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如此媚態的女人,還能有什麼猶豫。泡*書*吧()那怕就是死,也要正法了身下這個女人,再去做個風流鬼了!
“主公醒了……哎,各位大人,主公醒了,你們快來啊……”
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曹智這輩子都要恨他的人,在曹智最關鍵的時刻,石破天驚逗秋雨般的在曹智的帳外大喝一聲,徹底嚇得曹智從甄宓肚皮上滾落下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唯一一個可能不經通傳,就敢直衝曹智任何房間或營帳的許褚了。
許大殺神在戰場上那大吼絕對能先嚇死一羣膽小的敵兵,但在此時卻差點沒嚇得我們的曹大情郎差點“徹底失去做男人的……”
曹智在上,甄宓被壓其下,正處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熱吻中的兩人,直接被許褚這聲大喊,震得魂飛魄散。
兩人就像一對偷情的中學生般,迅速的分開那交織在一起的脣舌。曹智還在觸不及防之下,被甄宓的一個推搡,他自己又正好準備並已經在實施的一個迅即的翻身,直接滾落胡牀下的地面。
“哎喲,摔死我了……”
這回是真的摔了下去,扶着老腰還是很快爬起身的曹智,立時和也已翻身而起,坐在胡牀邊的甄宓緊張的趕忙一手胡亂的整理着衣衫,一邊先往帳門口一瞅。
“嗯?那有什麼人啊?”
“別是那臭小子胡亂叫的吧!”
曹智的僥倖話語對着甄宓剛剛道出,就聽外面傳來許褚的咆哮:“誰敢攔我,快放我進去,我要見我大哥,你們還敢攔我……”
“許褚你慢點,先得通傳……”
“我還要通傳,通傳你個屁……”
“何人在外喧譁啊?”
一聲還帶着不自然顫音的嬌柔女聲,在這時自帳內嬌聲傳出。
帳外的吵鬧聲,就此一頓。接着就聽帳外荀攸禮貌和中規中矩的聲音響起道:“臣荀攸和許諸、趙雲、張頜、高覽等到訪,不知我等……”
“嗯哼,進來吧!你們的主公剛醒……”
“哦,喔……”
衆人這才魚貫而入,映入衆人眼簾的是曹智還在那胡牀上,甄宓還是那樣有鳳儀的站在一旁,側對着衆人。
“咳咳咳……”
要不是胡牀上傳來的幾聲咳嗽聲,進帳的人一時真還不能確認曹智已經醒了。
“我告訴你們主公醒了吧,我一走進大帳時,就聽到了主公和甄夫人在講話,你們還不信……”許褚搖頭晃腦的對着荀攸等人一通亂髮飈,好像剛纔被荀攸等人的質疑,讓他受盡了委屈似的。
“主公是吧?”許褚瞪着牛鈴似的眼睛,還一絲不苟的與荀攸等人一面爭辯着,一面對着已經重新躺回凌亂胡牀的曹智證明着。
“嗯!”曹智一邊有氣無力的應着,心底可是一腳將許褚踹死的心都有了。
剛纔曹智和甄宓在最關鍵時刻,緊急剎車後,曹智被甄宓推下牀後,第一時間從地上彈跳而起後,就是習慣性的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坐到牀邊的一把矮凳上。
但很快同樣整理好凌亂衣衫,並蓋上薄毯的甄宓躺了沒兩秒,就反應過來,不是應該曹智躺着,她坐在牀邊嗎?
“不對了…….”
“啊,啊,喔喔……”
在甄宓嬌聲而起時,剛坐定的曹智也意識到了他和甄宓位置的錯誤。
“噌、噌!”火速換回來的曹智、甄宓剛各就各位時,許褚這個黑頭就領着一般人嚷嚷着走了進來。
“恭喜主公身體康復……”
一衆文武此刻都不自然的瞥了一眼靜立在曹智牀榻旁,依舊一身白衣猶如仙子一般的甄宓。這羣人精是看到他們的這位新夫人安靜的站在那裡,但動人明晃晃的眼眸一刻不離的注視着胡牀上還在那裝虛弱的他們主公,還有其中閃現出一股無法言語的感情,和那張紅撲撲的櫻桃小嘴明顯被人剛剛親吻過的噘着,都讓這幫人精,除了許褚外,都在憋着笑意,向曹智問安。
躺在胡牀上半眯着眼睛的曹智,也很快就從掃視中張遼、張頜等強忍着的笑意中,知道了這幫傢伙看出些許端倪。接下來曹智也索性不裝了,重重的“嗯哼”一聲,竟在許褚的詫異和驚奇的目光中,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都起來吧!各位不必拘禮了……”
在衆人應聲起身時,許褚卻大呼小叫的哇哇道:“你們看,你們看,主公都能坐起來了!”
