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時候,齊佑便一臉愁容的過來了,喜寶心裡一驚,難道這兄弟倆沒談攏?
喜寶有些擔心便上前一邊侍候齊佑換衣服一邊小心問道:“爺,這是又怎麼了?”
“你擔心老五啊?”齊佑瞄了喜寶一眼。
喜寶一愣有些尷尬道:“瞧爺說的什麼話,若不是關心您,我才懶得管您們兄弟之間的那點事呢,怎麼老五又惹你了?”
齊佑嘆道:“老五這次倒是聰明,知道以退爲進,雖然朕知道這是你的主意,但是好歹這事算有有個交代了。”
喜寶不解道:“這事都解決了,皇上您還嘆什麼氣啊?”
齊佑換了衣裳,這才坐到榻上,看着正四仰八叉睡得正香的小歡玥道:“你知道今個慕容氏進宮的事吧?”
喜寶點點頭道:“聽說了,說是皇后召見的,怎麼了,她出什麼事了?”
齊佑接過茶盞道:“你也知道九年前慕容氏被慕容老太傅接回府的事情,本以爲這事就這樣了,可這好端端地又突然冒出了個九歲大的孩子,這真是讓人頭疼?”
“孩子?慕容氏的?九歲
那不是跟歡言一般大嘛???是慎王的?”喜寶驚道:“可是??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啊???怎麼這會才發現?”
喜寶一肚子疑惑,齊佑也是嘆道:“可不是嘛,今個朕知道消息的時候也是愣了好久,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是按照時間推斷,這孩子該是比咱們歡言還大一些,想必分開之前,慕容氏已經懷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那這孩子一直未曾露面,難道沒有養在京城?”喜寶問道。
齊佑道:“養是養在了京城,而且就養在慕容老太傅的府上,只不過一直很少出府。外頭也都不大知道,這是慕容老太傅唯一的重孫,他老人家定然保護的很好。”
“那皇后又是怎麼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宣慕容氏進宮來啊?”喜寶分析道。
“說來也是天意。這孩子身子骨也是不大好,自打出生便就有個老大夫守着,這次是老大夫告老還鄉之際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偏巧被三弟府上的人聽到,這消息一傳到太妃耳裡。那還了得,自然是十分惱火,畢竟再怎麼慕容氏名義上還是三弟的王妃,這獨居孃家竟然有子,自然讓人詬病,這不就直接找到了皇后要討個公道,起初朕也以爲這是私生之類的,可後來讓太醫算了算時間,應該不會,而且慕容氏也親口說了事情的真相。現在太妃正想辦法要把這孩子弄回去呢,哎一頭是太妃,一頭是慕容老太傅,朕能不頭疼嘛。”齊佑嘆道。
喜寶卻皺着眉道:“不對啊,皇上,照您所說,慕容氏該是比我懷得早,就算那次驚馬沒有傷到,這太醫也該診出來了,爲何沒有半點跡象?”
齊佑微微道:“那會春三娘還在她身邊呢。以春三孃的心勁,恨不得慕容氏去死,她更不會讓三弟知道慕容氏懷孕的事了,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離間他二人。看來此計也確實奏效了,不光瞞住了他倆,也瞞住了天下人。”
喜寶有些悵然道:“也許慎王和慕容氏是註定要糾纏不休了,只是這孩子卻是委屈了,八九歲了,早就懂事了。這一直養在母親身邊,父親長年未曾出現,這孩子心裡得多不是滋味啊。”
齊佑嘆道:“是啊,聽皇后回稟的意思,這慕容氏倒是不拒絕孩子認祖歸宗,但卻不同意讓孩子回慎王府去住,以慕容老太傅的性格,這事怕是又要鬧到朝堂上去了。”
“皇上,應該不會,慕容老太傅那樣心疼慕容氏和那孩子,定會爲他們的顏面着想,只要能私底下達成共識,這事應該不會明着來,畢竟傳開了對誰都沒好處的,皇上已經跟慕容老太傅談過了嗎?”喜寶問道。
“還沒,今個就是知道皇后先跟慕容氏談了,估計用不了幾天慕容老太傅,三弟,甚至是太后,老太妃都會來求見的,一想到這朕就不大想會御乾宮去。”齊佑鬱悶道。
喜寶笑着按着齊佑的額頭道:“好,那皇上就一直躲在我這裡,要是他們來了,臣妾替您擋了,怎麼樣?”
齊佑笑道:“你這丫頭也就是說說罷了,這要是真拒而不見,這還不得鬧翻天了去啊,哎???”
喜寶有心寬慰便倚在齊佑耳畔道:“爺,這又不是什麼壞事,讓慎王爺和慕容姐姐單獨見一面,這效果可比咱們一堆局外人指手畫腳來得強,畢竟,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人嘛。”
齊佑笑着一把摟過喜寶側躺道:“朕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若是能私下解決那最好不過了,也算是了了朕一樁心願了。”
喜寶倚在齊佑懷裡有些吃味道:“怎麼,這慕容氏還成了您一樁未了的心願了,哼,還說早就放下了,這會心裡指不定多擔心呢??哼!”
齊佑愣了一下笑道:“胡說什麼,這都過了多少年了,你怎麼就喜歡抓着這事不放呢,這陳年的醋吃起來格外香不成?”
