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他們吧。那個帶頭的是我老友的一個弟子,況且現在這神龍谷變得繁榮,也是因爲朝廷對於這裡可以的關注。”靈臺笑着對阿陽道。
阿陽無奈的點點頭,道:“那既然下來了,我也去看看到底他們打算幹什麼。”
靈臺點點頭,說道:“也好,這還是他們從改建這裡來的幾年中,第一次大規模的做這個活動,我也想看看他們打算幹嗎。”
兩人很快下到一層天,此時一層天巨大的場地上已經佔滿了由於聽到鐘聲前來觀禮的村民和一些皇城貴族家眷。他們遠遠的站在人羣外,靜靜的看着。
阿木似有所覺的朝他們所在望了一眼,看到阿陽終於醒轉,阿木雙眼一亮。阿陽不甘示弱的同阿木對視片刻。
“咚……”巨鍾再次被道士敲響,道士高聲道:“行跪拜大禮!”
皇帝帶頭跪了下去,跟在他以後的貴族們也一樣跪了下去。道士瞥了一眼依然站立的靈臺阿陽還有獨自呆在最後方的阿木一樣,眼神平淡的道:“在內心反省你們的過錯,向神明真誠懺悔!”
衆人都依言閉目,雙手合十默唸着什麼。
道士衝靈臺微微頜首,並且還笑了笑。靈臺點點頭,對阿陽道:“看到沒。這就是個雙贏的結局。”
阿陽不懂的搖頭,靈臺卻沒有在做解釋。
一刻鐘後,道士再次敲響了巨鍾,高聲道:“請吟唱聖歌。”聖歌是這個開國皇帝當年所做,歌曲中既包含了開國的艱辛和不易,也包含了開國後結束了戰亂,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好兩個主題。聖歌是每個子民都必須學會的歌謠,在很多重要的場合都要吟唱聖歌以示莊重。
悅耳的合唱久久的在一層天迴盪,吟唱中的人們彷彿聽到了來自天界的迴音,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此時無論是貴族還是貧民,都彷彿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微,在這一刻,他們的視野似乎無限延伸,一直到達了每個人心目中的理想世界。
隨着震耳欲聾的鐘聲,所有人都從美好的遐想中回過神來。但是,他們覺得他們的世界視乎不同了,但是到底不同在什麼地方,他們卻不知道。
“請上祭品。”在瘦小道士的指揮下,豬馬牛羊各種牲畜都被殺掉將頭顱擺上祭案。道士圍繞着這些祭案高聲誦唸着不知名的咒語還是什麼,在場的人雖然都聽不懂,但是卻能感受到其中的莊重。
祭品上的血液逐漸凝固變得暗紅,道士的誦唸聲也是越來越低,直至衆人再也聽不到,只能看到道士的嘴在微微顫動。
“咚……”巨鍾再次被敲響,巨大的聲波碰到結界的四壁,在反彈回來形成了強大混亂的迴音。
“再次行跪拜大禮!”道士再次高喊着指揮。所有人再一次的跪拜下去。阿木此時都感覺自己似乎也要被蠱惑了,但是他還是勉強的控制住了自己。
所有人都叩拜了‘天神’後,道士最後一次高聲道:“禮畢。下邊讓我們的皇帝陛下發言。”
虎目漢子走到道士的身邊,道士頜首後,走在臺下同其他人站在一起。
“在天神的保佑下,在列祖列宗的庇護下,咱們的王國安然發展到了今天。繁榮自是不需要多說,但是我們也要看到危機。現在四夷雖然表面上臣服,但是私下裡都在暗自打算着擺脫我們,所以此時的王國迫切的需要你們。”國王力無盡慷慨激昂的說着,“你們都是王國的新秀,是王國未來的希望,我希望在天神的見證下,你們能夠宣誓效忠於我。”
他的虎目環視了地下的二十名新秀。
“願意爲陛下效勞。”四傑帶頭首先跪拜了下去,其他人有樣學樣,也一同跪拜了下去。
力無盡此時很開心,他一一上前,將這二十名新秀扶起來,並召喚內務大臣哈里:“哈里,立馬給這二十位新秀每人一副戰甲,要最精良的!”
“是。”哈里早有準備的命人擡上來一口口大箱子,箱子依次打開,裡面裝滿了錚亮的鎧甲。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挑選,選擇完畢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皇帝力無盡笑着說道。
叢林四傑依然還是首先挑選,但是很顯然,他們只是隨意的挑了一副。在力無盡不解的眼神中,武天解釋了他的疑惑,“戰甲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意義真的不大。”
力無盡依然笑着說,“沒明白這次任務,就這麼託大,可不是好習慣哦。”他一招手,哈里遞上一個黃色的卷軸,力無盡展開,高聲念道:“臣圖斯叩拜吾皇:臣隱居多羅山多年,近來突然發現,山中出現了很多異族猛獸,臣派家臣數次剷除卻不能夠斬草除根,且在近期內更得知在山中控制這些異獸的乃是一頭暗之骨龍,遂向吾皇稟報。懇請吾皇定奪!”
唸完的力無盡依然微笑的看着茫然的二十新秀,道:“這就是你們的任務了,前往多羅山剷除作惡的暗之骨龍。如此,你們還以爲這些戰甲會沒用嗎?”
就是有想法,此時也是不能和上位者對抗的,所以他們默默的接受了,既接受了這次任務,也接受了這些蠢笨難看的戰甲。
力無盡點點頭,道:“那我就在這裡祝各位旗開得勝。功成歸來之日,就是加官進爵之時。”
二十新秀齊齊點頭,他們也很是興奮,太平時間,想要封官做爵是很難的事情,除非背景深厚,仰仗祖先福廕。但是這二十人中多數都是貧苦出身,所以封官進爵的渴望讓他們直接忽視了這次必須要面對暗之骨龍的危險。他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了。
力無盡悄悄的對瘦弱道士點點頭,道士再次打開結界,皇帝力無盡領頭向外邊走去。他看到了站在最外圍的阿木,又看到了站在一起的阿陽和靈臺,皇帝微微一愣,但隨即就邁出了結界。
阿木在力無盡走過的時候,他在注視着力無盡。這個看似陽光激昂的人,卻不能得到阿木的絲毫信任,他也說不清楚是爲什麼。這很是無端的感受,讓阿木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