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話,付趁深十分肯定他一招就能解決這個**煩。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並不是以前的魔體,只是一個凡胎,而且他還只是一小段隨時隨地可能消失的一個微小的意識而以!
陸今的劍揮動極快,沒有絲毫留情的劈向付趁深。且不說那劍揮來的力度不小,光是陸今傳注在劍上仙氣與魔氣交織的氣場就難以讓人靠近。
而這一切,讓付趁深有點後悔不選擇拔出無望劍來對站。他只是單純想讓無望休息一下,畢竟剛纔無望劍只憑着劍身爲徐易擋下一劍,也着實不容易……算了,誰叫自己喜歡自找苦吃?
就在參於龍驚悚的視線下,付趁深單手接住了陸今揮來的劍。無任何聲響,付趁深用左手擋住一劍,陸今的劍氣剎時被反彈。
嘩的一聲,兩人腳下鬆散的沙土頓時被劍氣震起,塵土飛揚,站在離他們最近的參某人,很遺憾的躲閃不及,一身白主在一瞬間被塵土染黃,漆黑的發上突然多出來的一些塵土顯得特別明顯。
參於龍從一個似不食煙火的神,秒變剛耕好地從田裡爬出來的農夫。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碰巧正好拿來築從門後走出來的趙淵也被染得一身塵土。而他剛拿出的築……
“待此戰結束後,在下一定不會放過陸兄和徐兄!”
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飛上屋檐坐着的烽火,很同情的看了一眼趙淵,對着一旁站着身子在用布條正在包紮傷口的穆伊心說:“也不是不知道小深這傢伙好戰,一旦和別人打起來都會把周圍攪得一團亂,但是每次看了,吾還是接受不了……”
“嗯。”穆伊心只回了一個鼻音。
“去死!污辱我孃的人,都該死!”陸今很憤怒,這人竟然一手就破了他一招,心想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想着,他便一躍而起,憑着魔念將劍註上一大把的氣,揮劍對着付趁深砍去。
心中魔念泛起,殺意隨之而起——他要殺掉、滅掉、屠盡這些危害到孃的人,他想,這樣他的娘就不用死了。
娘活着,還陪在自已的身邊,不用再笑着面對那個痛恨的人。
“死?”付趁深重複了他其中一個字。
面對陸今揮來的利劍,付趁深只留後腳跟着地,身子向後一斜,滑出三米之外,躲過陸今的劍,隨後剎止腳步,一個漂亮的轉圈飛起。至於半空,付趁深笑了笑,天空中的閃電忽然之間停止,而他的雙手騰空浮上金黃色耀眼的法陣,他開口問:“何爲死?何爲去死去?又爲什麼而說污辱你孃的人是孤?”
陸今一愣,目光呆滯:“爲、爲……”是爲了什麼?對啊污辱娘,他沒有理由,所以不是他該去死。
哪,誰該去死?陸今手顫抖個不停,三尺利劍從他冒着冷汗的手滑落,而他的表情中帶着對某種世物的恐懼與彷徨無措……該死的人,是他,自己嗎?
付趁深目光深沉,看着正下方抱着頭顫抖的陸,嘆了口氣,收回法陣降落至地上。他緩步走到陸今的面前,口裡說着咒語,將金光聚攏在手上,置於陸今頭的上方:“以孤魔界皇族之名,命你不安之血平息……”
魔界皇族之人,可控身份比他們低下的魔,雖然他只可以暫時壓制他的魔血的躁動,但是已經足夠了,剩下的由他自己參破吧……
結束了,付趁深微微一笑,又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