喜寶捶了齊佑一拳頭道:“哪個吃醋了,是爺自個說的,了了一樁心事嘛,你要是不一直惦記着,哪會成了心事。”
齊佑被喜寶酸溜溜的樣子逗得開懷大笑,捏着喜寶氣鼓鼓的小腮幫子調笑道:“哎呦呦,這小嘴就快噘上天了,爺心裡有的是誰,你不知道嗎?”
喜寶搖搖頭擺脫了齊佑的大掌嗔道:“哼,我哪能看到你全部的心,誰知道那犄角旮旯裡都擱了些什麼。”
齊佑笑着扯開外袍露出健碩的胸膛笑道:“那你是要挖開爺的心看看嘍。”
喜寶臉又紅了:“爺,孩子還在呢,您能不能注意點。”
齊佑瞅着睡得直冒泡的小歡玥笑道:“那小子不知道夢什麼美夢的,纔不會搭理咱們呢。”
喜寶無奈地白了齊佑一眼道:“快些穿好,也不怕着涼。”
齊佑卻大喇喇地往榻上一躺,就這麼任由外袍敞着,一臉笑意地瞅着滿臉羞紅的喜寶,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盯着,可卻也不說話。
喜寶被齊佑盯得有些發毛,便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想幫齊佑繫好衣裳。可這小手才碰到齊佑的外袍,就被齊佑給挾持住了,喜寶掙脫不得。
齊佑邪魅一笑便一個翻身把喜寶給壓在了身下,嚇得喜寶只想驚呼一聲。可又想到兒子還在身旁便又生生嚥了回去,一臉羞紅道:“爺,做什麼,快把衣服穿好嘛。”
齊佑才懶得去管呢,他一邊啃着喜寶的小嘴。一邊含混道:“穿它做什麼,反正一會都是要脫的,你給朕專心點。”
喜寶真是氣了,這兒子就在一旁的榻上睡着,這混蛋竟然??竟然???“呃??嗯
?啊???輕點??輕點???啊???兒子??兒子在呢???”喜寶求饒道。
齊佑一邊啃着喜寶的脖子一邊輕笑道:“所以你可要小聲一些,要是吵醒了兒子,朕倒是不見意給他普及普及??嘿嘿
”
“你??你
你個混蛋
別吸??別吸??那是兒子的奶水??你??你???別啊???”喜寶氣急了,連心裡話都,罵了出來。
齊佑這廝連吸帶咬,還不忘咂吧兩下嘴。誘惑地舔舔道:“怪不得那小子喜歡往你胸口蹭呢,這味道竟然這樣好
”
喜寶真是又氣又羞又急,捂着胸口就要掙扎着滾開,但卻被齊佑輕鬆給摁住了,
齊佑一邊擡着喜寶的腿一邊喘道:“你這個樣子,朕真想好好蹂躪你一回。”
說着,齊佑便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口頭上的挑弄
喜寶被齊佑的大力給激動渾身發麻,想都沒想便揚起小腦袋狠狠地咬在了齊佑胸前。
這一咬可真是註定她今個下不了牀了,齊佑擡起她的小腰就狠狠地報復回去了
守在外頭的文琴早就聽到了裡頭的動靜,十分默契地放下簾子守在外頭了。
一個多時辰。喜寶終於是死裡逃生了,渾身上下都是被齊佑弄得紅印子,正香汗淋淋,渾身痠軟地躺在榻上嬌喘着。齊佑也一臉心滿意足地躺在一旁,還不忘扯過褶皺的外袍給喜寶和自個都蓋住些。
喜寶擔心這麼大動靜擾到孩子,便轉頭望去,果真小歡玥正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們,準確地說是正垂涎三尺地盯着喜寶光溜溜白嫩嫩的胸前,可不是。那裡有他的口糧啊。
喜寶一瞧見小歡玥的眼神,便一臉羞意地滾進齊佑懷裡不依不饒道:“混蛋??混蛋??這下好了??孩子都醒了??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看到沒有
?你個混蛋???非要這樣???嗚嗚???我???我跟你沒完???嗚嗚??”
喜寶一邊嗚咽,一邊不依不饒捶着齊佑的胸膛,真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齊佑笑呵呵地享受這喜寶的的投懷送抱,好半天才拍拍喜寶的翹臀道:“成了,你要是沒完,爺再來一回???”
喜寶一聽便變了臉色,一個翻身便又滾出了齊佑的懷抱,一邊忍着渾身的痠痛,一邊穿着小衣道:“你敢???也不怕你兒子笑話???”
齊佑樂呵呵地枕着手臂道:“將來兒子大了也是要懂得嘛,再說他現在明白什麼呀。”
喜寶摔了外袍在齊佑身上,穿了小衣後便滾到小歡玥身邊,抱起他來輕哄道:“兒子乖啊,剛剛什麼都沒看見對不對。”
這會小歡玥才睡醒,直對着喜寶胸前的口糧感興趣,咿咿呀呀地就往喜寶懷裡拱,這拱了沒多久這小歡玥竟然破天荒地“哇哇”大哭起來。
心疼得喜寶一直搖晃着哄,齊佑也坐了起來擔心道:“小傢伙怎麼了?”
喜寶沒好氣地白了齊佑一眼怒道:“你把人家的奶水都喝了,歡玥沒什麼喝了,能不哭嘛!”
齊佑一愣,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朕??朕不過是喝了幾口嘛???”誰知道味道那麼好,這不是沒忍住嘛,後半句齊佑也只敢在心裡默默道,因爲喜寶現在的眼神足夠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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