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莊一把將手中的火焰晶在進懷裡。既然已經探查道了有其他在場,越莊也不好暴露自己身懷儲物戒指的事情。故而沒有將火焰晶放進儲物戒指。
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越莊沒有理會那兩個人,而是踏步向前走去。剛踏出幾步,那兩人便疾馳到越莊的身後。
越莊臉上露出陰冷的笑意:果然還是來了。如果你們心懷不軌,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相信在這魔頂山殺幾個人,宗門是不會追查到這裡來的。畢竟這裡是妖獸的天堂,有太多的弟子到魔頂山尋找礦石拿去黑市之中賣,宗門也是知道。有太多弟子在魔頂山與妖獸爭鬥,體內靈氣的跟不上消耗,而此地有無法吸收極純的靈氣,硬生生的被耗死,也是常有的事情。
“前面的那位師弟,請留步”。越莊身後陳慶帶着善意的話語響起在越莊的耳邊。
越莊聞言,回過頭來,臉上帶着絲絲的笑意,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道:“你們是……?”。
“哦,師弟莫慌。我們也是封星宮弟子”。那錢鬆見越莊這幅傻樣,頓時眼中露出一絲的鄙夷之色,但是還是笑着對越莊說道。
說完,錢鬆與陳慶拿出自己懷中的靈星,證明了自己是封星宮的弟子。
“原來是兩位師兄啊,真是失敬失敬”。越莊見此,連忙抱拳說道。
“哈哈哈,師弟不必多禮”。陳慶一見,便朗聲笑道。
“師弟,這魔頂山兇險無比,危機四伏。說不定什麼地方就隱藏這一條妖獸”。陳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顯得十分的小心。
“是啊,我剛纔剛剛進入魔頂山的時候,便遇到一條大蛇,還好我有師傅相贈的寶物在身,否則也難逃那大蛇之口啊”。越莊裝出一臉的惶恐的說道。
“師弟,吉人天相,但是這魔頂山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看不如我等三人結伴而行,那樣遇到妖獸,相互之間也有一個照應,如何啊”。錢鬆將陳慶講話半天都說不到重點之上,插嘴直接對越莊說道。
陳慶一聽錢鬆插嘴,臉上微微的皺起眉頭,不過在越莊面前卻立刻便散開了。而這也是滿臉的笑意看着越莊。
越莊聞言,臉上立馬心喜的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這魔頂山的確危險重重,的確不由的越莊在這裡像個沒頭蒼蠅的亂闖。有兩個隊友在身邊也是好的。既然這錢鬆與陳慶要利用越莊,越莊何嘗不是要利用他們呢。
越莊來魔頂山尋找魔晶石與地經石的,可是越莊卻一點也不知道這兩種石頭在那。而這魔頂山方圓足足有兩三裡之大,而又危機四伏。要是想越莊這樣找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啊。
“那麼師弟,我們走吧”。陳慶見越莊答應下來。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言罷,三人邁步向着那黑山走去。怪風在耳前呼嘯,黑石在腳下泛着月光,陰森恐怖。腳步不緩不慢,但越莊一直是保持出一份警惕之心,被陳慶與錢鬆看在眼裡,眼中露出一絲不屑於鄙夷。
“對了,陳慶師兄,你可知道這魔頂山,什麼地方有魔晶石與地經石啊”。越莊詫異的開口問道。三人在行走之時,都互相的報出了姓名。
聞言陳慶臉上微微露出一絲震驚,而後詫異的問道:“師弟要這兩中石頭有何用啊”。
“呵呵,我自由用處,還請陳慶師兄明言相告,現在一定萬分感激”。越莊拱手笑道。
錢鬆對着陳慶擠了擠眼睛,陳慶會意一笑說道:“師弟,你看”。陳慶指着那裡他們不遠處的黑山說道。
“師兄,這是何意啊”。越莊看了一眼黑山說道。
“師弟,你可知道這魔頂山的來歷”?陳慶笑着說道。
“自然,此處是堆積一些捨棄的礦石之地,常年累積便形成了這方圓幾裡的黑石之地”。越莊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呵呵,師弟所言不假,但是師弟可曾知道,我們這黑石之地下面,曾經是宗門長老挖出的一個大坑深不可測。而常年的堆積,都已經將這個深坑填滿了”。陳慶說道:
