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葉建軍火了,王川不敢怠慢,連忙問道:“葉哥,是什麼人不開眼?我馬上過來。”
洞天會所雖然是屬於王川的,但是他也不可能天天泡在這裡。剛剛和葉建軍打了招呼之後便回市區了,這纔剛到半路呢,就接到了葉建軍的電話。
讓王川感到奇怪的是,以葉建軍的背景,難道還會有人敢找他的麻煩?洞天會所屬於會員制,每一位會員進來都是要經過嚴格篩選的,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難道說還有人會不認識葉大少?也只有這麼解釋了,王川嘆息着想。
不過好在,葉建軍總算還顧及他的面子,沒有自己採取行動,還是知會了他一下,當然,這也是要看王川的態度。
葉建軍沒有答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爲天色已晚,雖然王川不斷催促,但是司機還是不敢開的太快。
王川拿出手機打給了洞天會所的總經理:“老馬,怎麼回事?是誰惹到葉大少的頭上?”
“惹到葉少的頭上?”馬總奇怪的說:“沒有呀,只是律正東和葉少帶來的那個叫于飛的人槓上了。”
“于飛?”王川不可以思議的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他記得那個年輕人,葉建軍向他介紹時,他還以爲是個小馬仔,也就沒有在意,沒有想到葉建軍竟然會爲了他發這麼大的火!這個于飛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說王川那邊心急如焚,這邊律正東已經漲得是滿臉通紅。他氣急敗壞的指着于飛:“你——粗鄙!”
“于飛!”葉建軍見王川遲遲沒到,不願意再等,自己出面了。
“葉哥。”于飛微笑着打了聲招呼。剛想說話。
葉建軍卻阻止了:“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律正東沒有想到葉建軍竟然爲了一個馬仔出面了,心中不由有些慌:“葉哥——”
“別!律老闆好威風呀,您的這聲葉哥葉某可當不起。”葉建軍陰森森的說道。
圍觀的人頓時吸了一口冷氣,葉建軍雖然沒有進入官場,但是葉家背景身後,這樣的人誰也不願意惹呀。
要說律正東還算有點狠勁。在短暫的慌亂之後,又很快的鎮定下來。得罪葉建軍又如何,別看你在商場也算是排的上號。可是和佳華集團一比根本就不夠看,甚至和天河娛樂相比都相差不小。況且,即便你政治背景深厚,會給佳華在內地的發展帶來不少阻力。可是你葉家在大陸畢竟也不是一手遮天的。即便你真的一手遮天又怎麼樣?頂多我放棄大陸這片市場就是了。要是讓律正東的爺爺知道了他的這番想法,恐怕他的天河娛樂負責人的位子就坐不穩了。
“葉哥,小弟只不過是想和于飛賭一上一把,沒什麼錯吧?算是交個朋友。”律正東腰桿一挺的說。
葉建軍也沒有想到律正東竟然如此硬氣,以他的身份也不能說出什麼“你等着,有你好看”類似的狠話,只是點了點頭說:“有點意思——”
“葉哥!”正當葉建軍想繼續發難的時候,于飛說話了。同時他越過葉建軍走到了律正東的面前。于飛這麼做是不想什麼事都讓葉建軍出頭。好像自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律先生,你想賭是嗎?我可以陪你玩玩。”于飛已經打定了主意。既然退避不成,那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賭一把,自己既然能夠看透荷官手中的牌,如果利用的好的話,說不定能出奇制勝。
“哦?於先生終於是想通了,那簡直是太好了。”律正東喜出望外的說。
“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賭太沒意思,不如就我們兩個人玩如何?”于飛的提議更是讓律正東驚喜莫名,這個于飛簡直是找死,如果一起賭的人比較多的話,那意外也就多出很多,律正東想贏也沒有那麼容易。但是如果只是兩個人一起玩的話,那就簡單的太多了,以自己的賭術,他敢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于飛就得光着屁股出去!
“另外,這樣一人五張玩起來太累,根本就不適合賭。”于飛沒有好意思說自己根本就不會賭博,甚至連賭博的規矩都不知道。
“那依於先生的意思呢?”律正東也沒有在意。不管撲克牌還是麻將,或者是骰子,他是樣樣精通,隨便他于飛怎麼玩!”
“其實很簡單。”于飛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張撲克盤蓋在桌子上,輕鬆的說:“我們來猜撲克牌的點數如何?”
“猜點數?”一時間很多人的臉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什麼是猜點數,是新出來的玩法嗎?
“非常有可能。看那個年輕人的氣質,肯定是個頑主兒。什麼玩法不會?”
“沒錯,就是猜點數。由這位……工作人員(于飛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他)隨意的抽取一張撲克牌,我們共同來猜撲克牌的牌面數字,其中j爲11,q爲12,k爲13,相差小者爲勝,相差大者爲負。律先生覺得如何?”
于飛的話還沒有說完,不少人已經被憋的吐血了。說什麼猜點數,還以爲是什麼新奇的玩法?,結果竟然是這種又俗又白癡又沒有技術含量的賭法,竟然還說j爲11,q爲12,k爲13?在國際公認的賭法中,花色牌一般都是算爲零點的。這是哪個老鄉家的孩子?跑到這裡撒歡來了?
對於于飛的提議,律正東卻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與于飛相比,他的優勢是精通賭術(他自己這麼認爲的),但于飛的提議可以說已經把他唯一的優勢給抹殺了!即便他能夠在荷官洗牌的時候記住幾張牌,但是抽出來的這張牌不是按順序的,而是隨機的!也就是說他記住牌都沒有用!誰說這個鄉巴佬什麼都不懂的?難道他在扮豬吃老虎?
律正東遲疑了,作爲天河娛樂的負責人之一,他見過的老千數不勝數,其中就不乏有人扮豬吃老虎的。
見到律正東露出深思的神情,不少人覺得很奇怪:剛剛要賭的是他,現在人家真的要和他賭了,他竟然又猶豫了,這是什麼人呀?
“當然,如果律先生改變主意的話,這場賭局就算作罷。”于飛恰到好處的說。其實他也不想進行這場賭局,使用混沌之氣作弊看底牌讓他覺得就好像是考試的時候偷看答案,讓他有些不自在。
“不!就按於先生說的方式,我們賭點數,這賭注嘛,咱們玩的小一些,就十萬一局如何?”律正東一見於飛退縮,心中的顧慮馬上消退了。
嘿!于飛不由無語,律正東這個人還真是屬叫驢子的,趕着不走,打着倒退。
“這個賭注不太合適吧?”于飛皺了皺眉黴頭說。
“切!”于飛的話頓時換來不少人的噓聲,連十萬元都不敢,這人也太小家子氣了,真不知道怎麼混進洞天會所的。
“于飛,你儘管去賭,輸的再多還有葉哥呢!”葉建軍不明白于飛身家上億爲什麼連區區十萬一局的賭注都不敢接,難道是他在這段時間裡又花了不少錢?恩!很有可能,這小子能在吃頓飯的工夫就花掉一個億收購了冷豔珠寶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這段時間再花掉一個億又有什麼不可能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身上確實可能沒有多少錢了。既然如此,葉建軍又怎麼會讓于飛出醜呢?
如果說葉建軍的支持還在衆人意料之中的話,那麼另外一個人的支持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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