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了?銘弟,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是讓我……”木婉柔聽到吳銘的話卻是有些不相信,自己對青山講了五遍控制之法他才勉強能夠控制着北斗七星陣的,吳銘就是再天才也不可能自己只講了一遍就明白了啊。
“婉柔姐,你難道你相信我嗎?我可是天才。”吳銘聽到木婉柔的話,有些鬱悶的看着她問道,在看到木婉柔毫不猶豫的搖頭一臉你不要再鬧了的表情時,吳銘苦了苦臉,然後突然不好意思的說道,“婉柔姐,好吧,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天才,但是我確實已經會控制着北斗七星陣了,我母親也會陣法,所以我也學過陣法的,雖然佈置不了,但控制卻是難不倒我。”
“是嗎?那太好了,姐姐這就出去,你也要小心,然後,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幫青山報仇。”聽到吳銘這麼說,木婉柔終於相信了,她可是直到吳銘的底細的,劍宗這種在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宗派裡面有陣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想到了這些,木婉柔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心的對吳銘說了一句之後快速的向陣法外走了去。
看到木婉柔出了陣法,吳銘的臉色瞬間嚴肅了下來,雖然有陣法之力幫助,自己也晉升到了先天之境,即使硬抗也能抗下至尊之境的高手,但畢竟外面可是有九個之多的至尊高手,一不小心可能就是遺憾終生。
看到外面的那些至尊高手三人一組的輪流攻擊着陣法,吳銘臉色一冷,狠了狠心,頓時按照木婉柔所教慢慢的把陣法之力加持到身上。
木婉柔走出陣法,臉上帶笑信心十足的看着吳銘陣法裡面的吳銘,然而在吳銘引陣法之力入體的瞬間,她的臉色猛地變得蒼白,撕心裂肺的對着陣法裡面的吳銘喊了起來:“銘弟,快,快停下,不要把陣法之力引入體內,那樣你會承受不住的。”
“婉柔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還有千萬不要哭泣,乖乖等着我勝利迴歸。”聽到木婉柔的大喊,正在努力運功控制着陣法那無比狂暴的力量的吳銘強忍着身體的脹痛,轉身對着木婉柔燦爛一笑,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我,銘弟,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成功的。”木婉柔看到吳銘的笑容,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但是卻是狠狠的對着吳銘點點頭,使勁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這才乖嘛!把眼淚擦乾淨就更乖了。”吳銘突然笑嘻嘻的說了這麼一句,直接讓木婉柔愣了愣之後瞬間心跳加速,面紅耳赤起來。
“銘弟,銘弟怎麼會這樣?他這是調戲我嗎,呀,銘弟也變壞了。”從來沒有聽到過吳銘這麼對她說話的木婉柔此時都忘記了流淚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甚至忘記吳銘隨時會有危險,害羞的低下頭胡思亂想了起來。
說完這些俏皮話之後的吳銘卻也是心裡有些不平靜,瞬間轉過了頭不敢再看木婉柔,同時心裡大罵自己怎麼會一時腦袋發熱如此對婉柔姐這般說話,要是婉柔姐生氣了那就麻煩了。
吳銘擔心木婉柔會生氣,頓時有些心神不寧,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巨疼,像是隨時都會被撕裂一樣,頓時大驚失色了起來。
“不好,這陣法之力太強大了,要是再不發出去的話,我快要承受不住了。”吳銘在心裡大叫了一聲不好,隨即騰空而起,大叫了一聲“無情三絕斬”後,運用全部的力量向那三個正忙着攻擊陣法的至尊高手揮出了長劍。
酒樓外面,此刻正輪到王皓這邊的三人攻擊陣法,在知道里面先前把方姓至尊打傷的傢伙不再是威脅時,所有人都以爲這陣法已經沒有人控制了,於是都只顧着攻擊,絲毫沒有防守的意思,而就在三人的攻擊落到那詭異的陣法之上時,異變突起。
只見差不多有一半的星辰光芒猛地消失不見,然後就聽到裡面一聲大吼,接着一道,不,應該是三道看起來強悍無比快如閃電的劍光如半月般不分先後的向着三人攔腰攻擊了過來。
“小心,快……”王皓看到這劍光,頓時大喊了起來,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劍光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前,接着毫無阻力的穿過了他們的身體而去,再次擊向宋諸等人。
“退……”宋諸只來得及喊出那麼一聲,那劍光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前,六人猛地運轉了全身的功力,用上自己最強大的法寶和那劍光對抗了起來。
