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和鷹老帶着木青兒和陳斌已經連夜趕了上千裡的路。而此時的蘭姨和鷹老正無奈的面對木青兒無止境的喋喋不休的埋怨......
當時情景是多麼的兇險,倆長者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如不是見機的早,趁哪些妖化了的戌邊村村民沒有形成陣勢之前逃之夭夭。就免不了一番苦戰啦,到時能否安然無恙的帶走兩個小輩,還是個未知之數。
尤今想起當時的場景,着實異常兇險。那些失去自主意識的村民在經過噬魂妖王這些年不斷的妖化,身體素質已非同尋常,完全具備了妖獸的身體。不懼受傷,硬碰硬。
如果只有蘭姨和鷹老兩人,倒是一點不放在心上,但是在面對一羣一羣妖化的村民同時,還得帶上兩個已經昏迷不醒的拖沒瓶。兩人逃出來倒是費了番苦功夫。
當初 如不是噬魂妖王吸食普通百姓的靈魂已經作用不大,纔想出這招守株待兔的陰招,完全控制整個戌邊村。對經過戌邊村的外來修士進行殘害。
沒想到這招實用之極,百試不爽,徒經戌邊村的外來修士,過此妖窟,從來沒有活着走出戌邊的。
這也是噬魂妖王成長這麼快速的重要原因之一。木青兒在蘭姨不厭其煩的安慰下,並且有兩位長輩出面擔保梓安絕對不會有一點事,而且已經相互約好在神兵大賽開賽之時會與大家會合。木青兒才稍微放下心。
此時四人在青兒強烈要求下,不分晝夜的趕路,終於到了蘇東城。其距離軒轅帝都只有幾天的路程,而離神兵大賽
最後報名時間還有小半月,加上蘇東城乃是東域較爲繁華的坊市之一。其具有東城最大貿易坊市。交易量竟然佔據整個東域的排名第二。蘇東城每天的流動人員是居住人員兩倍以上,特別是在神兵大賽開賽之即,流動人員越發多了起來。
蘭姨四人剛接受南城門士官的檢查,映入眼前的是高樓林立,直上雲霄。雲霧環繞着高樓,彷彿仙宮一樣,佈滿了神秘色彩。
而寬闊的街道兩旁,店鋪一家連一家並且各個店鋪裡都有三五成羣的客人。當然,這還不包括街上人山人海的行人。主街道起碼能容下十來架馬車過路。陳斌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大的城市,當場呆着不動了,連肩膀被人撞了一下都沒有反應,其罵他像木頭樁子似的,陳斌對此也沒有反應,良久才被鷹老拍醒。
只是青兒一副我不認識這人的搞怪表情,離陳斌遠遠的,像是和此人不是一路人。
“好了,丫頭,你還有精力搞怪!我們還是儘快找家店投宿吧!多少年了!沒有這麼晝夜不分的急行了。”蘭姨沒好氣的瞪青兒一眼說道。
“別說這丫頭了,連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鷹老說完滿臉都透露出披星戴月趕路的倦容。木青兒伸出粉嫩粉嫩的小舌頭朝蘭姨做了個鬼臉“哼哼”,朝人海中跑去。蘭姨與鷹老對視一眼,無奈苦笑的朝青兒鑽入人羣中的方向追去。
同一時間,在蘇東城的西門門口正有大批神駿似馬的妖獸拉着一輛輛雲車涌入城門,而西門士官也沒有要檢查這些雲車的意思。顯然士官們對這些雲車面前不敢造次。
雲車,也就是由踏雲駒拉動的座駕。就是城門士官見到的那神駿似馬,但是又比馬高大健壯許多,據說踏雲駒不但能在陸地上日行千里而不喘氣,還能踏雲駕霧而千里不墜,故取名爲踏雲駒,不過此物乃是西域三寶之一。
雲車已經進入城內。其中一架雲車突然傳來一童音:“哇......好高的房子啊!姐姐,快來看,快看呀,房子都飛到天上去了。”無邪純真的童聲像是要把自己見到的新奇美麗的景物分享給自己的姐姐。
第三架雲車內,裝飾亮麗而又不顯俗氣,淡雅而不失活力,且時時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想來佈置這架車的人是位文雅之士。此時車內有兩女一男。兩女圍着小桌盤膝而坐,一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正拉起車簾子對着直插雲霄的建築物在指指點點。。。。。
而云車內兩女子之一的紅衣女孩看起來年齡也不大,大約在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圓形臉蛋,兩腮肉呼呼滴,看起來特別的可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簾子旁邊玩的不亦樂乎的小男孩甜甜的笑了起來,也不知微紅的兩腮上的梨渦無處不展示其甜甜的美麗是多麼的迷人。
而紅衣女孩旁邊則是一位頭戴白色紗巾,身穿黃衫的神秘姑娘,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給人一種素雅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的感覺......
