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追到家裡來!
“咚咚咚。”慕容逸爵使勁的敲着門。
“於凝悠,出來,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把我和你的關係跟你媽媽講,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懂我再說什麼。”慕容逸爵若困獸嘶吼道。
於凝悠一愣,他夠厚顏無恥的,這種話他好意思對着她的媽媽說,他不要臉,她要。
於凝悠開門,瞪着慕容逸爵。
“怎麼樣?你能讓全天下的人知道,我也能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個玻璃,別忘了,我只是一個剛畢業的無名小卒,你可是媒體矚目的大集團的老總。”於凝悠回吼道。
“你敢。”慕容逸爵氣的真想把這個無名小卒抓起來狠狠打她一頓,教會她什麼是識時務者爲俊傑。
“我既然敢做,就敢讓全天下的人知道,現在網絡可以很發達。”於凝悠毫不示弱,眼神深處是她的堅定和倔強。
慕容逸爵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拉她走。
“跟我走。”他狠狠地拽着。
於凝悠死命的拉着門。
“媽,快報警,有人要非禮你的女兒。”於凝悠急急的跟着田玉說。
“非禮?我是一個玻璃,你說這個誰相信。對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這裡有現成的地方,我爲什麼要拉你去外面。”慕容逸爵開始推着她進房。
於凝悠一愣,害怕他看到她在手機和電腦裡的東西,刪了她就什麼底氣都沒有了。
“走就走,誰怕誰。”於凝悠改口,挑眉不服輸的說道。
“悠悠,他是誰啊?”一頭霧水的田玉疑惑的問。她打量着慕容逸爵,他長相英俊,更有一種無法企及的尊貴,這樣的男人,跟任雲恆比,誰的實力更好,她的心在思索着。
“任雲恆的豬朋狗友,你問任雲恆就知道了。”於凝悠瞪了一眼慕容逸爵往門口走去。
聽到任雲恆三個字,田玉也不去管他們了,以爲就是朋友之間鬧的彆扭,她最近被小孫女煩的沒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一出門外,於凝悠轉身對着慕容逸爵,暴怒而嗜血的目光。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居然敢闖進我家裡。”
慕容逸爵眯起眼睛,“我看是你想怎麼樣?知道你要爲你的愚蠢行爲付出怎樣的後果嗎?”
“一開始招惹我的人是你,公道自在人心,別以爲你買通了律師,法官,陪審員就一定可以打贏官司,中國是法制國家,不會讓你這樣的人爲所欲爲的。”於凝悠不害怕的吼道。
“是嗎?誣告我損害我的聲譽,我公司被影響的經濟損失我都要要求你賠,十億?一百億?就算你還幾輩子都還不起,我看你幾輩子都會在牢裡度過了。”慕容逸爵勾起嘴角,森寒之餘句句屬實。
於凝悠一愣,那麼多,所以她更不能輸。
“誣告不誣告,你心裡清楚。好了,我們都說清楚了,以後法庭上見。”於凝悠不高興跟他廢話,只會讓自己生氣而已。
“清楚了?今天的事可沒有說清楚,你不是說今天會給取悅我的嗎?”慕容逸爵勾起嘴角,眼神變的邪魅,邪魅之餘多的是一種殺氣,那殺氣來自地獄,用天使的笑容僞裝。
“送一個口技好的人給你,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寶貝兩字喊得可真煽情。”於凝悠諷刺到。
想起那個玻璃,他自己都覺得噁心。這種他人生中的污點都是拜她所賜,慕容逸爵一股火又衝向腦際。
他抓住她的手。眼睛迸射出火一樣的怒火。
“他沒有完成的事接下來由你完成。”慕容逸爵拽着她往車裡拉。
“你這個瘋子。”於凝悠蹲在地上反抗,眼看着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
“媽。媽,快報警,媽。唔……”於凝悠被他吻住。
她的拳頭重重的落在他的肩膀上,推他,錘他,他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