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您的衣服。還有另一袋是需要您過目的文件資料,明天一早我來取。”陸荊舟住在這小旅店,倒是不會太影響公司的事,不過苦了盧恆,早出晚歸兩邊跑。
不過盧恆是在陸荊舟最爲心狠手辣時就跟着他,身心素質都不錯。
而且看得比誰都遠,盧恆眼裡,陸先生和柳小姐,在一起是遲早的事。
“嗯。”陸荊舟在柳屹那裡受了刺激,對盧恆態度就不好了。沒有多留,分秒之間,就送走辛苦奔波的盧恆了。
他坐在小沙發上,視線正對浴室門口。她還真的敢玩!他都第一次見到,怎麼,還想在盧恆面前,在祁晏面前好好展示?
他終歸是忘了,如果他不願意和她在一起,她必然會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已經長大了。
在浴室內聽到盧恆的聲音,她明白過來他爲什麼如此激動了。她畢竟還小,表面上睡來睡去,其實還挺保守。真要那晚被祁晏怎麼樣了,她說不定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呢。
聽到關門聲,她醞釀了很久,才低着頭,像個小孩子認錯似的。
他掃了她一眼,依舊擠擠挨挨風景大好,竟批評不出聲了。猶豫了分秒,他找出衣服,進浴室洗澡。拉上玻璃門,他的手突然停了,站在門口:“吃吃,我出來之前,你最好換好衣服了。”
她嘟囔着,換就換。確認窗簾都死死拉住了,她才解下浴巾,直接套上她的性感款小黃人睡衣。嚴格來說就是一件長T,下襬剛剛遮住屁股。
思想鬥爭了很久,本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念頭,她終於還是把她的小內扯下,揉成一團。別說,現在她緊張地並腿坐好,渾身發抖,再次浮出薄薄一層虛汗。
捏着小內的手擱在被子下,她內心掙扎了很久,分分鐘想穿上。
可她坑蒙拐騙才換得如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機會……或者,陸荊舟只是喜歡別人的身體,而她,他尚未發掘呢?
陸荊舟會不會把她吊起來打屁股?
腦海中兩種思想激烈地爭論着,最終,她捏緊了小內,想要穿。
“嘩啦”一聲,玻璃門開了,他穿着領口挺大的睡衣,溼漉漉地出來了。她嚇得手一抖,趕緊把小內往裡推了推。
他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拿毛巾擦拭頭髮間,眼神詢問。
她趕緊搖頭,殷勤起身:“陸荊舟,我幫你吹頭髮吧?就當謝謝你,今天拔刀相助。”
坐在牀頭,他默許。她緊張得小步走路,找到了吹風機,插上插座,雙腿站得筆直。
她就站在他面前,他的視線正好在她胸口,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了什麼。他動了動喉結,索性閉眼。她原來已經是前凸後翹,引得男人心術不正的大姑娘了。
待真正吹起頭髮來,她倒十分認真,前後左右,沒一處落下。動作輕柔,十分投入,她似乎想用這個來緩解她的緊張。
吹得差不多了,他睜眼,“行了,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要是喜歡,拍完了可以再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