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這一通亂罵不說,居然還真的要絕人家的子孫根,嚇的凌家一陣心驚肉跳,就差悲號起來,幸好要踩下去的時候,凌雲霄使出了全力,身子翻滾了下,曾毅一腳踩在他的屁股上。
“媽媽的,還敢躲。”曾毅憤憤的踢了他一腳,把他踢翻開了,還要再踩,畢白梅和畢朗見狀,急忙衝了上去拉着了他,勸說道:“曾毅,別,別胡來,爲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警衛見了,急忙上來搶走了人,曾毅這才消停下來,氣鼓鼓的拿眼瞪人。
凌老頭氣的不輕,白髮都要豎起了,直跺腳喝道:“害羣之馬,害羣之馬,你畢家招惹的好人,這種人就該拉起槍斃,槍斃。”
這話異常刺耳諷刺,畢老爺子也不客氣了,直接和他叫道:“誰是害羣之馬,你給老子說清楚了,你個軟蛋,我女婿好端端的在酒店呆着,你憑什麼給綁來,你個老混蛋,要不是我來的快,人都給你弄死了,真該讓你凌家絕後了,媽媽的,什麼東西。”
畢朗一見老爺子也發飆了,急忙過來攔在二老中間勸說道:“爸,凌叔,你們消消氣,消消氣。”
“死開,讓我打醒這老混蛋,都幾十歲的人了,居然跟着他那不成氣候的孫子胡來,也不怕把老臉丟盡了。”
這時候的畢朗哪敢走開啊,而凌老頭也是氣急了,直接抓起警衛的手槍,指過來嚷嚷道:“老東西,就你女婿寶貝,我孫子不寶貝了,你女兒害了我孫兒一生,我今天就要你女婿陪葬。”
砰一聲,誰也沒料到這老東西真的會開槍,而開了槍的凌老頭也是一驚,手一哆嗦,手槍就落地了。
他哪裡知道剛剛因爲曾毅的一鬧,警衛都把槍的保險打開了,所以這槍極容易走火。
子彈向着曾毅飛過去,畢白梅想也沒想,當即飛身撲救。
曾毅一見她要飛蛾撲火,嚇的半死,急忙拉着她滾地而起,子彈打在了牆壁上,多麼驚險的一幕,嚇的所有人都錯愕的看着子彈孔,一縷青煙還在冒呢。
“老王八,你還真開槍啊,我打死你,打死你個老不死的。”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畢老爺子抓起院子內的掃帚便對凌老頭追打起來。
誰說大人物就不會撒潑,逼急了,他還是個普通老百姓,撒潑是家常便飯。
警衛們忙過來攔住了人,這才結束了這場鬧劇,畢老爺子當即發話道:“曾毅是我女婿,日後我女婿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甭管是誰要害他,我都算你凌家頭上,我們走。”
曾毅扶着畢白梅走出了凌家,車上,大夥都沉默不語,忽的撲哧一聲,老爺子突然笑了,笑的格外開心。
“爸,你笑什麼?”畢朗不解問道。
老爺子笑道:“我笑這小子有種,像我年輕時候,曾毅,我女兒沒選錯男人,呵呵。”
畢白梅被說的臉有些發紅,啐道:“爸,你胡說什麼呢,今兒這事嚇死我了,你老也真衝動,居然逼的凌老頭開槍了。”
“那老小子沒那膽子開槍,是槍走了火,哼哼,不管他有心沒心,今兒他理虧,反正我撂下狠話了,以後他不敢對你們咋樣,曾毅以後要是真出了事,他那張老臉算是丟盡了,我呸,老不休的,年輕時候我看他還是條好漢,沒想到老了卻是個熊蛋,就知道護犢子,盡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畢朗和畢白梅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是長輩,可曾毅就不同了,他開心道:“對,這就是個老混蛋,媽媽的,還好這次有老爺子在,不然我可就真活不來了。”
“沒大沒小,凌叔叔也是你……”畢朗就要教育曾毅,老爺子擺手道:“他罵的對,老不死的忘了軍人的宗旨,活該受這頓教訓。”
“爸,他這麼沒大沒小,你就不怕他以後鬧出什麼亂子來。”畢朗擔心道。
畢老爺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年輕時候不也和他一德行,我哪次沒給你擦屁股,曾毅,有我給你撐腰,你大舅子們撐腰,以後見到凌家的那三人,就給我罵,反正都鬧開了,不怕笑話,索性罵個痛快。”
曾毅點頭道:“我罵他個狗血淋頭。”
“這真是一對大小混蛋。”畢朗心裡無聲罵道,對此,他只能苦笑,不過打心眼裡對曾毅今天的行爲是讚美的,軍人是爲保家衛國的,而不是私人所有,凌家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回家,老爺子拉着曾毅好一通喝酒,酒桌上,曾毅的酒量賊牛,喝的幾個大舅子都鑽桌下了,老爺子也是豪飲,不過他年紀大了,不能多喝,見到曾毅這麼能喝,開心不已,直嚷嚷這小子要是早活個幾十年,也必定是一條好漢。
吃了飯,畢白梅送曾毅,因爲擔心他,所以把他帶去了自己住處。
“白梅姐,咱家到底多富有啊,這別墅在燕京少說也二千多萬吧。”曾毅看着豪宅,咋舌道。
“不多,十來億資產而已,這家以後就是咱們的。”畢白梅把鑰匙交到曾毅手裡,開心的膩在他懷裡,想親吻的,可一聞那酒味,便捏着瓊鼻抱怨道:“臭死了,罰你酒沒醒前不許上牀。”
“這可不成啊,就是能忍住,晚上你能忍住?”
畢白梅刷的一下臉紅透了,粉拳輕打,直罵他不正經,曾毅眼珠子一轉,衝她耳邊輕笑道:“白梅姐,要不晚上你跳個豔舞給我欣賞好不好,我長這麼大,就看過電影裡女人跳過,現實的還沒有誒,很好奇哦。”
羞的畢白梅臉上是酡紅一片,她媚眼如絲的瞥他,嬌嗔道:“你就知道禍害我。”
曾毅開心的抱住她,在她臉上胡亂親吻一通。
畢白梅噁心道:“就知道欺負人,弄的我一臉酒氣,快去洗澡,然後好好休息,晚上咱們慢慢玩。”
“好的。”
曾毅洗了澡休息,一睡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醒來,頭腦昏沉沉的,出來不見了畢白梅,見有張紙條,原來她去忙了。
於是曾毅自己胡亂弄了些吃的,晚上八點多還沒等到她回來,索性跑去會所親自接她,反正家裡車庫有不少豪車,車鑰匙一找就找到。
曾毅開車到了會所,恰好在停車場遇到了畢富春,這小子賊頭賊腦的躲在車內,叫人見了有些奇怪,於是曾毅走過去道:“富春,在這幹嘛呢?”