說實話,許褚這小子不但對曹智最是忠心,而且還很孝順,一邊叫嚷着,一邊就蹦跳過來,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扶着點曹智,生怕大病初癒的曹智一個不慎又躺下去了。
曹智本來不想理他的,但在許褚真摯看到曹智病好後的純真笑容時,對他剛纔的大煞風景,壞了他好事的諸多不滿,也就煙消雲散了。
“行了,行了,我只是發了次寒熱而已,又不是殘廢,不用了扶了!”揮退許褚的曹智,又對着一旁的甄宓柔聲道:“這幾天辛苦夫人了,夫人先下去休息吧!”
“嗯!”
此刻的甄宓還如之前那般美麗動人,甚至裝扮起來的冰雪美人之態,比之任何一個絕世美女還要美,只不過她在應着曹智的話語點了點頭後,一撮剛纔被曹智弄亂的秀髮卻不聽好話的在此時重新滑落了下來,使她裝了半天的冰山美人,一下子破了功。
甄宓隨着她那撮秀髮滑落時,如花的臉一下子顯得風情萬種,略顯慌亂和羞澀的眼神突然也彷彿一下子變的嫵媚無比起來。再加上整個人本來就實在水靈的一塌糊塗,清純的小臉上羞澀大起時,那朵猶如春花綻放一般的迷人,小身段又因爲緊張之下的一不自然的轉扭了那麼一下,更是誘人之極,不知道迷倒多少“性情中人”。
甄宓雖然沒有咯咯的因此笑將起來,但周圍這幫曹智的文臣武將紛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絕世甄宓。
整理好秀髮,慢慢的轉過身,開始向大帳外走去時。心裡本來就有鬼的甄宓怎麼怎都覺得一路上那些文臣武將看着她的眼神,感覺是已經知道了她和曹智剛纔“兒童不宜”的偷情事兒似的。
甄宓終於快要走出這間大帳時,臉早已紅的像塗了幾層胭脂。最後她偷偷回眸看了已經在許褚、趙雲服侍下穿上外衣的曹智,表情一陣羞澀和幸福後,才轉身迅速逃走了。
“各位,我病了也好幾天了,耽誤了不少軍務吧?趕緊升帳議事吧!”曹智重新做回主位上的軟榻後,就宣佈道。
“是!”
“咚咚咚!”
很快在升帳議事的鼓聲在陽武響起後,沒過多久,各部將官、謀士紛紛往大帳趕去。
賈詡差不多是最後一個走進大帳的,賈詡原本胖乎乎的臉頰,幾日閉門思過後,好像瘦了一圈,還鬍子拉碴的,沒好好刮臉,讓其顯得不但顯得心事重重,還有些邋遢。
賈詡一進大帳,他看見曹智時,曹智也看到了他。曹智對於賈詡的不修邊幅,眉頭一皺,顯得很是不滿意。
但會議沒有受到什麼影響,還是很快開始了。
“袁紹已經收攏各地兵馬,嚴守鄴城周圍,準備等待我們的決戰了!”荀攸首先彙報道。
“嗯!”對於形勢已經大幅度逆轉的曹智,點頭很是滿意的嗯了聲。
然後就是鮮于輔、閻柔等彙報了鞠義在幽州已經兵變的詳情。並且鮮于輔還向曹智提到的張燕在鄴南,潞北,白馬,南坡等地聯絡舊部和有意反叛袁紹的能人志士,也已經準備挑起叛亂者的戰火。
曹智聽了這些,人更顯高興了。但同時他也很清醒真要徹底消滅袁紹,奪取他的四州並不是舉手之勞之事。接下來的路還很長,還是需要好好策劃一番的。他並不指望這些叛亂的星星之火能就此消滅曾經強大的袁氏集團,也沒指望僅憑鞠義和張燕他們就能推翻袁紹再北方四州的統治,主要還是希望他們把北方四州,袁紹的統治區內,製造更多的混亂,讓其應顧不暇,這樣曹智再大軍北上,一舉消滅袁紹的成功的機率纔會更大。
