。但是你知道嗎麗麗,就咱們去香港到現在,我的所有行蹤以及行動計劃全部泄露,而且目前還在持續泄露!就剛剛,我還得到信息,說我昨晚請黎姿吃飯都被人檢舉到省委書記辦公室跟省長辦公室了,要知道這兩個熱線電話是公開性質的,他們接到材料瞬間就是全省皆知,我很可能立刻陷入被動中。如果省裡頂不住輿論壓力的話,很可能我對這個案件的調查權跟圖書館的整改權就要被換掉。”趙慎三沉重的說道。
麗麗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受了委屈?驚愕的問道:“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咱們去香港就三個人,我當然不會說,難道是田主任?也沒可能啊,他怎麼會……還有,昨晚咱們請黎姿吃飯,我沒有通過田主任定酒店,是我親自定的啊……天哪,老闆,您不會是懷疑我泄露的吧?怪不得您早上那種態度對我。天地良心,我會把自己賣掉也不會出賣您啊!”
趙慎三嘆息一聲說道:“若是不信你,我怎會告訴你這些?麗麗,你知道昨夜黎姿跟我說過一句什麼話嗎?她言之鑿鑿的說如果我堅持己見,不把圖書館草草賣斷,絕對會被換掉,在別的領導主持下被黎姿拿走這個項目,還是用不可思議的低價格拿下。當時我嗤之以鼻,但現在看來,她說對了,對手的確是安排的周密之極,咱們幾乎每一步計劃都被他們給先一步截斷了,更如一雙有魔力的手一樣暗中操縱着這一切,讓咱們防不勝防。”
“那該怎麼辦?”麗麗也急了。
趙慎三沉吟一下說道:“既然他們已經知道我跟黎姿的關係了,也知道我昨夜宴請了黎姿,再遮遮掩掩的也沒什麼意思了。事不宜遲,我有些情況需要儘快印證,必須立刻見見黎姿!”
“可是老闆,剛剛姚總才找過我們,現在您就去找黎姿,豈不更給了別人你給她暗通信息的表象了嗎?我看您還是趕緊給省領導解釋一下的好。”麗麗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需要趕緊解釋啊?可是沒有硬挺的證據,空口白話的去說什麼?你以爲省領導就那麼好對付啊?即便他們如何信任我,當出現負面輿論過多的話,他們爲了迴避影響,只會順應大衆的輿論導向,直接把我拿掉了事。所以再困難,咱們也必須頂住這一天,調查清楚我要的結果再去,堅決不能被動挨打了!”趙慎三說道。
喬麗麗不做聲了,趙慎三撥通了黎姿的電話,很官面話的說道:“黎總,我是趙慎三,今天圖書館的股權出現了一些變化,也許會調整一下招商策略,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面對面溝通一下,你看能否儘快跟我見見面呢?”
黎姿很高興的說道:“好啊趙書記,那您看是我去您辦公室呢,還是您找我?我住在花都,就還是上次跟您在一起那個房間,我想您不會忘記房間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