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陽接過賬本,神識一掃,就將裡面的賬目記在心中,衛陽閉眼沉思片刻。
睜開眼睛之後,笑着說道,“不錯啊,老趙,看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將商鋪的營業額翻了一番,你辛苦了。”
趙相田誠惶誠恐,笑着回答,“哪裡,主人,這一切都是您打好的基礎,這是商鋪所有的收益。”賬本看完之後,趙相田遞過一枚儲物戒指。
衛陽接過之後,神識一掃,這裡面的物品和賬目上面完全對得起,他也知道,趙相田不可能作假,畢竟他的識海之中有了禁神符。
衛陽收過之後,將裡面的物品轉移到了位面商鋪的儲藏空間之後,從儲藏空間裡面取出一些寶物,都是精品,然後標價之後,遞給趙相田。
“這裡面都是我收集的一些寶物,你拿去櫃檯上擺好,明天就賣了,還有就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寰宇商鋪開始收購各種廢丹,廢符,廢法器和靈器,這方面的估值,你可以找萬寶堂的專業修士幫你,至於經營上面的其他事情我就不過問了。”衛陽既然決定全面放權,那麼就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一些具體營銷,他不在過問。
隨即衛陽還交代趙相田另外一些事情,然後就離開了寰宇商鋪,而這個時候,衛陽的通訊玉牌響起來了。
上面就是隻有一句話:立刻來太元峰。
衛陽知道,這是師祖太元子在召喚他。
衛陽從仙寶坊市乘坐傳送陣,來到了太元峰。
進入一個大殿之中,衛陽看見了太元子,連忙恭敬的請安,恭敬說道,“弟子拜見師祖。”
太元子這個時候神情嚴肅無比,沉聲說道,“不用多禮,你起來吧。”
衛陽直起身體,等候太元子的吩咐。
“你知道嗎,我很失望。”太元子一出口,衛陽立馬恭敬說道,“弟子做錯什麼了,還請師祖明示。”
“哎,不是說你,是劉揚,現在差不多查清楚了,劉揚和‘魔域’的人有勾結。現在他指名道姓要你去,你就去天牢探望一下,爭取多探的一些‘魔域’的情報過來,這個任務你有信心完成嗎?”太元子表情肅穆,不像是在和衛陽開玩笑。
但是衛陽聽完這話,皺起眉頭,“師祖,你說劉揚想要見我,這是爲什麼啊?”
“哼,說起來劉揚也很可悲,當年和你曾祖爭你曾祖母的時候就沒有爭贏,從那個時候,他就對你衛家有成見,這麼多年以來,是處處和你衛家作對,只是你曾祖在的時候,看見你曾祖母的面子不想理會他,誰知現在他栽在你的手裡。”太元子將劉揚和衛家的恩怨說了出來。
“哦,這樣啊,難怪劉揚一直看我不順眼,我心想,我有沒有得罪過他,原來事情的根源不在我這裡啊。”衛陽終於恍然大悟,“那師祖,這個‘魔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哎,這個說來話就長了。你知道,在隕神府修真界,我們仙道修士和魔道修士一直征戰不休,這麼多年以來,誰也沒有贏過誰,但是在很多年以來,魔道就向我們仙道派遣臥底,這就是‘魔域’的前身。”
“魔道臥底在我們仙道之中的修士隱藏的很深,而且他們又是修煉仙道功法,和我們完全一樣,但是我們想要臥底在魔道之中卻是難上加難,這麼多年,‘魔域’一直都是隱藏在暗中,但是現在,無上真魔每隔萬年想要破封而出,現在‘魔域’活動跡象頻繁,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劉揚竟然和‘魔域’的人有勾結,他太讓我失望了。”太元子一臉的惋惜,要知道劉揚可是太元仙門執法堂的副堂主,在太元仙門身居高位,就連現在太元子都沒有想通,劉揚爲什麼要投靠魔道呢。
“是啊,我有一種預感,我總感覺這次仙魔大戰不同尋常,這麼多年‘魔域’的人潛藏在仙道之中,而我們仙道的各大仙門也是矛盾重重,我感覺要提前做好一些應急準備。”衛陽提了一個小建議。
“這點我自然清楚,現在我在你身上加護了一個防護罩,能夠保證你的安全,你就去天牢探視一下劉揚,看看他究竟有何意圖。”太元子下定決心,這次想要重點徹查一下‘魔域’了。
其實衛陽也理解太元子心中的擔憂,試想一下,連劉揚這麼身居高位的元嬰期修士都甘願和魔道勾結,那麼那些底層修士呢。
隨後太元子雙手快速捏印,在衛陽的身體周圍形成一個隱形的防護罩,衛陽略微感應了一下,這個防護罩和太元仙門的護山大陣的波動差不多。
而這個時候,衛陽詢問了衛商,這個防護罩的防禦力度究竟如何。
