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閻王,我好委屈哦!”
堂堂正正的從使者大門走進來,眼尖的撒貝兒一眼就看到倚靠着牆壁,老神在在的等待着她的丁皓焱,一臉委屈的撲上前去。
“委屈?你委屈什麼呢?應該委屈的是陪着你一同出去,卻被你莫名其妙的甩掉的保鏢吧?”
輕笑着捏捏撒貝兒可愛的臉龐,丁皓焱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鬼,他好心的讓幾個身手不錯的手下保護着她,到時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也好彼此有個照應。但是這個丫頭也真是,不知道她用什麼手法,居然輕易的將那幾個手下給甩掉了,要知道,他們幾個可是無論身手還是戰術,都是一流的呢!看着那幾個手下回來時懊惱的臉龐,他的心裡居然滿是無奈。她就像是一隻泥鰍一樣,滑溜的很呢!
他可以說,他的諾言又長進了嗎?
“閻王就只說,我出去時只要有保鏢陪着就好,可是並沒有說我不能甩掉他們啊?所以你不許責怪我哦!”
撒貝兒一臉狡猾的眨眨眼睛,理不直氣壯的說道。
嘿嘿,這可怨不得她鑽他話的空子,對於她這種人,他當初就該面面俱到的把話打點仔細了,也好讓她沒有空子可鑽嘛!
“你這個小鬼,真是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對了,你剛剛嚷着你受委屈了,說說看,誰那麼有能耐,能讓你受氣了?”
丁皓焱好笑的看向撒貝兒狡黠的眼睛,一臉*溺的問道。
看她一進門就一臉委屈的樣子,看來是真的受氣了呢!只是他很奇怪,向來都只有她整別人的份,誰那麼有難耐,能讓她受氣呢?那個人他還真想見識一下呢!到時跟他好好學下,讓這個丫頭在他手心裡乖乖的!
“杜雲遷!是那個該死的杜雲遷讓我受委屈了!”
撒貝兒驀地擡起頭來,白希的小臉上滿是激憤的神色,咬牙啓齒的說着那個名字,一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樣子。
“杜雲遷?你見到杜雲遷了?”
丁皓焱斂起臉上的笑意,反而一臉嚴肅的問道。
難不成是杜雲遷又將她騙過去了?可是他們是通過什麼方式聯絡上的?他怎麼不知道?那個人心思狡詐多端,諾言如果和他過於接近的,絕對百害而無一利。更何況,那個危險的男人,似乎對他的諾言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呢!
可是,他又怎麼會將他的諾言,拱手讓給別人呢?哼,簡直連想都不要想!
“恩,是我過去找他的。”
撒貝兒老老實實的承認道。
“諾言,你明明知道他是哪種人,爲什麼還要過去招惹他呢?”
丁皓焱皺起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一臉不悅的看向眼前的撒貝兒,深邃的眼睛裡滿是訝異。
居然是··居然是她親自去找他的?可是··諾言不是很討厭他的嗎?她又怎麼會去找他呢?難不成這之間,有什麼預謀?還是他的諾言,遇到了什麼事情?
“閻王,對不起。雖然我知道杜雲遷是什麼人,但是我卻必須要過去找他。”
撒貝兒深深的看了丁皓焱一眼,鼓足了勇氣般的繼續開口道。
“因爲,他已經去我們家提親了。”
輕輕的一句話,像把重錘一樣擊打在丁皓焱的心上。竟讓他的心裡一陣糾結。
“他去你們家提親了?那你的父母··答應了嗎?”
開口說出的話似乎是有些艱難才說出來的,丁皓焱緊緊的盯着撒貝兒,期待着她的答案。
“沒有,他們沒有答應。因爲我已經和他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就是你。”
撒貝兒直直的看向丁皓焱,與他的視線生生的糾纏着,認真的說道。
“可是,如果是因爲我的關係,杜雲遷打算要與整個使者組織爲敵,你會··將我交出去嗎?”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這句話一直都是她內心最希望問出的話語,但是她等待着他回答的過程,卻是充滿了深深的不安。
他會··願意爲了自己與整個暮遠集團爲敵嗎?或者可以說,現在的她,在他心中的價值和意義,值得他爲她與杜雲遷爲敵嗎?
她,值得嗎?
“諾言,就算是與整個天下爲敵,爲了你,我都願意。只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什麼都好。”
丁皓焱深深的看了撒貝兒一眼,深情的將她攬進懷裡。
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吧,對她的感情,對她的緊張和擔心,對她那深深的佔有慾,竟讓他的世界覆水難收。愛上她了嗎?
如若不是愛上了,爲什麼願意心甘情願的這樣*着她,疼着她··只要,她可以留在自己的身邊。不想再去計較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麼,也不想再去計較自己愛的到底是誰,只有她在他的身邊,他就就可以安心的去處理一切。
“皓焱。只要你不趕我走,這輩子,我都願意留在你的身邊。”
撒貝兒緊緊的擁着丁皓焱,黑亮的眼睛裡淚花閃爍。
她真的沒有愛錯這個男人,她也到現在才明白,爲什麼同樣是兩個優秀的男人,她卻一心只愛着丁皓焱。因爲他的善良,因爲他的不忍,因爲他的深情,都值得她的愛深深的投注到他身上,至此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