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面,周東割果然在那裡等着張世成,看到張世成來了,他會意的笑了笑對他說:“張董事長,你終於來了啊。”
張世成拍了拍手,故意往旁邊看了看,然後笑了笑對周東割說:“呵呵,東哥,你沒在這附近埋伏什麼刀斧手吧?”張世成笑了笑,還是特別輕鬆,他知道,周東割一定不敢,給他下藥的就是自己,他哪裡敢亂晃啊。
周東割看着張世成,此刻,他雖然心裡極度的憎恨張世成,但是表面上卻裝作十分的客氣,他笑了笑對張世成說:“哪裡敢啊,我知道我在做夢折騰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就不折騰了,麻煩,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是不是?”
張世成笑了笑,慢慢的走過去看着周東割說:“哈哈,你金盆洗手了?還是良心發現了?”
周東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說的什麼話啊,我以前那樣做不也是沒有辦法的嗎,都是爲別人辦事。”
“哦,都辦了那些事啊?那些人啊?”張世成哈哈笑了笑說。
那周東割看着張世成,有點不好意思說:“往事就不用在提了吧,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我今天來是來找你要解藥的,你那天不是跟我說要我來找你的嗎?”
張世成呵呵笑了笑,心想:這傢伙還行啊,這麼快就進入主題了,他笑了笑說:“哦,可是我要你來找我,我沒說我有解藥啊,在說了,就算我有解藥,我憑什麼給你啊。”
周東割聽了,十分的氣憤。但是外表又不能發飆,要不然可能生命都會有危險了,他笑了笑忍住了說:“您就不要逗我了,如果你不會給我解藥的話,那次就直接把我毒死了,不會把我;留到現在的吧?”
周東割也算是聰明人,張世成笑了笑看着他說:“呵呵,我怎麼會殺你呢?這是犯法的,你還以爲我和你一樣啊,自己被別人利用了還不清楚,一天到晚傻不拉幾的。”
周東割有點生氣,表情都做出來了,張世成看了看他說:“哇,怎麼了?還想打我啊?我跟你說,你現在是中了毒的人,沒事不要做那個多的表情,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的,那麼激動幹嘛啊,到時候,你一生氣,怒發從破了侗關,你基本就已經廢了,我有藥都救不了你的。”
“你…”周東割真的有點生氣了,可是什麼都比不上生命重要,他趕緊平靜下心態,看着張世成說:“你有藥是不?救救我吧啊。你有什麼要求的都答應你。”
張世成笑了笑,和藹的對周東割說:“是啊,你早點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用太多廢話了嘛,是不是,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嘛,其實你知道我想要你做什麼的。”
周東割聽到這裡,連忙轉過頭,認真的盯着張世成看,許久,他默默的說:“你是想要我承認以前的罪行,還你清白?”
張世成笑了笑說:“哈哈,當然不夠了,你的行爲可能關係到兩個集團的生死存亡,所以,我要你指證你的幕後主使,你的幕後主使我要玩不太想說,我只需要你把事實的真相都公諸於世。”
周東割聽了,想了許久,看着張世成說:“只要不背叛他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但是,你讓我把他們都抖出來?這個有點不義吧。他們會殺了我的。”
聽到這裡,張世成哈哈大笑,然後猛然轉身欲走,他走的時候笑着說:“那你就準備毒發身亡吧,哈哈,對了,你應該現在就得找一個坑,趕緊給死後的自己預留一個位置,好讓你的屍體盡情的腐爛。最後屍骨慢慢的腐蝕,你就當沒來過這個世界了,哈哈。”
周東割一聽,自己的屍骨都會慢慢的腐蝕,他嚇得連魂都快飛散了,趕緊上前拉住張世成哀求的說:“喂,你們做醫生的,不會這麼狠毒吧?喂,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張世成偷偷的笑了笑,心想:傻逼,哪有那麼狠毒啊,隨便說說嘛,你還真當真了?看來這小子對自己的生命還是很在乎的啊,張世成笑了笑說:“呵呵,你說我騙你就騙你好了,我剛纔只是友情提示一下,你可以回老家跟你老父老母告別了。”
周東割趕緊拉着張世成認真的說:“你別嚇我,好好好,我答應你,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行了吧?但是如果抖出來,我不照樣沒命嗎?”