“轟”“轟”……
幾聲巨響不分先後的響起,劍光消失,宋諸等人吐血倒飛而去,狠狠的砸在了遠處,再次發出巨響聲,塵土飛揚。
“怎麼?他們怎麼被擊飛了?”老道士聽到身後的轟鳴之聲,轉身看了一眼之後傻傻的問身邊一動不動的王皓方姓至尊高手,語氣充滿了疑惑。
“我……我們已經死了。”然而詭異的是,王皓突然看了看自己的腰間,接着說出了那麼一句更加詭異的話。
“死了,哈哈……啊,我們真的……死了。”那方姓至尊高手聽王皓這麼說,突然仰頭哈哈大笑了一聲,正準備諷刺兩句王皓,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分離,上半身好像在不受控制的移動,低頭一看,頓時慘然的說了那麼一句話,接着向後倒了去。
“啊,怎麼……我,我也死了。”老道士看到方姓至尊高手突然間變成了兩半死去,頓時驚恐的大叫了起來,這一叫之後不由自主的低頭看去,接着喃喃說了一句,閉眼,變成兩半,倒地,死亡。
“唉!我王皓征戰幾十年,不想卻在安定下來之後死在了這裡,真是不甘心啦。”王皓在說了先前那一句‘我們已經死了’的話後就一直傻傻盯着自己的腰部,一動不動,只見那裡像被一條很細很細的紅線栓住,詭異異常,終於那紅線慢慢的變粗之後,王皓望天長嘆了一聲,也如身旁的兩人一般變成了兩半,倒地死去。
宋諸被擊飛砸到地上,卻是瞬間站了起來,只是他此刻已是遍體鱗傷,臉色蒼白,嘴角也有鮮血慢慢的溢出,然而他站起來第一時間便是駭然的看了一眼那酒樓所在,接着卻是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
宋諸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之後,猛地對着自己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才轉身看向和他一起來的其他人。
這一看,卻是讓他臉色一變,原來其餘五人竟只有四個人此刻勉強坐了起來,正努力的運功療傷,而那躺着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去的卻正是那黑衣謀面之人。
“都給我走,先離開這裡再說。”宋諸看到那黑衣謀面人生死不知的樣子,眼睛一跳,接着臉色一狠,對着那正在療傷的四人吼道。
宋諸的話一出,那四人竟是立刻放棄了療傷,有些虛弱的站了起來,向宋諸的身邊趕了過來,腳步蹌踉。
“走。”看到人到齊,宋諸最後看了一眼那躺着生死不明的黑衣謀面人後,對着身邊四人一聲輕吼,接着帶頭向外逃離了去。
“走,全部回去。”宋諸等人到達外面,只見一大隊人正在那裡等候着,其中那曾威脅過木婉柔的宋三公子和宋城官兩人就在裡面,此時他們看到宋諸的樣子,都是瞬間變得臉色蒼白,驚恐不已,狼狽的帶人跟着宋諸如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終日的向城主府的方向奔跑了起來。
再說吳銘,他用盡全力發出“無情三絕斬”,落地之後卻是直接跪倒在地,猛地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神情萎縮不堪,而那北斗七星陣此刻也是星辰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是能量消耗完畢,隨時都可能自動破滅一般。
“銘弟!”看到吳銘口吐鮮血,木婉柔臉色大變,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已經虛弱不堪的陣法之中,跪倒在吳銘的身邊哭道,“銘弟,你怎麼樣了,銘弟?”
“婉柔姐,不是說叫你不要再哭了嗎?你怎麼又哭了,你看,臉都哭花了,不漂亮了。”吳銘看着哭泣不止的木婉柔搖了搖頭,把手裡的劍放到了地上,微笑着一邊幫木婉柔擦眼淚,一邊輕輕的說道。
“呀?銘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還敢亂摸姐姐的臉。”看到吳銘沒事,木婉柔頓時驚喜異常,然而她卻有些受不了吳銘此刻如此對待自己,猛地扒開了吳銘幫自己擦眼淚的手,站了起來驚叫道。
“啊,好痛,婉柔姐,我受傷了。”看到木婉柔似乎要發怒,吳銘頓時臉色一變,接着竟然直接躺在了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大喊了起來,似乎受傷很重的樣子。
“銘弟,你怎麼了?”看到吳銘的樣子,木婉柔臉色一變,趕緊蹲下身體去扶吳銘一邊驚慌失措的叫喊。
“咦?婉柔姐,你沒有生氣嗎?”然而就在木婉柔的手剛剛摸到吳銘的身上時,吳銘突然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好啊,你竟然敢騙姐姐,我……我和你沒完。”看到吳銘毫無痛苦的坐起,而且還問自己話,木婉柔知道自己被他騙了,頓時拍打着吳銘的胸口不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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