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堅持住。”朱棣駕馬飛馳在這蒼茫的夜色中,此刻他感到自己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還好,自己終於及時感到。
“難受。”懷中佳人在不停掙扎,讓朱棣不得不單手握住馬繮,另一隻手來固定住唐寧亂動的身軀。該死,朱棣暗咒一聲。此刻他感覺一種熱流從胸膛蔓延至四肢百骸,回想起在他喝下酒時阿魯臺一副陰謀得逞的嘴臉,頓時明白過來。
蒼茫無際的草原之上,二人共乘一騎,習習涼風吹過二人臉頰,但這並不能緩解藥性所帶給他們的難耐。
王爺,萬事順其自然。回想起自己離開北平之前,袁珙特意與自己談話,這句順其自然頓時飄入耳際。袁先生相面從未失算,或許他說的是對的。望着懷中的唐寧,髮絲由於亂蹭的緣故已有幾分繚亂,不過這在朱棣眼中又別有一番風情。此時的唐寧渾身散發出女人的魅力,再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小女娃了。突然,唐寧身子歪向一側,朱棣心中一驚急忙去撈。二人頓時雙雙落於馬下。望着遠去的駿馬,朱棣心中暗咒,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以他們的情況,無路可走。
“王爺。”一聲輕呼讓朱棣的神經再度緊張,此時的她面色紅得異常,彷彿血管裡的血液在叫囂,妄圖撐破那禁錮它們的牢籠。此時,爲了救唐寧,他別無他法。
打量着那絕美的容顏,朱棣問道:“寧兒,你可知我是誰?”回答他的是唐寧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朱權,若是你不能保護寧兒,那就換本王來保護。不過,本王是不會再給你機會的。狠下心來,挑開唐寧胸前的衣帶,那精壯的身軀頓時附上,密密麻麻的細吻在佳人身上流連。
寧兒,就算是你怨本王,本王也認了。朱棣腰身一沉,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律動。
一直以來,身下的女子都牢牢佔據朱棣的心房,她的一顰一笑,早已令這個世間野心最大的男子深刻沉淪。能得佳人一笑,與佳人共白頭,是他朱棣的心願,爲此他可以不計付出。
北風吹,夜深沉,幾家歡喜幾家愁。唯有這茫茫草原上的二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都說黎明前的夜晚最是黑暗,此刻寧王府中朱權一夜未眠。如玉的容顏此刻有一種滄桑的疲憊,心在突突的跳個不停,一種不祥的預感瀰漫心間。
漸漸地,涼風停下,東方的天際露出一道霞光,好似畫中神女的仙光,格外炫目。
朱棣望着唐寧的睡眼,心內是無限的滿足。輕輕地爲兩人穿好衣服,向空中發射出燕衛聯繫用的特殊信號。一刻鐘的功夫,張玉幾人縱馬飛馳而來。原本意氣風發,氣勢逼人的燕衛此時都有着激戰過後的狼狽。黑色的外袍或多或少的被劃開幾道,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若不細看,很難發現外袍上面幾近乾涸的血跡。
“怎麼回事?”朱棣的臉色有幾分難看。
“王爺恕罪,屬下辦事不利。昨夜驚動了阿魯臺的騎兵,與他們交手了。”張玉上前回復,面上帶有幾絲挫敗感。想當初,燕雲十八騎奔襲三千里,斬殺三千鐵騎的時候無一人受傷,狠辣善戰之名威震漠北。
“看樣子,阿魯臺的騎兵兵力不弱。”雖說張玉他們只有幾人。但是,他們甩脫也花費不少時間,“先離開這再說。”朱棣抱起仍在昏睡的唐寧走向其中一人。那人立即下馬,與自己同夥共乘一騎。朱棣上馬,衆人飛快地在草原上奔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