“哈哈,你那時候,最慘也是個全屍,不會屍骨無存的,還有,我竟然叫你幫忙,當然不會讓你死啦,我要讓你死的話,何必給你解藥呢?是不是?”張世成會意的笑了笑說。
“你說吧,你到底讓我怎麼做。”周東割看着張世成緊張的說。
張世成慢慢的鑽頭,看着周東割:“呵呵,我聽說你跟徐天佑的關係蠻好的啊?”
周東割一聽,嚇了一跳,這傢伙知道的怎麼這麼多啊,剛纔說幕後主使,也沒說一定就是徐天佑啊,周東割半信半疑的說:“這個,你怎麼知道說的啊?”
張世成笑了笑說:“哈哈…”張世成笑了笑,把那張周東割和徐天佑一起照相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周東割。周東割看了照片,有點驚訝,心想:這小子怎麼會知道這的呢?不會吧,難道我都中了他的計了,他應該還知道一些其他的事了。哎,還是老實點,實話實說吧。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周東割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啊?”周東割深情的點了點頭,像條哈巴狗一樣。
張世成繼續說:“如此便好了,想必,現在的徐天佑已經知道我要搞拍賣會了,而且就在我們的酒店,我要你到時候以他的名義來酒店鬧事,最好是不要把他抖出來。”
周東割聽到這裡,有點傻了,他看着張世成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啊,那是你的酒店啊,你不怕影響酒店的生意?”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周東割說:“哈哈,我們酒店的人文作風實在是太差了,而且我現在是要對付的徐天佑,你是徐天佑的人,要對付他必須要這樣做,捨不得還在套不着狼,在說了,這個酒店他名義上是我的,實質上,還是他們徐氏的,我必須要在這個酒店建築我的個人魅力,讓酒店的人都承認酒店是我的。”
“那也有徐天佑的一部分啊,你讓我以他屬下的名義去砸店的話,別人道理上也想不通啊?自己砸自己的店?是什麼意思啊?”周東割看着張世成說。
“哈哈,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徐天佑表面上是把酒店給了我,要我爲他效勞,實際是他心裡很想把我趕走的,只是我是一個人才,只要不與他作對,他就不會趕走我,我們可以利用這一個藉口,到時候控訴他的時候,又多了一個有力的證據。這是一石三鳥的計策啊。”張世成笑了笑說。
“啊?這麼回事啊?那你不怕我回去告訴徐天佑?”周東割笑了笑說。
“你可以告訴他啊,但是。我想你不會那麼傻,這樣的玩笑不要開了,你只要不停的在他面前彈劾我,然後促使他去破壞我的拍賣會就可以了。”張世成笑了笑說。
周東割點了點頭,看着張世成說:“好吧,我現在還是先報命要緊。”周東割心想:管他孃的,現在他說什麼都先答應他,先把解藥弄到手,然後,我聽不聽他的事,那還不一定呢,而且我也好吧他的計劃告訴佑哥,說不定還有獎金拿呢。
“嗯,這只是我的第一步計劃。”張世成笑了笑說,然後從自己褲兜裡拿出一粒藥丸,遞給周東割,笑着對他說:“這裡是你的解藥。”張世成剛說完,周東割聽說是解藥,趕緊用手奪了過去。
張世成笑了笑說,想試探他一下,於是說:“你的毒已經完全解開了,接下來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按照計劃辦事哦。”
周東割吃了解藥之後,心裡哈哈大笑,心想:張世成,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現在我都沒有把柄在你手上了,你認爲我會幫你嗎?但是周東割表面功夫還得做到:“哈哈,一定,一定,那我現在就走了啊。”周東割說完,還皺着眉頭,偷瞄了一下張世成,看看他的表情。
張世成伸了伸手,非常紳士的說,“嗯,可以走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張世成表現的非常淡定,這到使得周東割有點不放心啊,他心想:按說張世成應該沒有這麼傻吧,隨隨便便就把解藥給我了,也不讓我發個誓什麼的。
不應該啊,他上次闖進我的宅府的時候,頭腦異常的聰明啊,想了想,現在自己可以走了,周東割還是慢慢的轉身走人了。
張世成一看,這傢伙可能就已經叛變了,他看着周東割的背影對他說:“好了,明天在到這裡來,我給你明天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