“至於師弟所說的魔晶石與地經石,這都需要去那黑山中,深入地下方可尋到”。
“那黑山之下,絲毫沒有靈氣的存在,有的卻是無盡的對身體有害的氣體。一旦這些氣體進入身體,導致與自身靈氣想排斥,便會在你的身體之中爭鬥起來。就好像發生大戰一般,重則死亡,輕則經脈禁斷,成爲廢人”。
越莊聞言一聽,頓時不明覺厲啊。不過自己細細一想:自己身體之中有這無物不斬的先天劍氣,應該可以將這些氣體都斬碎吧。
“而常年來,終有些不怕死的弟子,去那黑山之下尋寶。但是一經得手,便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真如師弟所說的魔晶石與地經石,那到黑市去賣,每一個顆都直五個貢獻點啊。那對我們這些靈動弟子來說可不是一筆小財富啊”。
越莊苦笑,自己長途跋涉,不遠千里去完成那虎頭山的任務,才一個貢獻點。而這裡淡淡一個晶石便是五個貢獻點。
哎,自古以來,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果真說的是極對的。
至於黑市,在小天地之中,有着好幾個地方在做些事情。當然宗門也沒有去管理,仍由他們在禁條之下發展。一旦越過禁條,封星宮便會立即出手,嚴懲不貸。
“俗話過,草地之中走多了,便成了路。那黑山之中便有着通向地下之路。師弟要去尋找魔晶石與地經石,恐怕還得去地下走一朝了”。陳慶微微的說道。
越莊聞言,眉頭皺起,不時便舒展開來。抱拳說道:“多謝師兄告知,但是師弟卻是又急用,必須要用到魔晶石與地經石,所以在下向着便前往那黑山之中了”。
陳慶聞言,暗道:“嗎的,得到消息就想走,有那麼容易嗎?想空手套白狼啊”。
越莊說完便想離開,他終覺得在這裡遇到這兩人,絕對是心懷不軌,還是早早離去的好。錢鬆見越莊要離去,臉上狠色立刻浮現出來,一股殺氣注視這越莊。
“師弟,留……”。陳慶還沒將口中之話說完,天空之上便出現一聲驚天的嘶叫身,震耳欲聾。
越莊本來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氣密佈的時候,剛想出手。便聽見了這一聲刺耳的鳴叫。擡頭望去,一個遮天的黑影真在越莊三人的上方不斷的盤旋。
“不好,是赤目夜鷹”。陳慶看着天空之上盤旋的黑影,驚恐的說道:
“這妖獸在黑夜之中,猶如白天,絲毫沒有視物的影響。而且會飛行,又是靈動後期的實力,我們在地面之上,基本上毫無還手之力。”。
越莊也一臉警惕的看着天空之上的黑影,身上衣服的一角無風自起。天空之上磅礴的力量散發而出,壓抑着三人的心魄。
這時天空之上的黑影,兩道赤紅色的雙眼,凝視着下方的越莊三人,眼中透露出無限的暴戾之色。
吼!一聲嘶叫在次響起。越莊體內的靈氣已經緩緩運轉而起。
這時,陳慶大聲喝道:“不好,這畜生要發起攻擊了”。
眼下越莊四周平坦無比,有沒有絲毫可以躲避之地。就像是在荒野之上給人當活靶子一般。
“完了,陳慶怎麼辦”。錢鬆臉上表露出惶恐之色,着急的問道陳慶。
兩人之中陳慶纔是主心骨,深謀遠慮,而錢鬆則頭腦簡直,這一點越莊從見他們的第一眼便知道的。
“蒼鷹捕食,只在瞬間。眼逃是逃不掉了,看來只有硬拼了”。陳慶毅然決然的說道。
“越莊師弟,雖然我們初次見面,但是現在卻是性命眈危,還望師弟不要留手”。陳慶對着越莊急忙說道。
他知道越莊殺了大蛇,不管是師傅賜下的法寶也好,自身的實力也罷,他現在只想活下來。
“那是自然”。越莊一臉冷色的看着那天空之上,盤旋的黑影說道。那赤目夜鷹便是在分食大蛇的貓頭鷹,這下追趕上來,顯然是不打算放走一人。既然如此越莊自然不會有所留手。
這時,三人都打定注意,不會留手。那赤目夜鷹一聲嘶鳴,雙臂翅膀重力一揮,一陣怪風襲來,陣陣的怪風化作鋒利無比的風刀,襲向越莊三人。
三人急忙躲開,風刀在越莊三人所站立的原地,撕出一條條恐怖的裂痕。要是這風刀打在越莊三人的身上,毫無疑問可以直接將三人撕成兩半。
風刀繼續襲來,三人東奔西走,東躲西藏,躲避着襲來的風刀,都在尋找合適的機會,展開攻擊。
咻!咻!嗚!嗚!
一陣風刀襲來,那赤目蒼鷹從天空之上對着陳慶俯衝而去,蒼鷹捕食,來勢洶洶。陳慶一見,臉上頓時大驚,心中不知早以將這赤目蒼鷹罵了多少遍了。
見赤目蒼鷹襲來,陳慶立刻吼道:“越莊師弟,錢鬆師弟,機會只在一瞬間,稍縱即逝啊”。
越莊一聽,便心神會意。向着赤目蒼鷹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