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步驚風和步驚雲的家書後,步驚一個人在屋子裡坐了良久,隨即招來心腹管家道:“備馬,我們去白玉府一趟。”
“老爺,你這個時候去白玉府不是羊入虎口麼?那個岳雲真的會如此大方的放過老爺麼?”管家乃是跟隨步驚多年的心腹,一直做着管家兼幕僚的角色,而步驚也對這個忠心耿耿的官家並不隱瞞。
“哎,沒有辦法啊,步家現在已經沒落了,完全沒有先祖的榮光了。我之所以爲了復國四處奔走,雖然的確想復國,但是我也不否認,恢復家族榮光纔是我真正的目的。你也看到了,現在的那些遺老遺少都是什麼樣的人物,而王子……哎,不說了,他們比起巴郡的岳雲,差的太多了,況且我們還有的選擇麼?如果不去白玉府,步家就會絕後了。”步驚感嘆的說道。
“老爺,要不小的替老爺去探探口風?總比老爺羊入虎口要好啊,況且還有小姐還需要老爺照顧呢,難道老爺也想將小姐待到白玉府?”官家憂心炯炯的問道。
“我必須得去,這樣纔有誠意,況且風兒和雲兒的家書中說得沒錯,一定要有長遠的打算,這還是岳雲的原話。想必這幾句話就是暗示給我聽的,雨兒也跟着我去白玉府吧,想岳雲乃是一代雄才之輩,斷然不會對一個快死的老者和一個癱瘓的女人動手吧?”步驚道。
“老爺……”官家還要繼續勸說,卻被步驚止住了。
“哎,你也跟着我這麼久了,要不你就在這裡定居下來,免得再奔波了!”步驚感嘆的說道。
“老爺這是什麼話?既然老爺決定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絕不皺下眉頭。”官家不悅的說道。
“那好,我們秘密收拾下,連夜出發,跟陳家的人暫時不要招呼,免得他們有什麼想法。”步驚吩咐道。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準備。”管家說完便出去忙碌了。
步驚卻是出了大院,來到廂房門口,問站在門外的丫鬟道:“小姐睡下了麼?”
“老爺,小姐沒睡呢,正在做女工呢。”丫鬟小聲的回答道。
步驚推開門,走了進去。
“爹,您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您還不睡覺麼?”坐在牀上正做着女工的女孩子露出月牙般笑容,二個酒窩在燭火的倒影下,顯得很是嬌俏可愛。
“呵呵,沒什麼,我就是來看看你。雨兒,我們要連夜趕往白玉府,你大哥和二哥在那裡等着我們呢。”步驚慈愛的說道。
“爹,真的嗎?大哥和二哥現在在白玉府?他們怎麼都沒有跟我說下呀,真是的,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樣沒有禮貌,哼,雨兒最不喜歡這樣的人了。”步驚雨嘟着小嘴說道。
步驚慈愛的摸摸步驚雨的頭道:“雨兒,你也大了,要學着體諒你大哥和二哥。他們爲了咱們步家,在外面可是很不容易的。”
步驚雨笑着道:“爹,雨兒知道了,剛剛只不過開個玩笑嘛,誰讓大哥和二哥這麼久都不來看我。爹,原先不是說大哥和二哥在外面做買賣嗎?怎麼,咱們步家的商行開到白玉府去啦?”
步驚笑着說道:“恩,這次就是你大哥和二哥捎來家書,讓我們去白玉府和他們會合的。”
步驚雨驚訝的說道:“大哥和二哥還真厲害,要是雨兒的腳能夠治好就好了,這樣也就能幫爹做事了,省得大哥和二哥這麼辛苦,二人都二十好幾了,連個老婆都來不及娶。”
步驚的神色很是複雜,說道:“雨兒,是爹沒用,治不好你的腳,我昨晚夢到你娘了,你娘罵我呢。”
步驚雨放下手中的女紅,看到一臉難過的步驚,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拽着步驚的手臂道:“爹,雨兒可幸福了,有爹爹疼着,有大哥和二哥慣着。爹,雨兒錯了,雨兒不該說讓爹爹難過的話。”
步驚摸摸步驚雨的頭道:“不管怎麼樣,爹都不會放棄的,一定要治好你的腳,爹聽說白玉府的仲景大師乃是當世扁鵲,而且深得白玉府百姓愛戴,這次去白玉府,爹就親自登門去請他。”
步驚雨笑着道:“爹,沒事的,等雨兒現在很幸福。”
步驚拍怕步驚雨那白嫩的小手道:“雨兒,你做好準備,我們連夜就離開這裡。”
“恩,爹,我知道的。”步驚雨的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點着。
是夜,二輛馬車劃破黑暗,清脆的馬蹄聲混雜着車軲轆壓在青石上面的聲音,逐漸消失在黑暗的盡頭。
在岳雲的示意下,蕭何親切的接見了陳岐山和馬文明,由於以前就有打過交道,因此三人的關係融洽的很快。陳岐山和馬文明很是恪守自己的職責,他們作爲和岳雲幕僚張良一樣的存在,默默的指點蕭何以及巴郡政務還需要大力改進的地方,蔣白也適時的加入了這個圈子,幾個人討論的不亦悅乎,在幾個人不同觀點的碰撞下,衆人以前一些覺得很是棘手的問題都得到了妥善解決。
