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說那個人我也認識?什麼意思?”女人一愣,看着自家老爹那張有幾分生硬的臉,一時間有些恍惚。那個人她也認識的話,就是世交了,世交?那會是誰?不會是……
“湘湘,不是隻要你想就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喔,你們前面的路,似乎不是那麼的平坦呢!”
“湘湘,剛剛你也感覺到我的心意了吧?”
“湘湘,既然話挑開了,我也不打算繼續只是遠遠看着了,我會跟他競爭!”
“湘湘,你可知道,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我可是不打算再放開你了。”
“湘湘,你覺得我跟他,伯父會把你許給誰呢?”
腦海中,那個有着優雅的笑意精明的眸子的男人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烙下的那些她以爲早已忘卻的滾燙的字句突然又句句重現,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難道真的是他?難道爹地看好的女婿竟然是南學長?難怪當時自己拒絕他時,南學長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耐人尋味,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曉了某一件事,只有她一個還矇在鼓裡。原來,竟然是因爲這樣麼?
“爹地,你的意思是你看好的那個人是南…”
話音未落,便被一聲輕柔的男音橫空打斷,“看來湘湘已經猜出來了呢,那也就省下我再重複一遍咯。”
伴着那溫柔的男音,俊朗溫柔的男人緩步走進來,投向驚訝的女人時滿是寵溺的笑意,隨手揉揉她的頭髮,然後對着對面的宜父,尊敬卻也帶着那麼一絲熟稔的問好,“伯父,最近可好?小侄本應早來探望,望伯父還是不要見怪纔好。”
宜父哈哈大笑,看着得體俊朗的南錚,頻頻點頭,再瞥一眼有些唯唯諾諾的兔子,便多了一分不滿,這個男人,哪裡比得上自己精心給老幺挑的那孩子?!“賢侄真是越來越有乃父之風了啊,怎麼樣,你們家那老傢伙還好吧?”
“承蒙世伯掛念,家父家母甚好,就是說好久沒跟世伯切磋球技了,等有機會定要向您討教一番。”男人眉眼一片平和,恍若沒有聽到“老傢伙”三個字,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聽多了這三個字,倒也看得出,兩家已是多年熟識的世交。
“哈哈哈,好,到時候我一定將那老傢伙殺個片甲不留,南錚啊,回去跟你們家那兩個老傢伙說說,就說找個時間,改天一起聚聚。”現在宜父看南錚是越看越滿意,瞧瞧這長相,這口才,這實力,這氣度……自己看着長大的老友家的孩子,怎麼看怎麼中意啊!
“是,小侄回去必定好好傳達世伯的旨意。世伯今天喚小侄來,可是有要事要吩咐?”見宜父對自己頻頻點頭,南錚嘴角噙起一抹小小的喜悅,看向宜湘的眼神也更溫柔了些。有世伯的看好,他離得到湘湘是不是要更快了一些?看來,家裡的“老傢伙”也要拉出來活動活動了,否則,丟了他們南家的兒媳婦,誰賠給他一個一模一樣的?!
“南學長,你說是爹地叫你來的?”聞言宜湘一愣,竟然是爹地?難道爹地他不清楚自己今天會帶着亦琛來麼?他這樣做,到底是想要怎麼樣?他就非要,逼她麼?着急問話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當南錚話音剛落時,身邊的兔子那一顫的手,而眼尖的南征以及含笑不語的宜父卻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裡。
“咳咳,吩咐倒沒有,湘湘今個不是回來了麼,我琢磨着你們都是一般大的孩子,就找來拉攏拉攏感情嘛,畢竟以後是要一起生活的。還是早挑開的好!”宜父有幾分嗔怪的瞪了有幾分竊笑的南錚一眼,在心裡狠狠咒罵了幾句,這小兔崽子,越來越像他家那老傢伙了,明明心裡跟明鏡似的,還揣着明白裝糊塗,把這事全都推在自己身上,他倒成了沒事人了。真是越來越像他老爹了,整個一千年狐狸!那一隻萬年老狐狸他就鬥了一輩子都沒佔到上風,這下子這隻小狐狸看起來也不是善茬啊,他們南家,就沒有一個善茬啊!哎,誰讓自己當年打賭打輸了,萬般無奈之下,答應了那老傢伙提出的餿主意,活生生把女兒給賣了啊!
想起當年的那一幕幕,宜父還是一片悔恨啊。想起南家那老傢伙看着自己,笑的一臉奸詐,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要不,你家夫人肚子裡這個老三許給我們家老大抵債吧”,他也不必要被自家夫人給活生生鄙視了啊。只是兩家是世交,老一輩都是發小,南錚這孩子又是他看着長大的,看着這孩子越來越優秀,他終於也有了底氣在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婆那裡硬着頭皮喊一句,“怎樣?當年定下的女婿還不錯吧?!”
他以爲,兩個孩子打小一塊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等到他們大了,就跟他們說說當年定下的娃娃親,雖說是戲言,但畢竟南家那孩子不錯,南家那老傢伙也有那意思,老幺嫁過去也決不會吃虧。他哪裡曉得,老幺這臭丫頭竟然自己找了個男人,還一聲不吭就住一起了,竟然還敢牽着他的手明目張膽的帶回家,更讓他氣憤的是,明明南錚那小子都在了,那臭丫頭竟然還緊緊地攥着臭小子的手不放!她這臭脾氣到底是遺傳的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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