衛商開口說道,“這點主人你完全不用擔心,這個防護罩能夠防禦化神中期一下的修士,也就是說,不到化神中期的修爲,根本打不破這個防護罩。”
這樣的話,衛陽就放心了。
隨後衛陽在太元子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太元仙門關押那些高層的所謂天牢。
經過重重關卡,衛陽終於來到了天牢裡面,而這個時候,衛陽也看見了劉揚。
現在的劉揚,披頭散髮,滿目蒼涼,再也不復往日身爲執法堂副堂主的風采,和世俗界的那些犯人沒有什麼兩樣。
劉揚以前畢竟是執法堂副堂主,所以他的牢房還是乾淨,只是劉揚雙手雙腿都被定在牆上,全身被無數刺釘釘住。
這些釘子可不是普通釘子,他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封魔釘。
現在的劉揚,全身法力被封住,元嬰被太元仙門用特殊法門困死在識海一角,現在的劉揚,和普通的修士沒有什麼兩樣。
看見衛陽來了,劉揚的眼中閃過一道怨毒之色,這一切都怪衛陽,否則他怎麼可能會被太元仙門發覺和‘魔域’的人有勾結呢。
衛陽緩慢走到了劉揚牢房前來,打開鐵門,拿出一把椅子,翹起二郎腿,“劉揚,你指名道姓叫小爺來,有什麼遺言交代啊。”
而與此同時,在牢房的上面一層,一個水鏡清晰的顯示出劉揚牢房之中的畫面,看見衛陽這樣說,太元子他們都苦笑不已。
這個水鏡面前,站的都是太元仙門各大堂主,他們都很關注這件事情。
“衛陽小賤種,你不用得意猖狂,本座保證,用不了多久,你的下場會比本座還要慘,那個時候你是生不如死,魔道之中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想必你也聽聞過,哈哈。”說到之後,劉揚好似想到什麼高興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衛陽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不屑的說道,“怎麼,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衛陽這個時候謹記太元子的吩咐,想要套出一點什麼東西來。
“哈哈,小賤種,你不用白費力氣,想要從本座口中套出東西,你那是癡心妄想,本座現在一想到你以後悲慘的場景,心中舒服了許多了。”劉揚惡毒說道。
“哎,真是無知者無畏,看來你是不知道小爺我的手段,你以爲你不說,小爺就拿你沒辦法了,老頭,你太天真了。”衛陽冷聲道。
“哈哈,你個黃毛小兒,能有什麼手段。”劉揚一臉的不屑,譏笑衛陽的不自量力。
衛陽這個時候輕笑起來,笑着說道,“看來小爺有必要讓你知道,永遠不要輕視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向本座這種有爲青年。”
劉揚這個時候心中有些感覺不妙了,但是他還是想不出衛陽能用什麼手段,搜魂不可能,至於普通的酷刑折磨,他根本不怕,在這方面,他劉揚纔是專家。
衛陽這個時候拿出一枚丹藥,揮手之間,劉揚的嘴被強行打開,一彈指,丹藥就強行塞入劉揚的嘴裡。
丹藥入口即化,而這個時候,劉揚感覺不對勁,但是他法力被封印,根本不能夠做什麼。
“劉揚,本座問你,你和‘魔域’接觸,有多少時間了?”衛陽厲聲問道。
而這個時候,劉揚好像喪失魂魄一樣,機械的回答,“一百五十年了,自從衛昊天迎娶楚蝶衣之後,魔域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太元子他們看見這一幕,興奮不已,一個閃身,太元子來到衛陽身邊,代替衛陽發問,“那我問你,在太元仙門之中,你是‘魔域’的首領嗎?”
劉揚再次回答,“不是。”
“那是誰?”太元子再次問道。
“是……”劉揚還沒有說完之際,他的身體突然膨脹,看見這一幕,太元子連忙帶着衛陽速速推開,隨後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響起。
無比的爆炸波浪瞬間就摧毀了底層的天牢,而這個時候天牢的防禦陣法自動啓動,將這些爆炸氣浪阻擋在下面。
剛剛那一瞬間,是劉揚驀然自爆了。
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自爆元嬰和丹田之中全部的法力,這股威力巨大無比,幸好這時在天牢爆炸,要是在外界,那個威力是足夠毀天滅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