在新一輪政務改革中,西陸府和富陽府首當其衝,蕭何親自前往二府坐鎮,一系列官員紛紛進入了大換血時代,西陸府和富陽府的官員在一夜之間都變得讓民衆陌生起來,那些年輕的面孔不是充斥着二府府衙。而在岳雲一系列的手段下,二府均沒有發生什麼異議,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設想前進。木河圖已經被岳雲派去聯絡秦嶺山脈的山嶽族了,目前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二府固守祖業的地方豪強和普通民衆均對岳雲表示出極大的善意,因爲岳雲維護了他們的利益。在岳雲的安排下,大部分的無主良田按照原先白玉府定下的標準,開始向普通民衆無償發放,在民衆一片感激的言語中,他們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土地,或者拿回了原先屬於自己的那份良田。而留下來的地方豪強的產業,岳雲卻是碰都沒碰,這也讓這些地方豪強對於岳雲充滿了感激,他們很自覺的降低賦稅,讓原先那些佃農也是驚喜不已。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發展着。
岳雲已經和步驚交換了看法,也不知道岳雲是用什麼辦法說服步驚的,反正現在步驚雲和步驚風都在特種作戰聯隊進行着基本訓練,而步驚卻是悠哉樂哉的經營着原先在富陽府的商行,當然,他本人是不會露面的,而是在暗地裡指揮。步驚雨和陳薇兒一見如故,二個女孩子成天膩在一起,而岳雲也是哭笑不得,每當原先屬於自己和陳薇兒的散步時間被步驚雨奪去時,他對步驚這個老頭是咬牙切齒。
不過步驚雨的到來,也讓整個內府充滿了歡笑聲。不諳世事的步驚雨加上一個調皮的陳薇兒,岳雲也是無可奈何。二個女孩子有了伴,成天都躲在一起說着悄悄話,岳雲則被華麗的無視了,還好呂雉及時到來,這才解決了岳雲的那份鬱悶。在岳雲的心底又何嘗不知,陳薇兒是故意躲着呂雉,這才和步驚雨這個小丫頭粘在一起的。
呂雉是在帝事學院聽說了巴郡最近的一系列戰況,這才趕赴巴郡來實地取材的,而岳雲當然不會放過如此的機會,所以每天都藉口要跟呂雉商量如何編寫案例,而和呂雉粘在一起。呂雉生性溫婉,對於自己有着特殊好感的男人,她當然不會拒絕,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溫。長時間的聚少離多,加上雙方的相互牽掛,二人最近的進展可以用‘蜜裡調油’四個字來形容。
書房中,岳雲正緊緊的抱着呂雉的細腰,他的頭在呂雉的耳邊說道:“寶貝,你又在做什麼?”
呂雉縮了縮脖子,顯然岳雲使壞已經取得了初步成效,她轉過頭,嬌媚的白了岳雲一眼道:“大壞蛋,羞不羞啊!”
岳雲伸出舌頭,tian了tian呂雉的耳垂,在她耳邊吹口氣,說道:“寶貝,這有什麼好害羞的?難道我岳雲愛一個人還要偷偷摸摸的不成?”
呂雉只覺得渾身發軟,她緊緊靠在岳雲胸膛,一動也不敢動,輕聲說道:“大壞蛋,不許使壞,我還有事呢。”
岳雲的二支手在呂雉的小腹上下以及腰間遊走,而他的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的輕tian着呂雉的耳垂道:“我這也是正是。”
隨即,呂雉就感覺自己的身軀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給搬轉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那櫻桃小口就被岳雲用嘴堵住了,岳雲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四處出擊,呂雉的雙眼已經緊緊閉上,急促的喘着氣,當岳雲的大手終於突破那二隻羊脂玉般的高地圍欄,成功登頂以後,呂雉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着。
良久,呂雉才恢復過來,她感覺下身一片滑膩,難受的緊,而岳雲這時又在她的脖頸處使壞,讓她的心理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什麼樣的感覺都接踵而來,酥、麻、癢、空虛……
岳雲的大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摸得呂雉感覺渾身如同火燒火燎一般,而岳雲正在解着她的腰帶,呂雉按住岳雲那不安分的手,羞澀的在岳雲耳邊輕聲說道:“雲,別,別在這,會,會被人看,看見的。”
聽到呂雉的話語,再看看懷中美人似乎任命般的閉上眼睛,整個臉龐紅得如同熟透的蛇果,大概是感覺岳雲注視着自己,呂雉將自己的臉龐埋在岳雲胸口,怎麼也不願意露出頭來。
岳雲哈哈一笑,攔腰抱起呂雉,在對方的一聲驚呼中,岳雲飛快的奔向臥室。於是,被掀紅Lang,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