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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攤主被于飛的乾脆和大方弄得一愣。
沒有想到今天的第一筆生意來的如此的容易,也許今天會有什麼不小的收穫。這讓攤主的心情好了不少。
離開了攤位,齊志小聲問道:“飛哥,這一副耳環不一般吧?”
“你怎麼知道?”于飛奇怪的問。齊志雖然跟隨叔叔齊躍玩過兩天古玩,但是水平還是太低了,根本就不可能看出這副耳環中的不簡單。
要是連齊志都能看出來耳環不一般,恐怕也就等不到于飛來撿漏了。
“我當然看不出來。”齊志說道:“不過我覺得能讓飛哥看上的應該錯不了。”
齊志見過於飛多次撿漏,對於飛的眼光那是深信不疑的。
于飛自得一笑,說道:“還真叫你說中了,這個耳環應該是老東西了。而且上面鑲嵌的應該都是鑽石,而且品級不低。如果拿到索斯比拍賣的話,估計價格不會低於一萬英鎊!如果能夠弄清楚這副耳環的來歷的話,恐怕價格還會翻幾番。”
于飛看重的當然不是這區區一萬英鎊!看到這個耳環,他終於找到了自己送給瑪格麗特的禮物了。
耳環雖然舊了點,但是上面鑲嵌了鑽石也算名貴。而且瑪格麗特也是喜歡收藏的,這副耳環送給她正合適。
于飛打算回去之後找一些棉花仔細的擦一擦,然後再買個好一點的盒子裝起來。這檔次肯定立馬就上去了。
還好,這一趟柏夢塞還算是有收穫了。
朝陽慢慢升起來,柏夢塞街區的清晨來臨了。在一片藍瑩瑩的晨光中,異國的街道讓于飛覺得非常的閒適和愜意。
然而前面一個圍了很多人的攤位又讓于飛產生了興趣。
能吸引這麼多人駐足觀看的,估計是有什麼好物件了。
兩人費了老鼻子勁,捱了不少白眼才擠了進去。然而看到裡面的情形,于飛立馬就泄氣了,原來這是一個書畫攤。
攤位上凌亂的擺放着上百幅各種各樣的圖畫,有素描。有油畫,甚至於飛還在其中看到了幾幅塗鴉一般的水墨畫。畫作雖然很多,但是鮮有珍品。
衆人圍觀這個攤位。並不是因爲攤位上的畫,而是因爲攤主正在聚精會神的繪畫。
攤主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下巴請溜溜的,看起來憑空年輕了一些。臉上的皺紋卻很深。皮膚因爲風吹日山的原因顯得有些粗糙、灰暗。此時。他正在快速的揮動着手中的鉛筆。很快,一副柏夢塞街區清晨的素描便躍然紙上了。
不過,就於飛這樣不懂畫的人來看,老人的水平很是一般。他的身邊隨意的丟了幾幅和他手上這幅畫風格相近的畫卷,看來都是他一個人畫的。
雖然老人的畫一般般,但是于飛很喜歡他這種自娛自樂的生活態度和不卑不亢的人生態度。
只是讓他看攤賣畫的話實在是在不合適了。
周圍的人中很明顯有幾個人是有意買畫的,有的甚至已經開口詢價了。但是老人專注於畫筆,竟然絲毫不理會。弄得那些賣家氣呼呼的離開了。
“飛哥,他的畫好嗎?”齊志實在不覺得用鉛筆在一張白紙上反反覆覆的塗來塗去到底有什麼好玩的。不由問道。
“噓——”于飛示意齊志小聲一些,然後才輕聲說道:“他畫的不是畫,而是一種人生態度。”
因爲老人還在畫畫,所以于飛開始查看他攤位上的畫作、
這些畫作中很多都是非常有名的話,比如說莫奈的《睡蓮》、畢加索的《亞威農少女》、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等等。但是這些畫筆法稚嫩生硬,很明顯都是老人自己臨摹的。大部分的畫作都沒有署名,顯然價值也不會太高。
于飛有些失望的站起身來,剛想離開,卻突然被畫卷中的幾幅素描吸引住了。
這幾幅素描乍看起來似乎普普通通,上面有的畫的是一座燈塔,有的是幾棵小樹,都不是很形象,但是頗有味道。而且這幾幅素描看不到非常明確的陰影,也看不到突顯或平塗式的輪廓線。這讓于飛感到有些驚訝。
剛開始他還以爲這幾幅畫也是老人自己的化作,但是很快他就覺察出了不同!這幾幅畫混雜在畫作之中並不顯眼,但是卻讓于飛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這種感覺于飛有過很多次了,那是混沌之氣之間的相互吸引!
