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他枕着的玉枕。
令狐錦衣裝模作樣的在房間裡轉一圈,不疾不徐道:“讓我猜猜,聽到丹房被盜,你一點也不緊張,更不害怕有人去別處盜,足可見,解藥應該是在你的房間對嗎?”
南如玉身體一顫,低下頭,沒有說話;
“解藥這麼重要,你肯定不會將它隨便亂放,一定會放在你眼睛能看得見的地方是嗎?”
南如玉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令狐錦衣笑呵呵的重新回到他面前:“沒有?我不信。”
南如玉握緊拳頭不看令狐錦衣的眼睛,他總覺得今天的李景軒和往日不大一樣,氣勢上似乎更加逼人,更加強烈一些,那雙眼似乎能看透他的心一般。
令狐錦衣索性坐在牀邊,“還是不肯告訴我是嗎?”
伸手摸摸南如玉的枕頭,很真誠的誇讚道:“你這個枕頭很漂亮,極品和田玉白玉,我想……裡面是掏空的吧?”
南如玉的心裡一緊,反射性想要伸手去護,手剛一動,她便立刻意識過來,他現在應該只是猜測,她這般去護豈不印證了他的想法。
令狐錦衣摸這光滑的玉枕,隨口問道:“告訴我是不是在這個枕頭裡?”
南如玉漫不經心地撇了一眼:“是,就在那裡面,你拿走吧。”
人總喜歡反其道而行,南如玉覺得現在他懷疑解藥在枕頭裡,越說沒有,他越篤定解藥在,若他真的說在裡面,或許他就不信了。
不過,南如玉這樣想,令狐錦衣也這樣想,就在他說出“是”的那一刻,令狐錦衣便確定,解藥肯定在。
令狐錦衣心頭劃過一抹喜悅:“既然你說這裡沒裝着解藥,想必對你也不重要,倒是我瞧着這枕頭十分的喜歡,不如你就送給我好了。”
南如玉想也沒想,伸手護住玉枕:“不行,這玉枕我用了多年,離了它我睡不好。”
“要解藥你不給,我要和枕頭你也給,我們倆的情分什麼時候生分到這個地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