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二人有說有笑,打算打道回府。卻見不遠處人們聚衆成羣,走近便看見一女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個華服男子。
溫攸寧對錦兒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負心漢?飛上高枝就忘了當初的結髮妻子了?”
“渣男!”錦兒義憤填膺地罵道。
“姑娘您是外鄉人吧?”一旁一位大哥看不下去了,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個男子是現今深得皇帝寵愛的顧貴妃的胞弟,也就是當今右丞相最小的兒子,他呀仗着自己有背景,就成了這京城有名的惡霸。今看上哪家姑娘了不不管姑娘願不願,就要納姑娘爲妾。這不,今天又看上許大夫家的姑娘了。”
“原來如此。”
“小姐我感覺這個姑娘好可憐,說不定她已經有了意中人,卻要因爲這廝入府做妾。”錦兒越說越傷心。
“怎麼老讓我遇見一些惡棍流氓,偏偏我又是個愛管閒事之人。今天,我就替她做主了。”溫攸寧鼓足了勇氣,衝出了人羣,大喊一聲:“住手!”
“哇,小姐好英武。”錦兒一臉崇拜。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顧凌函以一副混世小魔王的嘴臉朝來人看去。
“天子腳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溫攸寧目光如炬,身形偉岸。
“在這京城,本公子就是王法。”顧凌函目空一切。顧凌函朝溫攸寧走進。
“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有練過的。”說着溫攸寧擺出一副我不好惹的架勢。
顧凌函絲毫不以爲意,步步緊逼。“姑娘莫不是早就對本公子有意,特來引起本公子的注意。看你生的還算俊俏,本公子就勉爲其難納了你吧。管家,把她一併帶回府。”
溫攸寧被他不可一世的口吻激怒了,擡腿就是一腳,踹的顧凌函連連後退。
“小公子!”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嚇着了,趕緊扶住了顧凌函。
“來人,把她給我綁了。”竟敢踹我,本公子一會好好教你如何做人。顧凌函吩咐道。
一衆護衛皆朝溫攸寧衝了過來。寡不敵衆,跑吧!也顧不得錦兒,溫攸寧轉身就往反方向跑去。不料卻被他們截住了後路,一堆人硬是將她圍了起來。
這時四散的人羣中,仍有二人朝這邊看來。其中一男子請示道:“公子,我要不要去幫一下她。”
“暫時先不用,怎麼說也要給右丞相和愛妃一個面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的聖上楚譽。“我們先躲躲,以免暴露行蹤,一會朕的愛卿就要到了。”楚譽望着顧凌函深不可測地勾起了嘴角。
“是。”
受限於赤手空拳,溫攸寧亦不敢輕舉妄動,看着一個個高大威猛的護衛,溫攸寧有些心悸。誰能來幫幫我呀。
一護衛忽然朝溫攸寧撲了過來,溫攸寧一個閃身來到了護衛身後,一腳將護衛蹬倒在地,順帶着壓倒幾個。見狀,其他人一齊朝溫攸寧發起了攻勢。溫攸寧勝在靈巧,幾個大漢愣是難以抓住溫攸寧。
“一羣飯桶,連個姑娘你們都抓不住。”顧凌函在一旁嚷道。
擒賊先擒王,溫攸寧看顧凌函身邊除了一個管家以外在無他人,意欲明顯地朝顧凌函微微一笑。溫攸寧足下一點,飛身朝顧凌函而來。
“哎...你你你...幹什麼...”顧凌函一臉驚恐,一邊將管家往身前推,一邊後退。
“保...保護公子。”管家朝護衛喊到。
溫攸寧輕而易舉就抓到了顧凌函,用胳膊勒住顧凌函的脖子,朝護衛喊道:“都別過來。”
“別...別過來。”顧凌函秒慫。“女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在也不敢了,您高擡貴手放了小人吧。”
“那你還要納這位許姑娘爲妾嗎?嗯?”溫攸寧一記眼神過去,顧凌函腿軟了。
“不敢了。不敢了。”顧凌函連忙擺手。
“發誓!”
“我顧凌函發誓,絕對不會再難爲許姑娘。”
“還有呢?”
“還有...再也不敢爲非作歹,發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嗯,這還差不多。”溫攸寧滿意地點點頭。
“女俠,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顧凌函提醒到。
溫攸寧手臂一緊。“不行,你說讓我放我就放豈不是很沒面子。”
“何人在此鬧事?”溫攸寧尋聲望去,見是衙門的人,便鬆開了顧凌函。“懲治你的人到了。”
“李捕頭,快,把這女賊抓起來,她意圖謀害本公子。”顧凌函邊說邊朝李捕頭跑去。
“竟有這種事?”顧家小公子,自己可得罪不起。平時他鬧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怎麼偏偏就是有人非要來招惹他呢。李捕頭一臉無奈地看着溫攸寧。
“你是欠打是吧。”溫攸寧指着顧凌函說到。“李捕頭,您可以秉公執法,這人強搶民女,我是替天行道,現在他反倒來誣陷我。”
“是是是,我可以爲她作證。”錦兒跑了過來說道。“還有許大夫父女,以及一衆百姓都可以作證的。”
“來人,把她抓起來,帶回衙門審問。”李捕頭下令道。
“哎,你們怎麼不問青紅皁白隨便抓人。該抓的是那廝。”溫攸寧十分氣憤。
“你們放開。”錦兒將溫攸寧護在身後。
“小姑娘,你再妨礙衙門辦案信不信把你也抓了。”錦兒被推到了一遍。
“哼,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一會有你好看。”顧凌函得意洋洋地朝着溫攸寧說道。
“帶走。”李捕頭又一次下令。“顧公子,勞煩您也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