于飛立馬引導一股混沌之氣進入了這幾幅畫中!果然,竟然有十多幅畫都有混沌之氣的存在!所不同的是,混沌之氣的濃度有深有淺而已。其中濃度最大的就是剛剛于飛看到的那六幅素描圖畫。
于飛馬上想到這幾幅素描絕對不簡單。
他剛剛站起的身體重又蹲了下去。
“這些畫出個價格吧。”于飛將存在混沌之氣的圖畫全部挑選了出來,爲了防止老人生疑,他還特意多挑了五六幅圖畫,湊在一起正好是二十幅。
“二十英鎊一幅畫。”老人翻了一下眼皮說道。
這讓于飛感到很無語,這個老頭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這十多幅精品畫作的,但是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竟然把這些畫和自己的塗鴉之作混在一起,還真是有自信呢。
一幅二十英鎊,二十幅就是四百英鎊。這樣的價格並不算貴。
于飛很爽快的掏出了四百英鎊,然後將這些畫小心的卷在一起。
當然,老人的畫作是被包在最外面的。
買了這些畫之後,于飛的心情大好!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些畫的來歷,但是看情形似乎並不簡單,說不定這幾幅畫的價值更在剛剛的孔雀耳環之上呢。
當然,這些也可能都是他個人的癡心妄想而已。
他也發現混沌之氣在鑑定古董方面的短板了,雖然混沌之氣的多寡可以判定古董傳承的年代久遠情況,但是卻“看不到”古董的來歷。特別是國外的古董,像水晶聖盃之類的,他更是知之甚少。今天的情況也是這樣,雖然他感覺到這幾幅畫作都非常不錯,但是卻苦於不知道它們的來歷,不能給出準確的報價。
一個早上的時間,于飛將柏夢塞整個街區逛了個遍,但是除了那一副銀質鑲鑽的耳環,和那十多幅畫作,他再也沒有找到值得自己出手的古玩。
倒不是說柏夢塞其他攤位上的古董的質量太差了。恰恰相反,于飛在個別的古玩店中發現了幾件非常不錯的古玩。不過定價都比較偏高,而於飛對於國外的古玩又沒有什麼興趣,再加上覺得這些古玩的升值空間有限,所以也就沒有出手。
當時針指向早上九點的時候,一些人開始退場,不少攤位也在準備收攤了。整個市場顯得混亂起來。
于飛拍了拍齊志的肩膀,說道:“咱也走吧,早上起的太早,又沒吃早餐,現在我的這肚子都抗議了。”
回到賓館吃完早餐,于飛將那十多幅古董畫都拿了出來。(至於老人自己的畫作,于飛已經很隨便的疊放在一邊了。之所以沒有當場銷燬,還是出於對老人的尊重。)但是這些畫大多風格各異,顯然不是處於同一人之手。
而於飛對歐洲的歷史也不熟悉,這些畫作上也沒有落款,委實有些難以辨別。
于飛看了一會也只得放棄了。看來只能回去之後再找高手鑑定了。不過馬尚都和董德昌也不見得對歐洲的古董懂得多少,又能不能看這種藝術作品。看來自己要收藏字畫附庸風雅的話,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呀。
將耳環擦好之後,于飛撥通了瑪格麗特的電話。
不得不承認,于飛對瑪格麗特這個大自己幾歲的女人很有好感,對她之前說過的莊園也非常有興趣!
只是,這一面又會帶來哪些枝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