“我軍現有糧草還能支持多久?”糧草問題在什麼時候都是重中之重,曹智知道自己軍中的糧草本來情況就不容樂觀。能不能繼續這場還需要時間的征戰,他心裡也不是很有底。
此時帳中一聽曹智先提到糧草問題時,本來一個個也和曹智一樣滿臉喜悅的文臣武將,很多人立即把臉耷拉了下來。
曹智之所以能成功,有一羣不驕傲自大的屬下,有着很大的關係。要是放在別人那裡,或許就會有很多認爲成功燒了袁軍糧草和大勝官渡後,他們就是所向無敵,忽略自身一切實際存在問題的了。
“我軍現在還有二個多月左右的存糧,加上此次攻佔官渡和陽武袁營後繳獲的,我估計能讓我們現有這些兵馬和六萬俘虜,勉強支撐三個月左右!”作爲在曹智生病期間總理一切軍中事物的荀攸很是具體的向曹智彙報着。
“嗯!我們現在離今年的秋收也還要三個月左右,我們現在不宜做大舉進攻,只能先等湊集到足夠的糧草,才能大舉攻入冀州!”
曹智聽了荀攸的彙報後,給出的結論,得到帳中大部人員的紛紛點頭默認和首肯。
“那鞠義、張燕他們能堅持這麼久,能等待我們的大舉攻入北地四州?”
不能只想着利用別人,而不顧別人的死活,這就是曹智仗義的地方。
“鞠義面對袁紹已經在湊集兵馬的反擊,有點困難。以他的實力,能在幽州堅持三四個月已是極限,的確需要想辦法幫他一把!張燕應該沒什麼問題,他們本來大部分都是江湖出身,化整爲零的能力很是強,打不過袁軍,掩藏的能力和手段還是頗強,頗多的!”坐在曹智右手榻下首的曹仁就軍事方面應答着曹智的詢問。
“是應該幫幫他,鞠義絕對是個人才……我軍幾條戰線分別推進到了那裡?”
曹智這麼問,就是想把旗下軍隊往袁紹的地盤推進的意思。
“我們先頭部隊三萬人已在白馬、延津、鄄城大河沿岸一帶待命。大河對岸的黎陽已基本成爲空城,只等主公一聲令下,就可大舉渡河,侵入冀州!”還是曹仁回答了曹智這個問題。
“好,很好,等張燕在鄴城附近的戰火一起,我們就大舉渡河,先在聲勢上增援鞠義、張燕一番!”
“遵命!”
“徐晃、臧霸現在在什麼位置?”
“徐晃部已在我軍大勝官渡後,突破敵軍西北防線,一路突進入了冀州,正要對牧野採取進攻。臧霸也已在對兵力空虛的青州大舉挺進中。值得一提的是,馬騰也已入兵幷州,跟高幹幹上了,只不過現在的實質進展沒其他幾部大。”
“哦!”曹仁提到馬騰不由讓一直滿意點頭的曹智愣了愣神,他們想到馬騰倒是對他與袁紹的戰事這麼用心,非但已經做出姿態的同時,也真和鎮守幷州的高幹幹上了。
但轉念一想,這老小子也不一定全是爲了向曹智示忠心。多半也是看準了時機想重新拿回自己的幷州。不過此時曹智不能計較太多,能利用的都得先利用起來,等對付完了袁紹再說。
“嗯,讓鍾繇盯緊點馬騰,必要時拉一幫,扶植一夥來牽制另一夥都是可以!”
“是!”
曹智這話說得不是很明確,但最爲聽衆和負責這方面似的的荀攸和賈詡都聽明白了。
曹智的意思是要鍾繇繼續利用關中各股勢力之間的不和關係,利用他們爲我所用的同時,也要牽制好他們。比如說現在關中勢力比較強大的馬騰,就要用同樣不輸給他的韓遂予以牽制。所以在很多將領還沒同明白曹智剛纔話語意思時,荀攸和賈詡兩人就已經起身應命了。
“屬下也願爲主公盡微薄之力!”
這次起身說話的是兩位幽州老人鮮于輔和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