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城外,幾個北山門弟子將楚塵丟到城外十里之處。
砰…
楚塵的身體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名北山門弟子踩着楚塵的腦袋道:“楚塵,沒想到你會落在我的手裡,哈哈,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你還記得我嗎?”
楚塵艱難擡頭,對方的面容映入眼簾。
“呵呵,是你啊,狗東西,怎麼?抱上北山門的大腿了?可是我看不過只是一名不入流的下等弟子,有什麼好得意的?”
楚塵看清來人,這人曾是他的手下敗將,一個欺男霸女的人渣而已。
砰砰…
男子聽得這話,又是狠狠地幾腳招呼上去。
可是任憑他怎樣用力,楚塵都沒有哼過一聲,這不禁惹得他更加惱怒。
“楚塵,你現在都是一個廢物了,還這麼高高在上?你還以爲你還是那個御空一境的天才?我告訴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個垃圾,一個我擡手就可以捏死的螞蟻。”
“咳…”楚塵口角流下一絲鮮血,儘管他的身體遭受到無情的折磨,但是他的一身傲骨卻依舊挺立。
“御空一境?這個楚塵看起來年紀不大,沒想到卻有如此天賦,這樣有傲骨的人倒是不應該有這樣的命運!”一個聲音幽幽然的傳出來,嚇了幾人一跳。
幾名北山門弟子擡頭向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露出幾分提防。
幾人目光所及之處,陸豐年提劍而出。
看着眼前的紫袍青年,北山門弟子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告訴你,這是北山門在辦事,你有多遠就趕快給我滾多遠!”
陸豐年眼底泛起紫氣,他能看見這些人身上外溢的靈力,並不是和濃郁,最多也只是和自己一樣的練氣境而已。
“哦,原來幾位是北山門弟子,真的是有幸啊,我早聞北山門大名,早就想拜入門下了,就是沒有人引見引見,不知道幾位能不能爲我引見引見啊?”陸豐年一臉很興奮的說道。
幾位北山門弟子聽得陸豐年誇讚北山門,也是洋洋得意。
“你覺得我們北山門大名鼎鼎在哪個方面啊?”有弟子問道。
陸豐年認真的仔細思考,然後回答道:“北山門虛僞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北山門無恥之徒多不勝數,數之不盡,一抓一大把……”
“敢問還有誰能無恥過北山門,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停,好小子,敢侮辱我北山門,你今天必須爲此付出代價!”陸豐年說得津津有味,幾位北山門弟子恨得咬牙切齒。
“哈哈哈,好小子,有魄力,這話說得痛快,如果我楚塵早點遇到你,真想與你結爲兄弟!”楚塵眼見陸豐年戲弄幾人,也是痛快大笑。
“上,拿下他!”幾名北山門弟子忍無可忍,動手對付陸豐年,甚至都不理會地上的楚塵了。
見此狀況,不等陸豐年做出應對,楚塵翻身而起,推到一人,但是自己又是狠狠地摔在地上。
“兄弟,雖然我佩服你的魄力,但是北山門的實力不容小覷,今天我楚塵臨死之前還能聽到志同道合的人大罵這些無恥宗門,足以,你快走吧!”
這話讓陸豐年一愣。
“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這樣的人不應該有這樣的命運!”
於是長劍出鞘,靈力匯入其中。
眼底泛起紫氣,這些低階修行者的攻擊,在陸豐年眼中破綻百出。
雖然是同樣的境界修爲,但是這些人的破綻卻被陸豐年逐一攻破。
不出幾個來回,幾名北山門弟子盡皆落敗。
楚塵將一切看在眼裡,不禁感慨一句:“雖然招式尚嫩,但是卻精妙絕倫,每一招都恰到好處!”
完敗對手的陸豐年看着這些弟子,心想“那本筆錄還挺有用,雖然我所用不是符道,但是其中蘊含的心得技巧卻很是精妙。”
陸豐年半個月來仔細研究過那本《御心符籙製作手冊》包括撰寫者的心得他也熟記於心,對此他對於靈力的運用又精進了不少。
“你這樣會得罪北山門的!”
楚塵艱難起身,整個人顯得虛弱無比,但是這樣還能站起來,也是讓陸豐年又多了幾分敬佩。
不過對於他的話,陸豐年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看不慣這些宗門的作風手段。
並且重要還是根本沒有人認識他,那又到哪裡去找自己麻煩呢?
“北山門又如何,我既然救你,就不怕這些!”
楚塵看着眼前陸豐年,又多了幾分讚許。
“好了好了,先走吧!”陸豐年上前攙扶。
楚塵也知道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於是便同陸豐年一起,逃離了此處。
可是,這裡畢竟是北山門的地界,楚塵被一個紫袍青年救走的消息沒有多久就傳遍各地。
與此同時,還透露了一個消息。
話說救走楚塵的這個青年狂妄自大,所出之言,一字一句貶低北山所有宗門一無是處。
一時之間,陸豐年徹底被北山地界的門派視爲敵人,每個宗門弟子都恨不得親手教訓他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而這件事牽扯到的最大宗門,北山城中,魯執事聽着北山門弟子的彙報。
弟子言:“那人辱罵北山門,說我宗門無恥,說我宗門都是無恥之徒,還說魯執事您……”
“說完……”魯執事青勁爆起。
“說您爲無恥之首,是乃極度無恥!”弟子悻悻說道。
聽得這話,魯執事眉毛一跳,暴喝出聲音:“辱我,辱我宗門,此子可惡!”
那名弟子暗笑,在他的添油加醋之下,陸豐年徹底被北山盯上。
魯執事深吸一口氣,下令道:“通知所有北山城的弟子,給我收索這兩個人,記住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必須把他們給我找到,無論死活,都要帶到我的面前!”
“楚塵,公然違抗我北山門的規矩,出動高等弟子,他必須死!如果遇到有他的同黨,一律格殺勿論!”
命令一下,北山門弟子動員起來。
然而,在外逃亡的陸豐年二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深陷入北山巨網之中。
特別是陸豐年,在那些弟子的添油加醋之下,他比建立門派自立旗幟的楚塵還要遭人記恨。
北山地界某處。
“啊切……”
“你是不是身子虛?,爲什麼老是打噴嚏?”楚塵問道。
陸豐年自言自語道:“我得是多遭人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