此時小男孩轉臉過來對着兩位女孩輕聲問道:“姐姐,我們晚上出來玩嗎?" 一臉期盼的眼神看着小桌旁邊的倆女孩。梓安如果在此的話一定馬上能認出雲車內的小男孩,正是當年與其在楊家村相依多年的小紫菜,只是幾年不見,長高許多,少了張黃黃而消瘦的小臉。看起來健康多了。
此時的雲車終於停在一家名爲逍遙居的酒樓,只見踏雲駒剛停下,逍遙居候着的小廝就上前躬身等候雲車上的貴賓下來,看其輕車熟絡的模樣,這樣的情況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
小廝終於等候雲車上的貴賓下來,只見雲車下來的不是年輕的公子爺,就是年輕的姑娘。都是年紀不大,小點的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翩翩公子,如花仙女數不勝數。
只見爲首的一長相十分俊美儒衫青年伸手一揚,一硬硬的東西扔到了正在發愣的小廝手裡,頭也不會的傳來一句:“這些踏雲駒給我看好了,用上好草料伺候着。”言畢帶頭往逍遙居走去。
只見逍遙居正門兩根直插雲霄的柱子,一邊柱子上面寫着:“天緣,地緣,人緣,有緣千里來相聚。”另一邊則寫着:“英雄,梟雄,奸雄,是雄逍遙居上請。” 金色柱子上刻着青色的字,散發着青濛濛的光輝,刻字之人非同一般啊。
一行人在儒衫青年帶頭下全部上了逍遙居。儒衫青年一進門就看見坐在中央的四人中的一位十四五歲綠色錦衣的姑娘,徹底被其奴役了。完全沒有理由的震撼到其心底深處,目光再也無法離開。就那樣傻傻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後面進來的人看見爲首的儒衫青年此表情,覺得甚是怪異。順其目光看去終於知道原因。都用怪異而有搞笑的表情看着爲首的青年,一副等其出醜的模樣,顯然都沒有打算叫醒儒衫青年的意思。
一直低頭吃東西的綠色錦衣姑娘就是已經先一步到達逍遙居的木青兒和蘭姨四人,因爲一直山野外面待一年多,每天不是烤這就是烤那裡,終於不用吃烤的東西,木青兒都等不及去房間裡面吃,直接就在外面開始吃了起來。此時剛好被儒衫青年看見,驚爲天人。
青兒終於發現有人一直盯着她,擡頭看見一個像傻子一樣儒衫青年癡癡呆呆的看着她,感覺其目光另自己很不舒服,則做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狠狠的瞪了一下對方。
此時儒衫青年被後面上來的頭戴紗巾的女子輕輕的碰了一下:“大哥!” 此時儒衫青年才轉醒。臉一下子竄紅,尷尬的朝青兒做了個輯,已表歉意,隨後狠狠瞪了旁邊看笑話的同伴。才讓小廝帶其上去看房。
蘭姨早就發現場上一幕和鷹老對望一眼傳音道:“是慕容家族的人!”一臉詫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